知道怎麼了,今天突然想跟他吵架似的,“把女人拐上|床,男人起來拍拍屁股就走了,想過女人要面對的嗎?生了孩子嫌女人醜了老了鬆了,轉身去找別的女人,對女人公平嘛?電視上都說,男人是天生的本能,循著雄性的感覺,想要儘可能的播撒種子,所以在感情上永遠處於優勢。而女人,要花費一輩子的時間去培養感情,養育後代,在感情上永遠都是弱者。你說,這公平嗎?你說的好聽,可是看看,天生的,不公平。”
樓正勳見白溪似乎有些激動,雖然不知道她怎麼了,但是心裡難免的有些擔心。聽見她跟自己犟嘴也不生氣,反而是站起身來走到她的身邊,從背後擁住她。
“你不能這麼說,你要這樣說的話,像我這樣的男人多可憐?你看,我沒有去播撒種子,因為我只希望我的種子播種在你這塊小花園裡。我也沒有用過就扔上過就算,你看,我喜歡你那麼久,甚至還沒動過你一指頭。小溪,對別人你可以有偏見,但是對我,你得公平一點。”樓正勳的話聽起來又像是撒嬌,又像是講道理。他從身後抱著她,讓白溪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原本激起的那點想要鬥嘴的意志,迅速的又像是冰塊一樣消融來。
“哼,就會給自己找藉口!”
看著白溪耳朵尖兒都紅了起來,樓正勳知道她已經好了,不過就是嘴硬,想要跟自己撒嬌罷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樓正勳覺得白溪就像是貓咪一樣,知錯不改,做錯了還愛裝生氣。
也許在別人看起來有點無理取鬧,但是在樓正勳看起來,卻覺得十分的可愛。
“聽說張愛玲的一段話嗎?”樓正勳直接把白溪抱了起來,自己坐在凳子上,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整個人把她圈在懷裡,“‘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實在是最悲哀的一首詩,生與死與離別,都是大事,不由我們支配的。比起外界的力量,我們人是多麼小,多麼小!可是我們偏要說:“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一生一世也不分開。”好像我們做得了主似的。’”
白溪搖搖頭,“不記得了。”她的生活忙碌的很,不是上課就是打工,鮮少看小說,就是看了也不過是匆匆掃一眼,很難記住。
“這是張愛玲說的,我記得是我大學的時候看到的。我當時就覺得,真矯情,一個女人活的這麼明白,怎麼可能幸福呢。等後來年紀大了,倒是覺得她是真睿智,早早就明白了這樣的道理,才能在感情中擺正自己的姿態。”樓正勳親親她的耳朵,“我現在依舊不能告訴你我會喜歡你多久,也不能承諾這輩子不變心。我能告訴你的就是,此時此刻我還喜歡你,今天我還愛你。”
白溪一下就怔在了那裡。
這是樓正勳第一次說“愛”!
聽著他溫柔的聲音在耳邊說著動人的情話,她心裡又是酸又是脹。
“人生短暫,雖然說起來一輩子很長,可是誰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情?我不能許諾你太多,我覺得說的多了就假了。如果我說了卻做不到,那麼到時候對你的傷害是雙倍的。我只會做給你看,我會讓你看見,在我愛你的時候,我會一天比一天更愛你,更疼你。”樓正勳含住她的耳珠,用舌尖不停的戳刺著她的耳洞,像是在模擬著什麼動作,“小溪,愛情,我做不了主啊。你也放心自由,好嗎?”
白溪覺得腰都酸了,滿腦子都是他溫柔的話,甚至沒注意到他的動作!
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過分,白溪覺得自己呼吸困難。眼前模糊起來,手下意識的就抓緊樓正勳的手,眼前一片片泛白。
樓正勳含了許久,突然覺得白溪有些不對勁。
趕緊鬆開嘴,探過頭看著她,竟然發現白溪一直憋著氣……
樓正勳又是好笑又是擔心,趕緊不停的拍著她的胸口。
真是,真是第一次見人有這樣可愛的反應……
白溪從這時候開始,臉就一直紅著。樓正勳甚至以為她發燒了,幾次給她試溫度,發現她沒事,這才鬆了口氣。
第二天一早,白溪還沒起床,就聽見樓正勳的手機一個勁的響。
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習慣了,倒是沒有了剛開始的防備。白溪伸出手,從她的被窩到他的被窩,撓了撓樓正勳的癢癢肉。
樓正勳正打著電話,小聲的說著什麼。突然感覺到腰上有人撓著,就哭笑不得的轉過頭看著她。
明明還沒睡醒,卻硬是在那裡用頭拱著被子,像是要把自己給擠下床。
“行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小溪在睡覺,在說話就吵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