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自己耳邊邪氣的道,“我忘記告訴你了,你的至少比以前大了兩個*。”
“轟”的一下,秦蘇只覺得臉上如火燒。
“我昨天晚上沒有弄痛你吧?”未等她消化掉,他就又開始在她耳邊吹氣。
昨天晚上……
當時她想要讓他陪著一起去外面欣賞夜景散散步,他卻沒有答應,還提出來一個原因。
“洞房花燭夜?”她反應有些慢的重複著他的話,被他撐在下面。
“嗯。”司徒慎勾唇,屈膝低著那條剛撈起來的腿。
好像確實是有這樣的傳統,在舉行完婚禮後,當天晚上是可以叫做洞房花燭夜的。可是他們早就已經做過無數次了,現在被他這樣有名詞的提出來,倒反而讓她一下子不知道怎麼是好了。
司徒慎也沒給她時間,直接火|辣的吻就落下來了。
等著他的薄唇離開自己時,迷濛的眼神望過去,這會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俊容上的表情已經狼變。只是被他那樣迫切的眼神望上來,他還沒有動作時,就已經酥了半邊的身子。
“你不是說……怕傷到孩子麼……”她雙手攀在他的雙肩上,氣若游絲的說。
“已經快五個月了。”司徒慎低下俊容,再度掃了一眼她鼓起的肚子,這樣重複的說了句。
他回來以後,目光一直鎖定在她身上,而且也是在心裡默默的算上了很多遍,而且短短的十多分鐘時間裡,他已經把一些安全的姿勢在腦海裡默默演練了一遍。
“所以……”秦蘇舔了舔幹到不行的嘴唇,呼吸不穩。
司徒慎低笑,聲音變得啞了,“所以應該沒事了,而且我會小心的。”
說完以後,他還很壞心的拉起了她的一隻手,然後朝著某個活潑的東西覆了上去,看著她像是被燙到一樣的縮回了手,又嬌羞不已的瞪著自己,簡直是惡趣味極了。
“這麼敏|感啊?”他換成只有一條手臂撐在她上面,壞笑著。
“……”秦蘇被他弄得羞窘極了,又沒有反駁的話。
也不知道怎麼了,或許是兩個人長時間的都沒有做過這件事了,再加上懷孕之後身子就更加敏|感一些,他只是稍微碰了碰她,她就已經快要受不了了,像是水般的化得一塌糊塗。
“老婆,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麼?”司徒慎也不著急,動作和語言上都不放過她。
像什麼?
秦蘇只抿著嘴唇,眉眼泛紅的看著他不出聲。
司徒慎薄眯著黑眸,故意用那種特別暗深的目光從上到下掃了一遍,然後喉結直滾的笑著說,“像是一隻正在發|情的小貓。”
“你才是!”秦蘇聽後,惱了。
“好了,不鬧了。”司徒慎忙討好般的終止話題。
秦蘇別過臉去,不搭理他,喘氣卻還是有些急促的。
司徒慎薄唇追著她,直親的她再度軟下來,然後特別正經的扯著薄唇,像是舉行婚禮時充當旁白的角色一樣,“好,現在新郎新娘可以入洞房了!”
話音落下,他俊容上的神色頓時一變,同時就那樣將自己送了進來……
“想什麼呢?”見她低垂著頭許久不出聲,司徒慎握緊了些她的肩頭。
“沒、沒什麼。”秦蘇思緒被拉回來,尷尬的搖頭。
“你臉那麼紅,是在想不正經的事情吧?”司徒慎撲捉到她顴骨上飛騰而出的紅雲,開始調笑她。
“我沒有!”她立即反駁。
司徒慎也早有準備,輕而易舉的就轉移話題,“老婆,你生氣起來真好看。”
聞言,秦蘇當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只能又愛又恨的瞪著他,拿他沒有辦法的樣子。
下一秒,他卻竟然又繞了回來,“剛剛你還沒有回答我呢,昨晚上沒有弄痛你吧?”
“司徒慎!”秦蘇咬牙,簡直快抓狂。
司徒慎樂不可支,摟著她不停的甜言蜜語哄著。
“好了,可以登機了。”將她摟著站起來,他勾著薄唇。
“嗯。”秦蘇勉為其難的應了聲,跟著他一起往通道里面走。
其實並沒有弄痛她,反而很是享受,因為從頭到尾他都像是在伺候她一樣,動作什麼的都特別的溫柔,明明他已經忍了那麼久,憋得欲都能把他整個人給炸開了。而且姿勢上,也都是怕失控時壓到肚子裡的寶寶,她始終是側躺在他懷裡的,由他從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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