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色氣嘟嘟的,鼻子又哼唧哼唧的。“我打算莊珏和二哥出去一趟,你覺得如何?”
“江家二少為人不錯,出去走走也不錯。”封言又繼續,“一直沉浸在過去的世界只會讓自己更加痛苦罷了。”似有深意。
江色一愣,總覺得封言這話說給自己聽的。難道他知道自己,心下有些疑惑。
“這個週末,莊家那個上不了檯面的的二小姐要舉辦成人禮,你去不去?”江色努努嘴。
“你去我就去。”
江色翻白眼,你這是婦唱夫隨的節奏嗎?“去啊,我還要給她送一個大禮。”
封言就算不回頭,也能描摹出江色臉上的壞笑。
“還有張同學,我會讓他死的很有節奏感。那個還沒有出場的趙査楠就不用出場了,李紫薇我會讓她從哪裡來滾回哪裡。男主顧南風就別想有機會靠近莊珏了。”江色慷慨陳詞,最後來了一個總結,“我要莊珏在半年後回來,發現這是一個和諧的社會。”
“我幫你”封言不多言,就三個字絕對錶現出他的立場。
細細的微風就像一根根鵝毛,輕飄飄的,柔軟而溫暖。
陽光細細碎碎,溫和卻不刺眼,滿滿的撒了一地。
路旁的落葉,輕輕蕩蕩的悠然而下。
這樣的風景,似乎特別讓人沉醉。
江色搖擺著腳丫子,嘴裡嘰嘰喳喳的個不停,封言傾耳聆聽。彷彿,就真的回到了那個無憂無慮的青澀年代。
莊家的宴會上,賓客觥籌交錯,香衣雲鬢。
莊家是A市商界新秀,莊畢這次為了籌辦最疼愛的女兒的成人宴會,更是廣邀A市的商界政界名流。那些名流雖然不恥莊畢扶正小三,還如此光明正大的為私生女舉辦宴會,鄙視他們上不了檔次。但是以後畢竟還要合作什麼的,都裝出一副喜聞樂見的模樣。
燈光突然一暗,莊純在萬眾矚目中翩翩而出。一襲白色蕾絲長裙,如海藻的長髮散散的披在肩上。臉上盡是得意驕傲的笑。今天是她莊純的好日子,誰都不能奪走屬於她的東西。她是莊家的公主,萬眾矚目,什麼莊珏,江色的以後都等著瞧吧,她莊純一定會把他們狠狠踩在腳底。讓所有人都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公主。
江色默默地側過身子,在手機上發了一條可以行動的訊息。
莊畢慈愛的拉著莊純的手,鄭重的向大家宣佈,“莊純以後就是我莊家唯一的女兒。”
這說的什麼話?誰人不知道莊家的大小姐是莊珏,就算莊畢不喜歡她,也不能這樣的吧。怎麼,翅膀硬了,厲害的妻子沒了,就打算一乾二淨地和岳父家斷清關係。可是不是他這樣算計的好不好?雖然商家講究算計,但臉皮厚如莊畢,無恥如莊畢他們還沒有見過幾個。
莊畢見賓客議論紛紛,對他投以鄙視的目光,一時想撇清解釋,“莊珏自願斷絕和我的父女關係,自願脫離莊家,一個月前已經搬離了大宅。”
話一出口,大家更加鄙視。誰不知道你對嫡親的女兒棄如敝屣,對私生女愛如珍寶。要是莊珏能夠忍受你才怪,何況你左口一個莊家,右口一個莊家,沒有徐家,哪有你莊家。你沒有腦子,才把美玉當石頭,把石頭當美玉。
莊純緊接著莊畢的話,繼續道,“今天是我的重要日子,姐姐沒能參加我不怪她。可是我真的希望姐姐能夠接受我。”眼眶有些泛紅。
眾人翻白眼,接受你個屁。果然是一個小三養出來的,一點上不了檯面,和莊珏一比較就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大小姐。真不知道莊畢是瞎了哪隻眼睛的。
“賤人,我叫你矯情,又在這裡裝可憐噁心人了。”一個女人不知道從哪裡衝出來,一把拽過莊純的秀髮。直接上去左右開弓給了兩巴掌,莊純弱不禁風的跌倒在地。
保安上去制住了搗亂的女人,女人似乎對莊純抱著非常大的仇恨,竟然還能在保安的左右夾擊下又用腳狠狠地踹了莊純幾腳。
李紫薇和莊畢見有人對自家女兒動手,氣的不輕,都要上來想給這個鬧事的女人一點教訓。
被一個貴婦人攔住,這個貴婦人攏了攏盤的一絲不亂的頭髮,笑的一臉雍容,“莊老闆莊夫人,這個女人不會不分青紅皂白打人,你們難道不給她一個辯白的機會。”老闆和夫人四個字咬字有些重,不難聽出話中的嘲諷。
喲,眾人定睛一看,真相了。這個貴婦是莊珏母親徐藍的閨蜜——趙倩,兩人情同姐妹,現在是A 市歐陽家的當家主母。
趙倩的眼睛銳利的盯著二人,心中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