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就一把抱住了司月,將下巴抵在司月的肩膀上。
司月只覺得肩膀上有什麼溫潤的液體幾乎可以灼傷他的肌膚,他聽到江色虛弱的聲音,“我男人不要我。”隨後又低低的抽泣響起。
司月不知被什麼觸動了,又或者是牽扯起他一些已經模糊的記憶,心中微微一痛。司月溫柔地輕拍著江色的後背,如同安撫嬰兒入睡。聲音也是出奇的溫柔,“那你就不要他好了。”
“不行,他生是我江色的人,死是我江色的鬼。我絕對不放手。”江色惡狠狠道。
“你這麼想就好。”司月點頭,“現在你想幹什麼呢?”
“我要喝酒,一醉解千愁。”江色從司月的懷裡慢慢爬出來,豪氣沖天。
“好。”司月腳下一動,下一刻就到了櫃檯,“老闆,我要兩罈子酒。”
“客官,我們客棧不提供酒水。”老闆的脖子縮了縮,江湖人什麼最可怕了。
“是嗎?”司月將手放在了櫃檯上,頓時手下那一塊就陷進去老深。
老闆倒吸兩口冷氣,要是剛才那一掌打在他身上,他不死也殘了。心權衡還是性命重要,立即從暗格取出兩個大罈子,還沒有開罈子,就有一股酒香穿來。司月心下大喜,就算品過無數美酒的他也知道這玩意不凡,當下就奪了過來。興高采烈向江色走去。
老闆除了肉痛還是肉痛,他珍藏了十幾年的好酒,就要被這兩個傢伙糟蹋了。
“你還挺有威懾力的嘛!”江色挑眉。
“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司月拍著胸脯,十分驕傲。
不知道這個身體酒品的江色在沒有喝酒的時候就提前要司月答應她幾個要求。
第一, 為她付了酒錢。
第二, 要在今天把她神不知鬼不覺送回左相府。
司月滿口答應。兩個人喝著喝著,就變成了爆料自己的情史。
“你怎麼喜歡上我那個沒過門的夫婿的啊?”江色化身好奇寶寶。
“說來話長,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對了,你男人是誰?”司月也不打算放過江色。
“我男人說從小就認識我,可是我忘記了。所以這次換成他忘記了我,我一點都不難過,一點都不傷心,真的,真的。沒關係,我會慢慢讓他愛上我的。”
“好糾結,聽起來好像很複雜的樣子。”
“一點都不復雜,就是兩個相愛的人被一個無良損友給坑了。”
“……。”
可是江色著實高估了對方的酒品,江色倒下去後。司月小臉通紅,笑罵,“你看看你,也不過如此嘛。”說完這句話的司月也立刻倒在桌上。
到了傍晚時分,老闆對兩個醉鬼一籌莫展之際。司星從天而降,看著江色和司月勾肩搭背,渾身酒氣,十分無奈一笑。
在櫃檯上扔了一張一千兩面值的銀票,老闆一驚,張大了嘴,卻飛進去一顆藥丸。那藥丸順著老闆的喉嚨就直接滑了進去,老闆摳了半天未果。
司星一臉陰沉對老闆說,“今天你什麼都沒有聽到看到,若是洩漏出去一個字,便腸穿肚爛而死。”
老闆欲哭無淚,不住的點頭。
“還有,若是有人問你這位小姐的去處,你就答她在這裡住了一夜!”
老闆點頭。
司星於是左手拎著江色,右手拎著司月,就踏著夜色而去。
老闆搖頭,果然江湖人都這麼可怕。寧得罪權貴不得罪江湖人有沒有啊。
第二天,江色醒來,死死的盯著上方華麗的有點豔俗的紅色床幔。總覺得有點熟悉,拍了拍仍舊有些宿醉的頭,終於意識到現在她所處的位置。
“色、色,你終於醒了啊。”司月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眼睛撲閃撲閃的。
“魂淡,叫你送我回家的。”江色抬了抬眼皮,十分無奈。司月簡直是未開化的生物,一點都不懂得男女之別。攏了攏自己的衣衫,坐起身來。
“我喝醉了,我們兩個昨天都是被司星拎回來的。”司月無辜的搖了搖頭。
江色見司月說道司星名字時候有些不自在,再仔細打量對方,發現司月竟然穿著有些高領的衣衫。心裡頓時就明瞭了,“現在天氣很熱嗎?”江色明知故問。
“沒有啊。”雖然嘴上說著這樣的話,司月手上卻是緊緊的捂住了領口。
“那你幹嘛穿高領?”江色取笑他。
司月神色立馬不自在了,有些支支吾吾,“昨晚被蚊子咬了,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