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先前應該是在酒席上虞澤弘對他說了出來,聽著沈謙語氣不贊同,秦雲昭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臉色鄭重:“奪嫡風險何其大!你既然已經決定站在虞澤弘這一頭了,我當然也要做些事來支援,總得讓你們把握更大些才好。
拉攏人手也好,養兵也好,總是要銀錢的,與他合股海運,才能讓他的勝算更大。權謀這些我不懂,無法給你什麼幫助,我能做的,就是儘量增強這一邊的財力了。
你也不用太擔心。開春之後我先組建船隊走第一趟遠航,以後就可以讓手下人去做了。哥哥要來白城任職,已經把袁、韋兩家人一起帶了過來,我上回帶著袁姣娘在身邊,她倒是個很值得栽培的;等下回,我就會讓她來做了。”
話雖然如此,可沈謙心裡還是很難受:“阿昭,我是男人,該是我撐起這個家,我不想讓我的妻子還要頂風冒雨地出外打拼……”
“當初你跟我哥求娶的時候說過,會帶著我分府另過。”秦雲昭輕輕倚在沈謙胸前,“我後來才知道,京都中的勳貴人家,多是‘父母在,不析居’,沒有發生什麼慘烈的事,都不會分家。
可是,還有一種情形,是可以正正當當分府出來的。那就是你以功封侯,哪怕只是一個三等侯,也是可以有欽賜府第,丹書鐵券的,只要有了侯爵的爵位,我們就能正大光明地分府出來。
然後成親後你再給我請封誥命,我身上有了從二品的誥命,這滿京都裡想借著身份找我碴的人也不多了。沈謙,你的打算我都懂,我並不想等在這裡讓你一人去打拼,我也想為我們的以後出一把力。
你也不用跟我說什麼擔心我捲進來的話了,以後你是我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