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一聽,立刻兩眼放光,賊兮兮的道:“讓你把你的一半財產給我你也答應嗎?不會把我咔嚓了?”
“哈哈,小丫頭,我願意用我所有的財產去換她的愛,前提是如果她還有愛的話。”
珈藍抿了一口咖啡,給白小米的咖啡杯里加了兩塊兒放糖,自言自語的道:“這樣比較好喝。”
愣愣的看著他給自己弄咖啡的白小米突然又開始胡思亂想了,戰色狼這會兒應該在喝牛奶吧,失聯好幾天了他有沒有找出幕後黑手幫她報仇雪恨呢?還是繼續隱忍?
“謝謝,她不喜歡你是她的損失,虧大了。”白小米拍了拍珈藍的肩膀,猛灌了兩口咖啡,瞬間清新的腦子也轉了起來,回想著她被舒舒逼著看過的為數不多的狗血小言都是怎麼追女孩兒的……
“說吧,我聽著,如果有用,我就欠你三個承諾。”珈藍看著白小米,一雙上揚的眼睛帶著笑意和審視,卻沒有了一開始的冰冷和陰鶩,看起來不那麼可怕了。
“第一,不管你以前身邊有多少女人,全部清零。”
白小米思索著,先說了這個一句,見珈藍似乎要反駁,立刻接著道:“噓……我還沒說完,女人都是小氣鬼,沒有哪個女人願意和別人分享,尤其是男人,你以為她不接受你所以你身邊就可以女人不斷嗎?錯!”
“哦?你怎麼知道我身邊女人不斷?”珈藍笑了笑,不置可否。
白姑娘這下有興趣了,開始滔滔不絕的進行她的心裡分析,“這間屋子,應該是你平時的休息室,除了你自己以外就只有女人會進來吧,可是你看,這裡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你說她們坐在哪裡?”
人有時候就是因為太過寂寞,才回去揣測別人的思想,為此沾沾自喜,同時,對方也更瞭解自己了。
“嗯,繼續。”
珈藍點頭,他以為這不算什麼事兒,沒想到是他一直都不夠好嗎?
“第二,你對她的好和縱容應該到了放縱的地步,我不知道當初她悔婚離開那個男人的時候跟你做了什麼交易,但是你對她過分的縱容,讓她覺得是你欠她的。”
白給你的語氣有點兒恨恨的,什麼愛的死去活來的,如果真是愛的死去活來的話,怎麼不選擇跟那個男人站在一起,不管那什麼和敵人交換,那個男人她都永遠地失去了。
“所以呢?我該怎麼做?”
珈藍的臉上出現了沉思的表情,原來一直都是他錯了嗎?
“像對待朋友一樣對待她,尊重她的意志和選擇。”白小米攤手,得不到的東西何必苦心追求,是你的別人想拿也拿不走,不是你的搶來也沒有用啊。
“不可能!我那樣做不是把她推到那個人身邊嗎?傻子才會這樣。”
珈藍的表情比較不安,帶著偏執的暴躁,讓白小米縮了下脖子。
“那個人不愛她了不是嗎?你對自己那麼沒信心嗎?”白姑娘儘量淡定地控制語速,這個傻子真是……笨的不行了!
珈藍乾咳了一聲,沉默了,而白小米則是繼續分析。
“這叫以退為進,這麼多年來你對她的好對她的縱容和一次次的原諒,換來了什麼?換來她的真心了嗎?沒有!”
白姑娘喝了口咖啡,繼續道:“突然有一天,當她在別人哪裡受到傷害需要你的縱容和安慰的時候,她會很快回到你身邊,卻發現,你對待她的耐心已經消磨光了,不再會包容她縱容她,她才會想起來你對她的好。”
“真的會這樣?有用嗎?”
珈藍半信半疑的看著白小米,他很小就離開華夏國了,對待野薔薇那個女人的心思卻從來都沒有看懂過,真像是這個姑娘所說的話……
“試試唄,反正你又不損失什麼,如果有用的話,記得你欠我的三個承諾。”
白姑娘若有所思的盯了一眼加藍的口袋,嘿嘿地笑了兩聲,讓珈藍頓時滿臉黑線。
夜過得很快,白姑娘又仔細的給珈藍制定了化妝舞會的作戰計劃之後,打著哈欠從宮殿裡走了出來,大門開啟,外面站著一身紅裙子的依琳,面帶微笑。
“展小姐困了吧?”
依琳看著白小米瞌睡的模樣難得的露出了笑容,那笑容卻仍舊帶著審視,沒什麼溫度。
“託您的福,給我找了這麼個陪聊的差事,困死我了。”
白小米揉了揉她都快要斷了的腰,坐在墊子上聊天一整夜簡直是能逼人自殺的折磨方式啊,根本不能忍啊!
“我說過他會喜歡你的,走吧,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