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影響,可她不是專職演戲的!
好在沈謙很快就接了舵,牽著秦雲昭直接走到了沈峻山面前:“父親,還請進喜堂,容兒帶秦氏拜禮!”
王延見機地一捅儐相的腰眼,一聲略微有些變了調的“禮樂起,新人拜堂~~”嘹亮地響了起來。
喜氣洋洋的鼓樂聲中,負責迎賓的幾位知客連忙一臉笑容地將前來觀禮的眾人迎進了喜堂,只留下隴裡沈氏那幾位族老,面面相覷了一陣。
沈榮添剛黑著臉叫了聲“走”,就有一人遲疑著問起:“鎮國公雖說要出族另立,可武侯還是在族裡的,今日他四子大喜,我們這樣走了可不好吧?”
早有另外族老應和起來:“是啊,是啊,我們先進去觀禮吧。”
橫豎先前一直是族長沈榮添出面說話的,他們只是在場而已,在場可不等於就是聽從族長說的,那還有個要觀禮的名頭呢,他們只不過湊巧跟族長一起過來的,而已!
沈榮添看著那幾人厚著臉皮也蹭進了喜堂,伸手指著他們的背影抖了又抖,這回可真是犯病了,一翻白眼直接暈倒了!
王延見沈榮添帶的兩個下人急忙上前攙了人,虎著臉走上前來:“要犯病也去別處犯去啊,沒得在國公府前留晦氣!”
剛才沈謙的話大家都是聽在了耳裡,國公爺都不算隴裡沈氏一族的了,那兩個下人哪敢多說,連忙連攙帶抱地將沈榮添帶走了。
王延這才一聲冷哼,轉而向身後的兄弟們揚起了一張大大的笑臉:“今兒公爺大喜,你們都給我打迭起精神來,可不要再讓什麼阿貓阿狗的溜進來了。”
喜堂上,沈謙已經將秦雲昭半揭到頭上的大紅幞帕重新蓋了下來,剛剛行完夫妻對拜之禮,突然身後就有小黃門扯亮了嗓子宣話:“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到~~”
事先沒聽說啊,這突裡突然的,居然太子和太子妃兩位殿下都來了?!眾人一驚,回頭看時,連忙齊齊下跪:“臣等(草民)拜見太子殿下,拜見太子妃殿下!”
虞澤弘微笑著從金輦上下來,回手扶了姚錦雲一把,才看向面前跪著的諸人:“平身,孤此來參加鎮國公喜宴,大家不必多禮。”
抬眼看向前面亭亭而立的那一對新人,虞澤弘心裡真是感慨萬千。
先前他是並不打算來的,不過姚錦雲在聽說沈謙將秦雲昭帶到開元寺也無功而返以後,今天跑來跪求虞澤弘能允她出行一趟參加沈謙的親迎之禮。
秦雲昭是替了她才會這般受罪的,如果當時不是秦雲昭挺身來救她,現在根本就沒有姚錦雲母子三人的命在了。秦雲昭既然無法好轉,可數的有生之涯裡這樣的大日子,她姚錦雲又怎麼能不去?
姚錦雲這一跪,虞澤弘先是有些慍怒,等聽了她一番陳詞後,立即就被點醒了。
他先前是一朝得勢,有些著相了。再是帝王策中的“飛鳥盡,良弓藏”,那也要有個緩和的時間,何必現在就寒了眾臣的心?如今他還只是太子呢,等登了大位,要沈謙效力的地方多了去了。
好歹沈謙這人他現在還是看得清的,若是沈謙以後生了野心,到時再整治也不遲;卻是犯不著在這當口薄了君臣的情意,之前九十九步都走了,何不繼續走滿這一百步?就是給了沈謙這個臉面又如何!
這種場合,姚錦雲來,跟他來又有什麼區別?虞澤弘索性允了姚錦雲所請,跟她一起過來了。
也幸好答應了姚錦雲,金輦才行到坊門,就有侍衛緊急過來回話,秦雲昭醒了!
於虞澤弘也好,姚錦雲也好,這都是意外之喜,看著喜堂上立著的一對新人,虞澤弘更是做足了面子,一個眼神過去,機靈的福全不僅唱了原定的賞賜,又馬上加了兩座上好的京都外的田莊。
東西是能隨身帶來的,可以一抬抬當著人的面擺放進去,田莊可是帶不過來的,福全自然悄悄叮囑了國公府的管家一聲,等今日事畢再著人帶了他過內務府辦手續;禮單上只管先記著。
太子和太子妃殿下這一來,先前被沈榮添攪起的那一點子陰影更是被太陽光照著一樣,如雪立融。
誰也沒眼瞎,沒瞧著如今的兩位殿下,今後大夏國最位高權傾的兩位貴人今天都過來了嗎?這說明了什麼了,說明了未來的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也是支援鎮國公這情義之舉的!
沈謙只來得及牽著秦雲昭進了新房,然後用金稈挑開了她的紅蓋頭,還沒看上兩眼,就不得不緊著請太子殿下去外面坐席。
就是姚錦雲,也只來得及握著秦雲昭的手說了兩句話,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