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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雖然能鴻雁傳書,可是哪抵得人在跟前好呢?
姚錦雲見秦雲昭說著話就走了神,不由失笑:“阿昭,你不會是又在想著你未來的夫君了吧?我聽殿下說,象南國地形不便大規模剿敵,似乎這場戰事還有得打呢。”
這情形,秦雲昭自然從沈謙和四皇子虞澤弘那裡早就知道了的,她前世不是集團兵作戰,只知道自己分隊叢林作戰的經驗。
在叢林中,有時耳朵比眼睛更重要,冷兵器使用原來她畫了圖紙,興州軍標配的手弩最好,為了保持精力不被無謂的消耗,襲擊敵人的後勤牽制敵人,然後等待時機設陷阱伏擊,才是最好的戰術。
秦雲昭把自己的經驗寫信寄了過去,也不知道幫不幫得上沈謙的忙。聽到姚錦雲說起姚玉蘭猶豫著不敢過南城去的事,倒提起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她想過去看看!
她,想沈謙了。
雖然是自己的決定,但這種時候還要知會四皇子那裡才好些。秦雲昭私下約了虞澤弘出來,還沒來得及說出自己的想法,虞澤弘就臉色不好地告訴她一件事:
“朝中出事了,汾源糧囤被揭出以沙石腐糧充新入庫的糧草,皇上鎮怒,指了欽差要嚴查,竟是接連查出五處糧囤中或摻雜沙石,或以秕穀陳糧充新糧的情況。
要是尋常時日,這般嚴查個底兜翻天才好,可如今卻是遠水解不了近火;平南大軍的糧草怕會後繼無力了!”
秦雲昭心裡一個咯噔。這冷兵器的時代,打仗拼的是人是糧草是銀子,糧草未動,兵馬難行,要是糧草接不上力,這仗還怎麼打?
四皇子兀自沉著臉喃喃盤算著:“先前我找戶部問過了,年後還能湊出一批糧草運過去,可到了三、四月間,要再送一批糧草過去就有些難了。那時正是下青苗的時候,這軍糧……”
虞澤弘跟沈謙暗中往來甚密,既然說到了三、四月間還要送一批糧草過去,那就是沈謙估計出了,到那時候還打不完仗……秦雲昭張口問了出來:“這一場仗會一直打到三、四月以後去了嗎?”
“恩,象南國山林險密,沈謙只有一處處圍剿,穩步推進,一口口吃掉對方的力量,上回來信,估計起碼要到半年中的時間才定得下局勢。”
虞澤弘開始苦苦思索著要如何籌措糧草出來才好,平了象南國戰事,沈謙在朝堂上會更有一鼎之力,國內局勢平穩,他也才放心放手去爭。
密室裡一時安靜了下來。燈燭突然輕輕啵地響了一聲,虞澤弘一驚回神,看到是爆了個燈花,伸手取了小銀剪子把彎下的那燈花剪掉了,這才看到秦雲昭還坐在旁邊,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是我一時想入了神了,倒疏忽了你還在這裡。阿昭,時辰不早了,你先回去吧,要有了什麼新的情況,我會及時讓人通知你的。”
秦雲昭並沒有動,抬眼看了過來:“我剛才仔細籌算了一下,如果國庫銀錢不缺的話,我們可以跟南洋買稻米回來。南洋西元三國,我上回到過,水稻一年三熟,糧價極賤。可以運至洋州港口,轉運至南城的路途不遠。”
從南洋買稻米?!虞澤弘一時有些瞠目。上回秦雲昭帶船隊到南洋,運回來的是名貴的香料,價比黃金,他還真沒聽說過哪個海商運稻米回來的。
秦雲昭侃侃而談:“只要戶部出買糧的錢,我願意帶船隊下南洋運糧,不過也不能做無利的買賣,還請四殿下在朝中幫著周旋,至少要免了我大秦船隊五年的關稅。”
船隊不僅有她的股份,也有虞澤弘和慕璃的股份和人手,出這一趟海,運回的卻只是稻米,風險與收益實在不成正比,但是如果藉著解了朝廷這一回急,免去幾年關稅的話,那倒是可以考慮考慮了。
慕璃那裡早摞了話,一切由秦雲昭做主,就是四皇子虞澤弘這裡,看他想不想得通這件事了。
秦雲昭一提出這個建議,虞澤弘思忖片刻,竟是即刻就同意了:“好,就這麼辦!你讓船隊管事寫個請疏出來,我想想朝中有誰把這事報上來合適……”
剛出正月,秦雲昭從京都趕到白城,又帶了大秦船隊往南洋出發了。這事一提出來,朝中雖然議論了一陣,到底因為可以解決當前危急,所以最後定議了下來。
虞澤弘暗中推手,有朝官提出應彰大秦船隊此愛國之舉,因此和戶部以及市舶司一番討價還價,最後竟是定下了免除八年關稅;當然,在之前的請疏裡,提的是免十二年關稅,眾臣認為不妥,刪減了三分之一。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