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輕鳴一個躍身躲過,快速把天蠶銀索放進懷裡,隨後一甩衣袖,一把軟劍瞬間而出,帶著凜冽的寒光直刺風霆,風霆趕忙躲閃。
隨後清脆的劍玉碰擊聲便迴盪在整個蘭院裡,劍氣笛鋒所到之處,如羽毛般的落羽松葉緩緩飄落而下,如綠色的鵝毛大雪飄灑在整個院子裡,和院子裡兩抹分不清彼此的白影組成了一副難得的美景。
清脆的響聲整整持續了一個時辰,綠色的“鵝毛大雪”也整整下了一個時辰,這時,兩抹白影瞬間都停了手。
“輕鳴,現在心裡好過一些沒有?若是沒有,我們繼續。”風霆收起了招式,話語中再也沒有一絲吊兒郎當的味道。
鳳輕鳴何嘗不知道風霆之前的話語只是為了讓他和他打一架來發洩一下,風霆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他太瞭解他了,他知道他需要一個人來陪他發洩心中的怒,發洩心中的傷。
鳳輕鳴笑了笑,開口道:“我沒事,我沒有那麼脆弱。”
“那就好。”風霆說著瞬間就恢復了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看著凌墨,笑著道:“凌墨,你是不是也想跟我打一架?”
凌墨從風霆之前的話語中已經明白了風霆的用意,心中有些慚愧,而此時聽風霆這麼一說,心中的那些慚愧頓時煙消雲散,覺得風霆完全就是小肚雞腸。
“你若想打,我一定奉陪。”凌墨答得異常得乾脆。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呀,長本事了你?”風霆笑著瞅著凌墨。
“有沒有長本事,試了才知道。”凌墨似乎一點都不買風霆的帳。
風霆笑了笑,還欲開口,便聽到鳳輕鳴的聲音傳來:“行了,適可而止,凌墨,去吩咐廚房備一桌好菜,再去酒窖裡搬一罈碧泉釀上來,我今天要好好跟風霆喝一杯。”
“是!”凌墨看了風霆一眼,快速離去。
見凌墨出了院子,風霆拍了拍鳳輕鳴的肩膀:“她不會有事的,放寬心吧。”
鳳輕鳴當然知道風霆說的是誰,也知道風霆在安慰他,隨即笑了笑:“她本來就不是一般的女子,我相信她不會有事的,即使我找不到她,我相信她也會回來找我的。”
不管鳳輕鳴說的話是不是在安慰自己,但他就是相信洛瑤一定會回來找他的。
“等她回來呀,你可一定要讓我見見你這位讓我如雷貫耳的意中人,上一次在望山縣沒有見到,我到現在還覺得遺憾,這一次我可一定要好好見見。”風霆笑著道。
“好。”鳳輕鳴自然沒有意見,他也希望能早日見到洛瑤。
隨後,風霆便跟著鳳輕鳴去了書房,到了晌午,鳳輕鳴在自己的房間了擺了膳,和風霆推杯換盞,把一罈碧泉釀都喝光了,風霆醉得不省人事,而鳳輕鳴也有些醉了。
凌墨扶著鳳輕鳴躺下後,便和凌辰一道把風霆抬到了客房裡休息。
鳳輕鳴躺到chuang上後,便睡著了,他做了一個很美的夢,夢見他的瑤兒回來了,撲到了他的懷裡,他激動萬分欣喜若狂,不停地叫著瑤兒的名字。
“瑤兒……”鳳輕鳴猛然叫出了聲,也瞬間醒了過來,往窗外看了看,就見此時已經是月上枝頭。
鳳輕鳴坐起身,下了chuang,來到窗前,看著窗外,心已飄遠。
……
月上枝頭,雲雀亦是站在窗前看著天上的月亮,右手輕輕地撫弄著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她不知道為什麼,她每次撫、摸戒指的時候,她的心卻有一絲隱隱的疼痛,彷佛是在向她暗示著什麼。
這枚戒指從哪來的?雲雀心中畫著一個問號,但她知道這枚戒指一定不是鳳輕寒送給她身體本尊的,因為她有幾次看到鳳輕寒看向戒指的眼神帶著一抹不悅之色,似乎很不願意看到她戴這枚戒指。
莫非是別的男人送給她的身體本尊的?雲雀心中進一步猜測,但她是鳳輕寒的未婚妻,怎麼能收別的男人的戒指?還明目張膽地戴在手上,這件事完全不符合邏輯。
看來這裡面一定有文章,雲雀下了個結論,但到底有什麼文章,雲雀無法猜測,便先暫時把它放到一邊。
今天,她在鳳輕寒的書房裡,把這個時代的人文地理歷史以及她現在所處的京城的一些資料都瞭解了個大概,知道這個她所學過的歷史上根本沒有的國家叫西鳳,西鳳從建國以來已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了,它的京城叫盛堯,是西鳳最繁華的地方。
雲雀心中有了個數,便決定明天要去府外面轉轉,看著這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