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戰大首長撓了下頭髮,一抬頭就看到站在門口的舒易,順口問道:“最近我有什麼需要別人關心的事兒嗎?”
舒易先是一愣,然後馬上反應過來他老大的意思,迅速答道:“今兒上午您還在直升機上時老首長親自來過一次電話,提醒頭兒兩週後的週六是他老人家生辰,讓您務必出席,還說希望您最好是帶著未來的孫媳婦兒一起去……”
心虛得不行的舒易慢吞吞地說完,畢竟,每一年老首長的壽宴都是這些話,七年過去了,頭兒也從最開始的暴躁發火到了漠然。
雖然頭兒每年會照舊出席老首長的生辰,只是心情卻總是很差,七年前訂婚宴上丟了未婚妻之後,戰家一直希望他再找個合適的女人做未來的戰家媳婦兒,可頭兒就是不肯。
戰天澤似乎這才想起來這事兒,微微點了下頭沉思了半晌,“上次酒裡的藥是誰下的?”
舒易眼神有些躲閃,但是他也明白頭兒信任自己是因為什麼,清官難斷家務事,只好和盤托出。
“我派人查過,那天晚上的藥是整理二少房間的雲姨拿給了夫人,然後夫人放在頭兒的酒裡的,一週前雲姨已經拿了退休金回老家了,夫人太瞭解頭兒的脾性。”
戰天澤手指敲擊在桌面上,一下一下的看得舒易心驚,原以為會大發雷霆的戰天澤卻安靜地出奇,只是一張臉冷若寒冰。
“給老首長回電,如他所願。”
冷冰冰的幾個字從戰天澤嘴裡吐出來,他早就想到了是自己那個不靠譜的媽乾的事兒,可是又不能拿她怎麼樣,既然她這麼喜歡寧家的那個丫頭,就隨她們去好了,自己的事兒也暫時不讓她們知道。
舒易反覆想著“如他所願”四個字的意義,只見戰天澤已經轉身朝走廊那頭去了,連忙從辦公室裡出來,帶上門回自個兒宿舍去了。
雖然他是想看點兒什麼兒童不宜的內容,可是他的小命更要緊些!
今兒找到個天上掉下來的大靠山,白小米同學這會兒心情十分愉悅,哼著歌衝了個戰鬥澡,隨手扯了一塊浴巾裹著就從浴室裡走了出來,一轉身腳下一滑差點兒摔地上。
“走路你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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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驢唇馬嘴
涼颼颼陰測測的話從戰天澤嘴裡飄出來,而白小米則是一臉囧相地看著自己犧牲半夜睡覺時間改過的密碼鎖,一臉見鬼的模樣。
“你怎麼進來的?”
白姑娘的神經大條有時候不得不讓人覺得佩服之極,之前她對待戰天澤的態度就像防狼一樣,而現在她對待戰天澤的態度則是保持距離。
因為醫學心理學專業考了滿分的白小米明白,像戰天澤這種有身份的人根本就不屑於惦記她這種升斗小民,更何況首長大人人今天中午替她解圍來著,也不算太壞。
好了傷疤忘了疼,說的就是白小米這種人,過於樂觀的心態讓她忽略了戰大首長似乎從來沒說過不追究她的半夜仇!
“這裡是我的臥室。”沒有原則和底線的無恥禽獸戰大首長又一次搬出來了他的理論,實際上,一號樓的確是他的地盤……
被一句話堵得一口氣上不來的白小米語塞了,她涼嗖嗖的衝著戰天澤扔了幾個眼刀子,十分正經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床邊上的戰天澤,以及越過他枕頭旁邊放著的一套小粉內。
咬牙切齒磨牙的聲音讓氣氛有些尷尬,但是這並不妨礙戰大首長欣賞美人出浴圖。
部隊裡配發的浴巾不算大,堪堪能遮住該遮住的地方,不該遮的地方是一點兒都遮不住!
凝白滑膩得像牛奶一樣的肌膚,細緻卻富有彈性的曲線,修長筆直的腿以及柔軟的豐盈……
戰三爺從來沒想過自己的腦海裡還有這樣的詞彙,驚訝了一下淡定的看向站在原地不動的白小米,“你是要拿這個?”
他進來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套可愛的小粉內,心裡還琢磨這麼小的東西夠用不用的問題,這會兒拿起來也絲毫不覺得尷尬……
白小米見一轉眼自己的小粉內已經被戰天澤捏在手裡,跟他巴掌差不多大小的東西看起來那麼——讓她有衝上去掐死他的衝動!
深呼吸三次之後,白小米同學無比蛋疼的衝戰天澤撤出來個難看得要死的笑,聲音陰測測的:“請問首長有什麼指示嗎?這會兒是休息時間,我要睡覺了。”
見她沒接自己遞過去的小粉內,戰天澤猶豫了一下,盯著手裡的小粉道:“洗完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