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了起來。
“我扶你回去。”司徒慎濃眉微動,薄唇微動。
“我不用啊!”她皺眉,莫名其妙。
“你不是醉了。”黑眸凝著她,眸底閃過一抹光。
“我沒醉。”她抿唇否認。
“沒醉?”聞言,司徒慎一怔,隨即濃眉緊緊的蹙起。
犀利的目光在她臉上梭巡了好半天,悶了半響,有些懊惱,又有些憤憤的說,“那再要瓶紅酒來喝。”
“司徒慎,你很想我喝醉?”秦蘇也同樣的回看著他,聽到他後面那句,頓時明白過來。
“嗯……”司徒慎拉長著尾音,點頭。
要知道,上次倆人會有那一晚激|情澎湃,也都是酒精促使下的。他處心積慮了兩個晚上了,就等到現在,好能情景再現,徹底的釋放。
“你……”秦蘇差點說不出話來,“你沒安好心!”
“是啊。”他竟然還很面不改色的承認。
雙眼圓睜瞪了他半天,大力推開他,秦蘇快步的往臥室方向走。
可是才到門口,後面男人就跟一隻大型犬的撲了過來,細細密密的將她給纏住了,心都快要被他給壓垮了。
“秦蘇,今晚我想跟你睡。”司徒慎從後面抱著她,在她耳邊沙啞低沉的說。
“你說什麼?”她不由的一個激靈。
先前他都是點到為止,那種恰到好處的撩|撥,讓她上下不得。可是這會兒卻明晃晃的提出來,而且眼前的大chuang又距離的那麼近,似乎他只要幾步就能扛著她過去。
“我想跟你睡。”司徒慎重複著。
“是你自己說要睡沙發的!而且還說沙發睡著舒坦!”她咬牙指出來。
原本還對他很是放心,可忽然這樣的轉變,令她太猝不及防了。
“現在又不舒坦了。”司徒慎哼哼唧唧的。
愈發用力的摟著她的身子,像是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胸膛內,而且還用膝蓋頂著她往臥室裡面移動著,燙燙的薄唇貼著她的面板,擾出一陣陣奇異的癢。
眼看著那張大chuang越來越近,秦蘇又是羞澀又是焦急。
而且明顯的他的欲已經都散發了出來,想要的念頭強烈的她都感覺得到。
“司徒慎!”手抵在chuang頭擺放的櫃子上,她呼喊。
“想跟你睡……”司徒慎還在她耳邊賴皮的重複。
“不行!”猛吸口氣,好鎮定下來,秦蘇伸手拿過櫃子上的手提電話,警告著,“你要是再不鬆手,再不出去,我就打電話叫客服另開一間房!”
“真的不行?”司徒慎被她威脅的一滯。
“不行!”她很堅定。
“真的?”黑眸一垂,他聲音放低。
“……真的。”再吸口氣,她回。
“真的?”他還問。
“真的!”她咬牙。
“真的真的?”他像是不死心的孩子。
“真的真的真的!”秦蘇幾乎是吼的,沒辦法跟他再墨跡下去,直接握著手提電話示意,下最後通牒,“我給你三個數,3、2、1——”
最後一個數字念出來,司徒慎非常不甘心的鬆手。
“好吧。”他沮喪又沙啞的說。
終於被他給鬆開,秦蘇立即跳到了另一邊,保持著安全的距離,警惕的看著他。
他薄唇才有動做,她便直接道,“絕對不行!”
司徒慎站在那,黑眸幽幽又深沉的攫著她,似在思量著要不要霸王硬上鉤。
最終他還是聽話的轉身往臥室外面走,只是臨到門口時,還巴巴的回望她一眼。之前像是熱情的大型犬,此時黑眸溜溜的也只是像只小忠犬了。
秦蘇才不被他蠱惑,直接將門關上,狠狠的落上鎖,又確定了好幾遍。
嘴巴張開,無聲的喊,她忽然很想飛回去,都快被他給折磨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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嶄新的一天,朝陽從地平線上躍起。
陽光漸漸變得充足,窗簾都擋不住那明媚的光線,將屋子裡每個角落都照的暖洋洋。
秦蘇還沒有醒,她在做著夢。
房間設有空調,溫度不冷不熱剛剛好,讓人睡得很舒適。
可她在夢裡,卻夢到有個東西壓在她身上,從下一路往上,疑似小狗一樣的舔著摸著,溼漉漉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