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也沒有多堅持,只是黑眸裡閃過精光。
握著車把的雙手用力,再腳下蹬了一圈的同時刻意的搖晃起來。腳踏車立馬不穩,後面坐著的秦蘇低呼了聲,沒辦法多想的伸手從後面摟住了他。
“都告訴你了,不摟著會掉下去。”得逞的司徒慎,特別欠扁的勾唇。
“知道了!”秦蘇悶悶的道。
“再摟緊一點。”他卻得寸進尺。
“……”她瞪著他。
“不然又要晃了。”他挑眉,握緊車把,又要故技重施。
“別!”秦蘇嚇得,忙聽話的摟緊一些。
感覺到窄腰上纏上來的纖細胳膊,司徒慎眼角餘光瞥到時,總會眉眼飛揚。
倆人就沿著海灘一邊騎車,一邊欣賞著美景,飛舞的海鳥,碼頭賣唱的藝人和玩高架鞦韆的遊客,一切都美好的像是一幅畫。
在附近連著的第三街大致的逛了圈,兩人推著腳踏車往回走。
腳踏車停靠在一旁,靠在海邊的欄杆上,遠處沉靜的深藍色夜空和大海練成一片,滿天的繁星閃爍。
秦蘇微微偏頭,便看到他薄唇邊角別出來的弧度。
“終於找到了新的投資商,心裡面的石頭終於可以放下了!”她微微翹起嘴角,用力撥出來一口氣說著。
“我還沒放。”司徒慎聞言,朝她看過來,卻搖了搖頭。
“嗯?”她不解。
他也沒有繼續說,只是黑眸深深的凝視著她。
用眼神直接告訴著她,他心裡的那塊沉沉放不下的石頭。
“那邊有人放煙火!”秦蘇被他看得有些心慌,伸手指向斜前方的海邊,無數的光球竄向天空的最高處,而後散開絢麗的光束,交織著七彩的顏色,一朵又一朵美麗的花朵。
等她轉過頭不經意的去看他時,發現他始終保持著盯著她。
“護照在你包裡?”薄唇一扯,他忽然問。
“嗯,是啊!”秦蘇點了點頭。
“我想要丟掉。”濃眉聚攏著挑起,他說。
“為什麼?”她驚訝又不解。
“那樣就會被非法滯留了。”司徒慎繼續說著。
“你好幼稚!”她聽後,反應過來,不免低呼。
唔……若是除卻第三天不說,其餘的時間裡,真的過的很充實。被他這麼一說,她忽然也有那種衝動來,不想也不捨得離開這裡。
“我是故意的。”他又忽然說。
“什麼?”秦蘇沒反應過來。
“故意帶你提前來這邊。”薄唇勾起,笑容和眼神都邪氣起來。
聞言,她沒好氣的瞪著他,本來就是好嗎,溫靜桐都已經當場戳穿他了,到現在才承認!
秦蘇眯了眯眼,咬牙正想要斥責他兩句,卻見他薄唇扯動,男音散開。
“那*,我聽了一宿梵唱,不為參悟,只為尋你的一絲氣息。”
“那一月,我轉過所有經輪,不為超度,只為觸控你的指紋。”
“那一年,我磕長頭擁抱塵埃,不為朝佛,只為貼著了你的溫暖。”
“那一世,我翻遍十萬大山,不為修來世,只為路中能與你相遇。”
“那一瞬……”
……
秦蘇愣愣的看著他,聽著他緩緩在唸。
“倉央嘉措的《那一月,那一年,那一世》。”待他全部唸完以後,薄唇淡勾了一下,對著她說。
秦蘇點了點頭,對於她來說並不陌生。
不明白他為何忽然念起這個來,他就已經說了原因,“XX年文化宮的表演,是你念過的。”
“你怎麼知道?”秦蘇大驚。
“我就在臺下。”司徒慎神秘一笑。
她有些怔愣的看著他,很努力的去回想,卻記不起來了,那是她上高中時候的事情了。
始終以為,十八歲時倆人才是最初相遇,沒想到還有那樣早的時候,他也竟然記得。要知道,曾經多少次,她有羨慕季雨桐能先遇到他,可是沒想到……
原來最先遇見他的那個人……
原來是她。
驚詫和震驚之餘,他朝著她靠近,呼吸也近。
“秦蘇,你知道我什麼要提前帶你來洛城嗎?”他微俯著俊容,那樣專注的看著她,那樣專注的問著她。
“不知道……”秦蘇的腦袋都還沒從前面轉過來,聽到他這樣問,呆呆的搖頭。
“因為這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