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新琴一下子就笑了:“你這丫頭瞎說什麼呢!戶口本都在你爺爺那兒……”
鄭彎彎這才慢慢悠悠從包裡掏出了戶口本雙手遞給胡新琴,姿態怯怯的:“戶口本……我給偷來了。”
胡新琴一見自己家的戶口本一下子就蒙了:“胡鬧!”
鄭彎彎被胡琴心說的一顫:“哎呀……媽,我這都已經把證領了,你總不至於讓我離婚吧!”
這下,胡新琴看著安格言的臉色也變了:“你……怎麼能就能任由這這丫頭偷戶口本和你結婚呢!你和這丫頭來見過我嗎?見過她爸……見過她爺爺嗎?!這麼大的事兒連長輩都不知會一聲……你們倆是怎麼回事兒!”
“都是我不好!”安格言認錯的態度倒是積極的不行,“阿姨,這些事情本來我是應該考慮妥當的,可是請阿姨您相信我是真的愛彎彎才這麼著急的和彎彎領了證。”
安格言的態度如此謙卑,讓胡新琴的火氣消了一大半,她一把拿過戶口本抬手指了指鄭彎彎,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你們倆……什麼時候領的證?!”
終於……胡新琴還是問了一句。
“景言領證的時候……”鄭彎彎憋著小嘴那姿態有意討好胡新琴。
聽鄭彎彎這麼說……胡新琴一下子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
原本……胡新琴還打量著看是不是這個姓安的小子鼓動著鄭彎彎這沒心沒肺沒心眼的臭丫頭去領了證,可……要是和連景言同一天領的證,那肯定是鄭彎彎這丫頭逼得人家。
鄭彎彎從小就喜歡和連景言玩,一般來說……連景言要是按時完成作業,她也就能夠按時完成,連景言完成不了的她也完成不了,有意無意間……鄭彎彎好像總是在和連景言看齊。
而且,這會兒胡新琴見安格言認錯什麼的倒是不含糊,也不辯解是鄭彎彎的錯……所以胡新琴對安格言的印象又好了幾分。
不過……就算是再好了幾分,這沒有見過就和自己的閨女領了證,胡新琴心裡還是不舒服的。
“既然……你們已經領了證,那我就多嘴問一問……安格言是嗎?”胡新琴看著安格言。
“是的阿姨,我叫安格言!”安格言正襟危坐。
“你們家裡是做什麼的?”
“我父親去世的早……媽媽和姐姐接手了家族生意在公司裡忙,用我媽媽的話說……我個性上有些死板較真兒不適合做生意,而且我也喜歡從事研究方面的工作,現在在北京國防大學精神疾病中心擔任教授。”
胡新琴看著這安格言年紀不大,已經是教授了……還是在北京國防大學!
等等……北京國防大學精神疾病中的教授,姓安……叫安格言!
胡新琴一下子就看向了安格言,安格言胡新琴怎麼會沒聽說過,胡新琴弟弟的女兒因為失戀的關係家裡人懷疑精神方面有些不正常,一直想要掛安格言的號讓安格言給看看,誰知道根本排不上,沒想到……這人竟然是自己女兒的男朋友?!
不……現在應該說是丈夫!
“北京國防大學精神疾病中心的安格言安教授,是留學回來的?”胡新琴問。
安格言遲疑著的點了點頭。
胡新琴這才鬆了一口氣,看來他們家這麼喜歡瞎胡鬧的臭丫頭沒有隨隨便便找一個人結婚,這樣的條件還算是可以吧!
“我聽說過你……之前我的侄女兒想要找你看看,可是排不上你的號!”胡新琴忙道。
安格言有這麼牛-逼?!鄭彎彎轉頭狐疑的盯著安格言上下打量。
“請問一下,阿姨的侄女兒是什麼情況?”安格言表情無比認真。
“失戀了之後,好像就有點不正常……看起來和正常人一樣,可是經常會一個人神神叨叨的和空氣說話。”
鄭彎彎嘟噥了一句:“這種情況的話,我覺得應該讓舅舅先帶表姐去進行心理諮詢……因為畢竟去接受心理諮詢和去精神科來說心理諮詢對一個精神還算是正常的人來說比較能夠接受,到時候如果人家心理醫生認為表姐需要進行精神方面治療的話,再去找格言也不晚啊!”
安格言笑了笑對胡新琴道:“如果可以的話,抽時間我可以去見見彎彎的表姐,和她在她熟悉的環境下聊聊天,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胡新琴一個勁兒的點頭:“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都是一家人阿姨您不用客氣,什麼時候方便的話……可以給我電話,我只要沒有實驗和坐診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