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心裡不免有些微微詫異。
楊承業抬腳走進內室,看見趙清婉正斜簽著身子倚在榻上默默看著窗外,幾滴清淚從皎白如玉的臉上輕輕滑落,端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楊承業此時心情正好,並不吝嗇拿出柔情來哄哄美人,走過去取了帕子要給她拭淚:“這是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又哭起來了,可是兩個丫頭服侍得不盡心?”
趙清婉像是這才看到了楊承業過來,連忙不好意思地接過帕子輕輕拭了眼淚,就要從榻上起身:“侯爺,你怎麼來了?”
楊承業按住了她的肩頭,不讓她起身,自己挨著坐了過來,將她攬進了懷裡,一手已經捏了她胸前高聳處揉了起來:“還是嫌爺這些天冷落了你?”
趙清婉身子軟得像藤似的附在楊承業懷裡,剛哭過的眼睛泛出春色漣漪,聲音也柔媚得要滴出水來:“婉兒不敢。”
“不敢?那剛才為什麼哭了?”楊承業隨口問著,另一隻手已經扯開了趙清婉腰上束的那條寬邊緞帶,往下面探去。
趙清婉身子一顫,連忙按住了他那隻手,聲音卻幽幽地轉了傷感:“是妾身昨日去清荷坊,遇到了妾身的女兒,她現在不肯認我了……”
“哦,商富元來興州了?”楊承業收回了手,聲調平平地問了出來,看向懷中美人的眼眸中隱去了一抹冷意:趙清婉是在傷心她的女兒不肯認母呢,還是跟那商富元餘情未了?
“不是,”趙清婉的臉色微微泛紅,聲音低了一分,“是妾再嫁之前生的女兒,姓秦,名雲昭,如今已經是清荷坊的東家了。”
“秦雲昭?”楊承業這回還真是吃驚了,趙清婉看著不過二十許歲,卻原來是秦雲昭的親孃?
看著懷中的趙清婉,想想那天在東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