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月也想著這事了:“娘,老爺也不少往我這裡來,可我這裡就是還沒有音信啊。而且,我聽說太太那裡…似乎對姨娘們也動了些手腳……”
當她還是原來那傻的麼,杜府後宅裡這些姨娘,還留在後院裡的,就是兩個生了庶女的,那生了庶子的那個,生產時就大出血去了,庶子雖然活了下來,也是病病歪歪的,也不知道長不長得大。
她聽了原來一個老人說,這個算是運氣好的,還有老爺常在外打仗那幾年,有兩三個姨娘都是一屍兩命,有男胎也有女胎的,就是那麼去了呢!女人生產再是一腳踏進鬼門關,杜府後院死姨娘這頻率,未免也比尋常人家高了點。
別看萍姨娘和青姨娘是沒事兒人一樣,秦明月估摸著,應該是當時陳雪娘找人來把過脈了,看是女兒,才稍稍抬手放過了。
要自己想有子嗣,還得想個周全的辦法才行啊,這後院可是有好幾年都沒有小娃娃生出來了呢。就是那兩個姨娘,生了兩個女娃後,在秦明月來之前也是分寵不少的,肚皮也沒有訊息。
包括秦明月自己,除了初一十五,杜鵬也是常歇在她房裡的,她這裡也是沒有訊息。秦明月不由想著,該不會是後宅裡犯了什麼煞吧,或者就是陳雪娘給姨娘們又動什麼手腳了?
張氏想到和原來守後園子那蔡婆子扯的白話,心裡就動了一動:“月兒,我聽說城東有家觀音廟,求子最是靈驗的,要什麼時候能夠去求一求就好了。”
“太太那裡怎麼可能允了我去求子?”秦明月絞著手帕恨恨地說,姨娘們要有個兒子,以後才好養老傍身,可太太頂多也只會允這後宅裡多一兩個庶女,以後收了聘禮,一副嫁妝打發了出去,還能給杜府鋪點姻親關係。
張氏也皺了眉頭,這大戶人家裡雖然吃好穿好,可這規矩也壓得死人,上回她傻不啦嘰地鬧了那麼一通,這回怕是想告假出去代月兒求子,那管事媳婦也不會肯的。
她只得先轉而安慰女兒:“也不怕,反正現在老爺也沒在府裡,等什麼時候老爺回來了,你再去他那裡討個恩准。這是為了他杜家的子嗣著想的事,想來他也不會不答應的。”至於去陳雪娘那裡,還是算了吧。
也只有如此了。秦明月不甘心地點了點頭,隨手摘下了一朵紫紅色的芍藥,小心地別在了髮間,一邊用手帕擦著自己指尖上沾的花汁,一邊欣賞著自己保養得越來越好的一雙玉手。
還是嫁進大戶人家好啊,在外面再是正頭妻子,這時候也得忙著炊好一家老少的吃食呢,就像大嫂,餵雞、餵豬,打掃院子,還有洗衣、做飯,怕是忙得篷頭垢面地團團轉吧,那手,肯定也是粗糙得不能看了。
“這可是有名的紫金觀,外頭多少人想求一本都不可得呢,秦姨娘倒是輕巧就摘來當普通花兒戴了。”
一道聲音突然從樹後傳來,唬了秦明月和張氏一跳,待看清來人,兩人才吁了一口氣。
見杜楊嘴裡那樣說著,一雙眼睛卻笑吟吟地只管盯著女兒看,張氏一張老臉也有些發紅,先福了一禮:“原來是大少爺。”
杜楊見秦明月欲嗔不嗔地瞪了他一眼,呵呵笑了一聲:“張嬤嬤也不必多禮,我看那邊一片茉莉開得好,你不如去摘些來,晚間就是給秦姨娘撒進香湯裡沐浴,也是極怡人。”
張氏知機,連忙提了燈籠遠遠走開了一段路,給他們兩個望風。杜楊覷著左右沒人,一把就將秦明月拉到了那棵大樹後面來,壓著狠香了個嘴兒,伸手就去扯秦明月的紗褲。
秦明月嚇了一跳:“大少爺,不要,還是等晚間……”
“等不得了!”杜楊一邊將秦明月褲子扯了下來,一邊就把她緊緊壓在樹上,抬起了她的腿兒頂了進去,“我明天一早就要出遠門去我外家拜壽了,可得有兩個來月的工夫呢……我的心肝月兒,我可恨不得把你揉進褲襠裡帶了去……”
杜楊下面狠頂著,頭也湊到秦明月胸前拱了起來,秦明月用帕子捂了嘴,怕自己會不小心會叫出來,見杜楊來得兇,又急忙交待他:“我這幾天正是和脈,容易受孕,你記得千萬不要射在裡面……”
杜楊胡亂點頭應著,下處更是密合起來,兩人正是情濃,忽然聽到前面張氏故意揚高了的聲音:“喲,這不是蔡姐姐嗎?這麼晚了還來後園子巡看啊?”
秦明月吃了一驚,急忙想從杜楊身上下來,杜楊眼看著正是要到頂了,哪裡肯放她走,見她這麼扭著動彈,只覺得那裡更是被轉著擰緊了一成,一手捂住秦明月的嘴,一手把她那條腿兒往自己腰間更摟緊了幾分,狠戳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