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他是怕阿昭會嫌他文弱了。
秦思源呵呵笑了聲:“那向大哥你繼續,我們先走了,今天要是打到獵物了,到時我送你一隻!”宗伯伯還在山上等著呢,今天要教自己用上弓箭去捕獵大點的獵物,可不能遲了。
“啊?哦,好,好,你們……小心些……”向晨峰覺得自己有一肚子話想跟阿昭說,卻只能訥訥說了一句沒鹹淡的話,看著秦家兄妹倆微笑著跟自己揮了揮,身形很快隱進了遠處的晨霧中。
阿昭……向晨峰心裡喃喃念著,為著早上的相遇又歡喜起來。阿昭,我喜歡你,我……我等你長大!
秦勇林守得是夜值,眼見著天矇矇亮了,跟前來換班的護院交了班,打了水隨意洗漱了一下,拿起茶壺倒了一杯溫水一口喝乾了,就回了自己的房間裡倒頭就睡。
他跟著施六兒過來,在朱三爺面前過了一眼,就被安排進了這間大宅子做護院,如今也快十天了。這宅子並不是朱三爺的大宅,只是在這裡安置了一個新買來的小妾,裡面服侍的下人並不多,護院也沒有那麼多事,就是照例定點各處巡走一番,除了有時要值夜班,活計確實算輕省。
護院是兩人一間房,跟他一間房的周剛去輪值了,安靜的房間裡很快就響起了秦勇林輕輕的鼾聲。
秦勇林睡得不是很安穩,下腹總覺得有些燥。他又夢到了翠兒,跟才成親那天一樣,翠兒穿了件大紅的肚兜,上面繡著兩隻羽毛鮮豔的鴛鴦,被翠兒的胸頂出鼓鼓的兩團,肚兜邊緣露出細白的豐丘邊沿,翠兒垂著頭害羞地捂著。
秦勇林眼睛直直地盯著那片白花花的胸口,伸手就將翠兒的手給取了下來,換上了自己的手,大力地捏揉起來。翠兒哼哼叫著“勇林哥”,在他身下軟得像一灘水。
秦勇林沉重地喘著,猛地拉斷了系肚兜的紅繩,將頭埋了下去,另一手也放肆地用了勁,翠兒張著嘴,也叫得更大聲了:“來人吶!非禮啦!”
這是……怎麼回事?秦勇林懵懵地看著翠兒,見她忙不迭地掩了衣衫,把那雪白的兩團給遮了起來,縮到一角嚶嚶哭著。
“翠……”秦勇林伸出手去,卻被一個大耳刮子給打下了床,腰下那話兒還在褲襠裡硬硬地豎著。
“混帳狗東西,爺的女人你也敢碰!”朱三爺捋了袖子,惡狠狠地瞪著秦勇林,抬起一腳就要踹來,跟在他身後的施六兒連忙上前將他死死抱住:“爺,爺!你別生氣,別跟這糊塗東西一般見識!”
朱三爺收了腳,反手一個耳光就打在了施六兒臉上:“都是你帶來的好人!拍著胸脯跟我打包票說是好兄弟!好啊,果然好得很,一包色膽,都敢睡起爺的女人來了!”
施六兒捂了臉,還擋在秦勇林面前跟朱三爺賠著笑:“爺,秦二哥平常也不是這個樣子的,可能是才成親不久,心裡有些火燒著了……”
“他燒著了怎麼不去外面窯子裡去!他把爺的女人當什麼了!”朱三爺一臉的憤怒,縮在床腳的那個小妾更是哭得更傷心了,一把撲到了朱三爺的腳邊:“爺,憐玉在這兒睡得好好的,誰知道這混帳偷偷就摸了進來,一手捂了憐玉的嘴,就要……就要……嗚嗚嗚,我沒臉見爺,我不活了!”
憐玉一古碌從地上爬起來就往外衝去,朱三爺連忙追了出去:“玉兒,玉兒,你可不能尋短見吶!”
外面鬧得一片人仰馬翻,秦勇林已經軟了,痴痴呆呆地跌坐在地上,還沒想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他不是明明回的自己的房間嗎?怎麼會摸到朱三爺這小妾的房間裡來了?
施六兒一手將秦勇林拉了起來,重重嘆了一口氣:“秦二哥啊秦二哥,你……你叫我怎麼說你呢!外面窯子裡多的是女人,你實在憋不住火,也去外面花幾個錢玩啊,你怎麼就…怎麼就摸上爺的女人了呢!這憐姨娘可是爺才花了兩百兩銀子買來的,正新鮮著呢!”
外面嘩地傳來一聲喊,朱三爺旋風似地衝了進來,一手就拎了秦勇林的衣領:“混帳東西,老子要送你去見官,告你逼女幹!”
見官?逼女幹?秦勇林唬得腿都軟了,身子往下坐著就跪了下去:“三爺,三爺,我沒有啊,我沒有……”
慣常服侍憐玉的一個小丫頭也哭著衝了進來,指著秦勇林就罵:“你這禽獸,要不是你,憐姨娘怎麼會去尋短見?”伸了尖尖的指甲就往秦勇林臉上撓去。
秦勇林被她撓了一爪破了麵皮,臉上火辣辣地痛,還是施六兒上前攔住了那丫頭:“憐姨娘怎麼了?”
“憐姨娘她撞了柱了,額頭老大個血口子,雖然被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