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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謙將頭埋進秦雲昭的頸窩裡,嗅著她淡淡的體香,壓低的聲音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誘惑:“阿昭,喜歡不喜歡我使壞?”
“才不……”
“口是心非的小騙子!”不等秦雲昭說話,沈謙已經不輕不重地在她肩頭咬了一口,感覺到她的身子明顯抖了一下,才低低地笑出聲來,“叫你以後還敢亂撩我!”
他被秦雲昭接連撩撥了那兩回,偏偏因為軍務不得不呆在興州,眼睜睜地看著那惹禍的人當作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去了東野。
白天忙碌倒還沒有什麼,可每到夜裡,沈謙總會想起那撩死人不償命的小混蛋來。好容易得報知道秦雲昭回了興州城,這才撇下手裡的事情急匆匆地趕了過來,幸好這一趟來得對極,想了這麼多天,總算討得了一個不錯的福利。
沈謙雖然情動,卻一直記著規矩,努力剋制住了自己,將秦雲昭抱在自己的膝頭坐了下來,伸手從衣襟裡掏出一樣東西,仔細地戴在了秦雲昭的頸上。
“這是什麼?”秦雲昭摸著繫繩低頭一看,手心裡是一塊極品的羊脂白玉雕就的葫蘆掛飾,入手柔潤至極。更難得的是,就在葫蘆蒂處有一片凝翠,被工匠巧妙地浮雕成了一片葫蘆葉子,連著一點藤蔓,半遮在葫蘆蒂上。
“送你的禮物,喜不喜歡?”沈謙滿眼含笑地看向秦雲昭。
☆、250。第250章 “禽獸”
“平白無故的,為什麼要送我這個?”這羊脂白玉帶翠的玉葫蘆,一入手就知道是難得的極品,秦雲昭伸手就想解下來,“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要。”
沈謙連忙按住了她的手:“是我娘留給我的遺物,讓我以後給她媳婦兒的。”
“這關我什麼事!”秦雲昭騰地紅了臉,急忙想掙脫沈謙的手。
“口是心非的女人!”沈謙撫在秦雲昭纖腰上的手猛一收緊,將她牢牢箍在了自己懷裡,在她側頸上輕輕咬了一口,“你說關你什麼事?這是我給你的定禮。”
“定禮?”秦雲昭微微有些愣住了,她是陪著哥哥給心蘭姐來選定禮的,怎麼就成了沈謙給她送定禮了?
她一直覺得,自己跟沈謙之間應該算是開始在談戀愛吧,自己唯二出格的那兩回,也只是因為不忿沈謙對自己的那種強勢,故意撩回去的,其中戲弄和偷著樂的成分還多些,怎麼這一下子,就升格到了送定禮的程度了呢?何況……
“定禮不是……不是還要長輩同意,當著長輩的面才給的嗎?”秦雲昭努力想著這裡的規矩,瞪了沈謙一眼,“你這麼送我算什麼,不合規矩!”
“我娘留給我的遺物,我都放在我舅舅那裡,這回專門讓人取了來,也是稟過我舅舅的。舅舅說我找的女子,自然是個好的,只是他身處全州不能擅離職守過來,就讓我這裡先下小定禮。”
沈謙一邊輕吻著秦雲昭的側頸,一邊細細給她解釋,見她被自己的鬍子扎得想躲,一時起興,壞心地重重咬了一口,聽著秦雲昭低低“啊”了一聲,才滿意地翹了唇角:
“你還敢跟我說不合規矩?你去問問別人,誰不知道我是最規矩的一個人,偏偏認識你後就不合規矩起來,你說這是為什麼?”
自心裡有了秦雲昭以後,沈謙才知道,規矩、禮法,那是尋常讓人遵守的,碰到了秦雲昭,規矩對他來說算什麼?怎麼抵得過心上人兒的一聲嬌嗔?
“是因為你本來就是隻披著羊皮的狼!以前掩飾的好,碰巧被我揭破了真面目而已!”秦雲昭恨恨哼了一聲,這不要臉的沈鬍子,還想說他是近墨者黑麼?也不知道是誰先強吻她的。
“披著羊皮的狼?”沈謙忍不住氣笑了起來,“好哇,別人都揭不了,只有碰到你了我才獸性大發,那你說你是什麼,母狼?”
敢把他比禽獸?沈謙手臂一緊,低頭又堵住了那張氣死人又迷死人的小嘴,另一手伸指撥開秦雲昭的衣領,把那隻玉葫蘆妥帖地掛好在她的胸前,然後手下一滑,順勢就拉開小衣將一團俏立的膩軟揉在了掌中。
秦雲昭劇烈地掙扎起來,很快就被加重力道的懲罰給鎮壓了下去。她錯了,沈謙要不講規矩起來,真的不是禽獸,是禽獸不如……
沈謙雖然已經認定了秦雲昭是自己的女人,情難自已時會衝動親撫,卻還一直謹守著最後一條底線,他要忍著,等到正式娶阿昭的那一天才行。
小小的撫弄了一回,沈謙就不敢再繼續了,只粗重地喘息著,輕輕齧咬著秦雲昭的耳朵:“阿昭,把我們的事告訴你哥好不好?我父親那裡,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