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髮無傷的帶回來,讓娘給咱們做好吃的,寶寶,你們是不是也想娘了?月色輕輕地灑了進來,小白看著窗外的明月,再看看酣睡著的寶寶,決定明天一早就出發。寶寶爹對不起你們!
後半夜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到了早上竟然下大了起來,梨兒將準備的早飯端了上來,落的雞蛋還有熬得軟香的米粥,幾樣下飯的小菜。
“梨兒,這是你親手做的?”小武咬了一口雞蛋餅,翠香的很。忍不住讚道。
“是啊,好久沒吃了吧,還是小姐教我的!”梨兒話一出就知道說錯了,看著大家明顯慢下來的吃飯動作,懊惱的捂著嘴。
“是啊。南晴是最能幹的!”李大娘附和道,小白頓了頓手繼續吃了起來,只是吃飯的速度明顯的快了起來。
“娘,團團圓圓就交給您老人家了,娘,您放心,我一定將南晴帶回來。”小白信誓旦旦道,即是說給李大娘,也是說給自己。
“君心,放心吧,你也要小心,注意身子!”李大娘,看著明顯瘦了一圈的女婿心疼道。
“娘,我會的!”小白親了親兩個寶寶,和小武踏上了尋找南晴的漫漫長路,敖烈和梨兒也要跟著去,可小白說讓他們留下來照顧李大娘還有兩個寶寶。
可誰也不曾想到,這一走竟然是兩年。
大梁國。
正德殿大殿上跪著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卻是鶴髮童顏,面色紅潤,正是去南疆找藥的鬼醫。
長風坐在主位上,看著向自己屈膝的老人家,沒錯,自己心裡是不落忍,畢竟鬼醫是南晴的師傅,可他的要求實在過分,竟然讓自己放了皇甫玄翌,他憑什麼?花影的傷到現在還沒完全好,而且落下病根,日夜受心頭痛的折磨,而且御醫說他這輩子也許都不能懷孕了,因為她的心痛,不能受刺激,不能承受太大的壓力,當長風知道以後,心裡悔痛萬分,這件事還瞞著花影,不過不管怎麼樣自己都不會放棄花影,都要將他治好!
“你再說一遍!”長風雙手緊握,狠狠地砸在龍椅上。
“我請求你放了我的徒弟!”鬼醫又說了一遍,雖然跪著,身子卻依舊筆直的挺著。
“為什麼要放了他,國都滅了,他還有什麼用!”長風冷笑道。
“那不是原本的他,他是被人下了蠱,迷失了心智的!”鬼醫為皇甫爭取機會。
“那又如何,他要傷害南晴,還重傷了花影!你覺得哪一條可以讓我放了他?”一想起這些長風的心便在怒吼,特別是一想到花影如今的樣子,便更加痛不欲生。
“他傷了南晴和花影?”鬼醫心頭一跳,看來這徒弟惹的禍果然不小。“我可以救治他們,只要你留他一條命,我便帶著他隱居山林再不踏出一步。”
“你可以救她們?”長風沉思了起來,鬼醫的醫術自是十分了得,不然南晴也不會拜他為師了,說不定他真能把花影的病治好,長風有些動搖了。
“對,我的醫術你是知道的,我可以將她們治好!”鬼醫看長風似乎想要答應,連忙說道。
“可惜南晴已經失蹤了,花影重傷,留下了心痛的病根,再也無法懷孕生子了!”長風悲愴的說道,頹廢的坐在椅子上。
“你說什麼南晴失蹤了?”鬼醫大驚失色,怎麼會這樣?
“是啊,你應該慶幸之所以將他的命留到現在就是為了打探出南晴的下落。”長風笑道,也算這小子命大。
“怎麼會這樣?你放心,如果他知道什麼我一定讓他說出來。”
長風看著鬼醫,這也是個辦法,畢竟自己是沒折了,而且若是他能將花影的病治好,留他一條命又如何呢?他已經被廢了功力,成不了什麼氣候。
“那好,我答應留他一條性命,不過你得答應將花影的病治好,並且問出南晴的下落!”長風將自己的條件說了出來。
“好,我答應你!”鬼醫鄭重的說道。
長風讓侍衛將鬼醫帶到了水牢,陰暗潮溼的水牢裡不時跑過一兩隻老鼠,牆壁上倒映這水光,侍衛將牢門開啟,鬼醫走了進去,入眼便是被鐵鏈鎖在水裡的皇甫。
“翌兒,翌兒?”鬼醫看著眼前的人,哪裡還有人的樣子,面色青黑,披頭散髮,身上都是用過刑以後的血跡。早已看不出原來意氣風發的模樣。“快,快將鏈子開啟!”鬼醫叫了半天,皇甫都沒有反應,不由得急了起來,將手放在皇甫鼻下,還好,有氣,只要有氣就行,自己就能將他從鬼門關拉回來。
侍衛捏著鼻子忍著水裡發出來的陣陣惡臭,將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