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笑,騙那個傻丫頭假裝你女朋友有意思?還是說你藍笑需要用這樣的手段接近她?”
質問的語氣和銳利的眼神看在藍笑的心裡卻是一驚,這樣的眼神他很多年沒看見了,或者說他們從來沒有因為這樣的事兒爭吵過,除了悠悠的事。
就手邊的咖啡抿了一口,藍笑迎上了戰天澤眼睛,同樣寒冷並且無情的細長眼睛並不比戰天澤氣勢弱,藍笑臉上出現這樣的表情戰天澤也很多年沒見過了。
“天澤,你先解釋一下悠悠的事情,在跟我說白小米吧。”
藍笑古怪的語氣讓戰天澤覺得很不舒服,只是他面對藍笑的時候心底確實是有些不太自在,畢竟,七年前的悠悠是藍笑先找到的。
“悠悠和白小米兩人的事兒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兒,藍笑白小米是我的人,你最好跟她保持距離。”
戰天澤霸道,從小就是這樣,只不過總是笑眯眯的藍笑也從來不是軟柿子,他只是懶得說。
他們在一個泥坑裡滾大,在同樣的年紀遇上了同樣的人,也在同樣的年紀成為了華夏國最新一代的掌舵者,藍笑絕不是外表上看起來那麼溫順的綿羊,相反的他才是最應該提防的那種人。
“這種話,七年前你都沒說過,怎麼?年紀大了對自個兒沒信心嗎?”
藍笑又輟了一口咖啡,十幾年來他的付出終於見到回報了,他怎麼會因為戰天澤的威脅而退縮,誰讓這傻子是個臉盲呢?
他戰天澤這一輩子能記住的人大概也就這麼幾個了,以至於他竟然會認錯人,還真是傻得離譜。
戰天澤忍著怒氣又點了一支菸,的確,他自個兒的臉盲症很尷尬,知道這事兒的人也不多,不過這種時候被藍笑拿來說事兒,也讓他十分不爽。
“藍笑,我只說一次,白小米她不是悠悠,在我心裡她就是白小米,我的女人,你未來的嫂子。”
宣告所有權這種蠢事兒是以前戰天澤不願意做的,他二十三歲的時候都沒有因為找到悠悠說過這種事兒,可是現在他三十歲卻說出來了,並且說的毫不做作。
“她沒答應你,卻答應我了,哪怕是為了幫我忙,起碼在她心裡,我是值得她信賴的朋友,而你,只是她的上級而已。”
藍笑扯了下衣領上勒得難受的領帶,聲音沉靜,兩個人都沒發現他們這會兒幼稚的就像幼兒園裡搶糖果的小男孩,固執而充滿攻擊性。
陽臺的臥室裡,立在厚重的窗簾之後的白小米揉了下額頭,赤著腳轉身走回去鑽進了被窩,慢吞吞的把打點滴的針頭放進手上埋的針管裡,閉上了眼。
悠悠?大名鼎鼎的神秘女人,跟她白小米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聽牆角雖然算不上光榮,只不過有了關羽笙那個前車之鑑,白小米再怎麼神經大條也不是傻子,外頭那兩個沒一個好東西!
徹夜未眠的兩個人在陽臺上守了一夜,藍笑不肯走,戰天澤也不好趕人,說白了還是因為心裡對彼此的不安和不確定,白小米那個死丫頭一根筋的,有時候真搞不明白她在想什麼。
睡得安穩的白小米一大早就醒了過來,看著自個兒手上已經消失了的針頭,伸個懶腰就爬起來了,她要是沒記錯的話,今兒部隊還有事兒。
揉揉眼睛抬頭一看,牆上的鐘已經走到了十點鐘,白小米尖叫一聲直接彈了起來,差點兒沒站穩又摔了回去,痛的整條腿都在發抖。
在隔壁忙著處理公事的戰天澤聽到叫聲立刻衝了過來,看到抱著腿坐在地上倒抽氣的白小米一下子臉就垮下去了,活像寒冬臘月的冰雕。
美則美矣,凍得死人。
“白小米,你腦子壞了嗎?傷成這樣了不好好躺著起來幹什麼?”
怒吼聲震得白小米快要聾了,她揉了下耳朵,冷颼颼的給戰天澤遞了半個眼神。
“頭兒這話說得不覺得奇怪嗎?要不是被人強行拉去寧家被人算計,我會三番兩次這麼倒黴?你當我真傻啊!”
門口送早餐的吳阿姨張大了嘴,敲門的手又收回去了,能跟三少爺這麼大呼小叫的姑娘,白小米是上天入地頭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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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這兩人在一起?
早晨的陽光透過厚重的歐式窗簾灑進臥室裡,坐在地毯上捂著腿的白小米表情怨念並且兇悍,和她身上穿著的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