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地招呼了一聲:“姑娘想要什麼,只管慢慢看。”
恩,這種待客方式才讓人覺得舒服自在。秦雲昭慢慢掃過櫃檯上鋪放的一卷卷布料,開始問起價錢。大伯母待她和哥哥好不好的是一回事,她跟哥哥兩個初來乍到,作為晚輩,該盡的禮還是要盡到;何況大伯、大堂哥和大堂嫂對他們確實是挺不錯的,給他們送上見面禮是應該的。
見價錢合適,秦雲昭請女掌櫃幫著一起參詳,給大伯全家的人各扯了一身布料,又給自己和哥哥扯了兩身布料,卻是經用耐磨的粗布料子。既然已經來了靠山屯,別說入鄉隨俗,就是做些家事,也是穿上耐磨耐用的粗布衣服好些。
她買的多,女掌櫃心裡高興,就給她算便宜一點,打了折還抹了零頭,一起也花了六兩半銀子。秦雲昭付了帳,一眼瞥見櫃檯角落還有一團黃不黃綠不綠的布,心裡一動,伸手取過來看。
女掌櫃連忙解釋:“是染廢了的一截布料,我就拿來作抹布了。”
秦雲昭眼睛一亮:“掌櫃的,你家裡是自己染的布?”
女掌櫃有些不好意思:“有些進來的貨,不過因為有祖上傳下來的手藝,也有幾匹粗布是自己染的。後面過去有個院子就是我家作坊,也就是幾口染料缸子而已,小得很,不值一提。”
秦雲昭拿著那塊染廢了的布料仔細看著,覺得可以一試,衝女掌櫃一笑:“敢問掌櫃的貴姓?不知道你家接不接單染一匹布的生意?”
一匹布合計三十三米,其實這數量對她和哥哥來說還是多了,她和哥哥做一身衣服也只要六尺的布,兩個人也就是四米布,這一匹布夠她和哥哥各做四身衣服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