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不得。”

坐在回城的路上，王一凡一直摟著方舒，方舒溫順得像只小綿羊，靜靜地將頭靠在王一凡肩上，王一凡看見方舒突然自己笑了起來，問：“方舒，咋一個人笑了？”

“一凡，你是我學心理學的最大的收穫，我說我有慧眼是不是？”

“是啊，方舒，你這樣漂亮，上次看了電影，我都沒自信了。”

“別信那些，一凡，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經歷，正如你，別想了，我現在高興著呢。”

“方舒，你該不會跑回去，向大家宣佈：我的男朋友了不起吧。”

“我傻啊，我一個人偷著樂，行了吧。”

“對，方舒，我想做一個平常人，過平常的生活，和你快快樂樂在一起。”

“嗯，你放心，我給你保密。”

“方舒，你怎麼突然想起和宋曉梅一起去啊？”

“前幾天在一起玩，劉源提起的，說我們沒去過海山市，那裡離海近，我們可以去玩，所以當時就決定一起過去，我也想去找曉梅的父親幫忙上軍艦，我想做一個針對軍艦上的海軍將領們的心裡調查。”

王一凡點點頭，“方舒，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我有點不放心你們。”

“一凡，你是不是擔心劉源，你放心，我知道自己怎樣做的。”

“方舒，你想錯了，我是指你的安全，或者說你們的安全。”

“一凡，你太神秘了，你知道什麼了嗎？”

“方舒，我不是說了嗎，宋曉梅的電腦裡有很多病毒，有些很危險，我也很少見過。所以還是小心一點好。”

回到學校，兩人各自回寢室，此時已是上午十一點過，王一凡靜靜地想著方舒早上的電話，感覺很奇怪，是的，這次到海山市，那裡即有我國主要的軍艦停靠，更有海軍最重要的研究所，周波肯定是間諜無疑，但方舒到底是什麼身份呢，此去，必定有事發生。

他快速起身，走出宿舍，走進最近的一家大超市，來到一個賣手錶的櫃檯，他想著方舒的樣子和雪白粉嫩小手，仔細尋找最適合她佩戴的款式，他只看國產的機械錶，覺得這樣才有品位而且也不奢華，方舒才有可能接受。

終於找到一款，價格卻也不低，八百多元，買好後他快步回到寢室，開啟密碼箱，拿出專用工具，拆開手錶後蓋，觀察兩分鐘，找到一個合適位置，將綠豆大小的一顆特殊頻率訊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