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片刻,才知道是被小姐戲弄了。可也沒說什麼,杏眼對著南晴一瞪,一跺腳跟上了敖廣的步伐。敖廣像是被狼追了一般,走得飛快,引得梨兒兩條短腿跑了起來,還邊叫著等等等等,南晴看著那一對兒活寶樣的歡喜冤家笑了起來。
“你走那麼快乾嘛!等等我啊!”梨兒嘟著嘴。額上亦是汗津津的,看著敖廣的背影。氣得咬牙切齒。
“哎呦!”
“怎麼了?”敖廣只聽背後一聲驚叫,扭頭一看,只見梨兒跌坐在地上,一隻手撫著腳腕,似乎傷著了。
“你沒事吧!”敖廣擔心了起來,都怪自己幹嘛走那麼快!心中頓時懊惱不已!
“誒誒誒!你幹嘛啊!”敖廣一邊抱著梨兒一邊脫她的鞋,急的梨兒大叫了起來,一張小臉通紅通紅的,敖廣關心則亂也沒發現梨兒有什麼不對!
“讓我看看,哪受傷了,好給你療傷!”敖廣一本正經,臉色嚴肅的看著梨兒,撲哧,梨兒繃不住了,“我是騙你的拉,誰讓你走那麼快!”說著嘟起了嘴,臉扭向一邊,不去看敖廣臉色變了幾遍的臉!
“額,那個,那個,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敖廣十分尷尬道,將懷中的人兒一下子撂開了,趕緊往前走掩飾自己的尷尬。
梨兒嘿嘿嘿的傻笑著,這個人也有被我耍的時候,看你整天像個尾巴一樣跟著我,但是一想到剛才敖廣抱著自己時堅實的懷抱,小臉還是忍不住紅了起來,再四下看看,還好沒人看到,要不然就溴大了!梨兒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塵土,往前追著已明顯放慢腳步的敖廣,會心的一笑,跟了上去。
過了小半個時辰,終於看到敖廣和梨兒掂著獵物回來了,看著倒是收穫頗豐的樣子,只是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著,誰也不理誰,這敖廣怎麼回事,這麼好的機會不知道利用,南晴嘆道,可是卻忽略了敖廣眼中那一抹興奮。
“這麼多,咱們能吃完嗎?”南晴看著地上的獵物,不禁有些咂舌,梨兒只是負責拿東西的,也累的兩個臂膀痠痛。
“額,一不小心就打多了!”敖廣將手中的獵物放到溪邊,開始清洗了起來,南晴看著梨兒壞笑,梨兒轟的一下臉紅的不的了,看來這兩人也不是沒發生什麼吧。
南晴正挽了袖子準備去幫忙,只聽到噠噠噠的馬蹄聲傳入耳中,頓時心中警惕了起來,這樹林茂密,樹木繁多,也辨不清是怎麼回事,敖廣也豎著耳朵聽了起來,片刻之間左前方一處顯出兩匹黑色駿馬來,更奇怪的是馬上不是別人而是那天引得南晴墜崖的罪魁禍首——刀疤王貴和青衣書生辛不予!梨兒一看是他們兩個,趕緊跑到南晴前,老母雞般張開胳膊擋著南晴,南晴不由心頭一熱,這丫頭,別看嘴上倔,對自己可是全心全意的很,敖廣也在一瞬間擋在了梨兒的前面,千鈞一髮之際,梨兒也不理會他,兩匹馬來勢洶洶,只聽馬上二人一聲斷喝,手中韁繩一緊,正好立在了南晴面前。
“南晴姑娘,讓我們追的好苦!”只見這二人翻身下馬,一陣風似的傻愣愣的站在南晴面前,卻說了這樣一句話,幾人不禁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不管,反正現在追上了,南晴姑娘以後就讓我哥倆跟著你吧!”刀疤王貴渾身上下散發著粗魯的氣息,南晴微微皺了皺眉眉頭,這都是哪跟哪啊?梨兒和南晴對視了一下,表示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二位壯士,南晴實在不明白你們是想幹嘛?”南晴看他兩在那相互說著,再不問一會兒自己恐怕就被賣給他兩了。
“噢,南晴姑娘,我是王貴,因臉上有道疤人稱刀疤王,這位是我兄弟青衣書生辛不予,上次害你墜崖是我二人的錯,我二人十分愧疚,寢食難安,好在姑娘平安回來了,我二人著了許久才知道姑娘的住所,可又知姑娘在養傷也不便打擾,今日見姑娘出門,想是已大好了,這才跟了過來,姑娘你就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啊,以後姑娘有事儘管吩咐,我們定當萬死不辭!”說這二人居然跪了下來,南晴趕緊上前,可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趕緊給敖廣使眼色,敖廣上前一個胳膊提一個,二人被提溜了起來,還不滿的看了看敖廣。
“那天情況緊急,南晴也是事急從權,你們不用在意!”南晴實話實說,自己也不是什麼學雷鋒不留名的高覺悟人群,那天也是自己第一反應造成的。
“姑娘不用說了,我二人已發過誓了,說什麼也是跟定你了!”
“嘿!你們!”只見二人話音一落便主動去溪邊收拾起獵物來,彷彿是在示威我們也是有脾氣的,南晴眼角抽抽,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人,大家沒了事幹,就在那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