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到杜楊身邊來了。杜楊心裡不由一喜,原來他兩個通房,被葉蘭音已經弄走了,如今只得了惜月一個,真是還嫌不夠味兒呢,要葉蘭音幫他補上幾個,他那邊再把秦雲昭納進來,到時來個左擁右抱的群嬉春戲,那才叫豔福無邊呢。
葉蘭音見杜楊臉上蠢蠢意動,心裡冷嗤了一聲,吩咐了下去:“我也不是那心硬的,就稍稍照著杜家的規矩,讓惜月在院子門邊也跪上兩個時辰吧。跪好了,再把她拖到後面那柴房去,明天就叫她孃老子拿她的身價銀子來贖她!”
秦明月當初不過是在陳雪娘面前說了一聲“我”,就被罰跪了兩個時辰見識規矩,惜月這可是偷了主母的貴重首飾,也這樣比照著只罰跪兩個時辰,確實是輕的了,也確實只是“稍稍”了。
奶孃一邊不滿地嘟囔著少奶奶心地太仁慈,一邊就督促著惜月好好跪在那兒了,手裡還拿了一把木尺,要跪得軟下去了,背上就是一尺打來。
開春天氣猶冷,奶孃又撿著院裡那鵝卵石的甬道讓惜月跪著,半點也不容情,暈了又用茶水將她潑醒,繼續拉著跪下,硬是足足折騰了兩個多時辰,才拖著半死不活的惜月扔進了柴房,還拴了柴房的門,並不給她送飯送水。
到得夜裡,惜月就發了高熱說起胡話來,看守的婆子怕出人命,連忙給上面稟報了。
沒了惜月纏著,杜楊今天就睡在葉蘭音的正屋裡頭,奶孃聽著裡面聲響,又拖了一陣才輕聲稟報了。半晌裡面才傳出了葉蘭音有些慵懶的聲音:“好歹跟了我那麼久,也是一條命,就當我行善積德吧,去給她叫個大夫來。”又揚了聲音叫道,“憐星,送水進來。”
奶孃又去找管事媳婦要出門的對牌,耽擱了好一陣才罵罵叨叨地出了府,怕了宵禁,只敢在坊間就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