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透出來。
而岑術和林葉凡算是有著男人身體的大男孩,他們這麼多年以來身體得到了各方面的成長,可是心裡……還只是男孩子活波灑脫。
而這些……連景言又明白,已經裡岑森遠去,岑森早已經過了如同林葉凡這樣可以輕易信任一個人的年紀。
後來連景言才知道,當初……她覺得林葉凡容易相信別人是一種缺點,可是等到年長成熟到岑森這個地步,人才會發現可以輕易信任這是一種多麼寶貴的能力。
陽光大男孩是能夠吸引女孩子的眼球,可是褪去稚嫩的成熟男人,更是能夠讓人心動難耐,鄭彎彎的“移情別戀”連景言想得通。
把鄭彎彎送回家之後,車上就只剩下連景言和林葉凡兩個人,一路林葉凡都在絞盡腦汁的想要和連景言說話,可是似乎有些不敢張口。
車停在了連家門口,林葉凡才問:“景言,我是不是又惹你不高興了?”
路燈從擋風玻璃透進來,連景言看到林葉凡小心翼翼的眼神和唇角的傷口嘆了口氣到底是心軟了。
連景言捏著林葉凡的下顎,仔細打量他的傷口:“走吧,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林葉凡這會兒就像是個乖巧的小寶寶,他坐在連景言溫馨的房間裡任由連景言像是擺弄洋娃娃一樣為他清理傷口塗藥。
林葉凡那句“對不起”和“我錯了”一直在嗓子眼打轉,但一看到連景言皺著眉的小臉就不敢吭聲了。
連景言心裡已經不怪林葉凡了,因為相較之下,她的愛是那麼的漠不關心,關於林葉凡的很多原來她都不曾知道。
或者也正是因為如此林葉凡才拼命的想要把連景言緊攥在手心裡,生怕有一天會一不小心就失去,他會如此大概是因為自己沒有給他足夠安全安的緣故。
看他如犯了錯等待懲罰的眼神連景言擱了醫藥箱默不吭聲的坐在床邊,輕輕靠近他的懷裡柔聲細語的說了自己的感受。
她說:“小凡我愛你,我想要和你林葉凡走一輩子,所以希望你能給我足夠的信任和空間,讓我隨心所遇的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比如說主持,哪怕是結婚以後。”
他們倆人之間矛盾的最根本,還是因為林葉凡大男子主義發作時說等結婚之後讓連景言不要當主持人了在家相夫教子。
連景言獨立但卻不願過多爭辯,可這件事在心裡本來就一直有這個疙瘩。而後的種種,更多的是連景言內心有意識無意識總把林葉凡的行為往大男子主義上靠攏,心裡自然煩躁。
連景言很聰明的不提後來,解決了問題的最根本,其他的都不是問題。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要你喜歡你做什麼都可以,我都支援!什麼都可以!我只是不想你辛苦,如果你要做你喜歡做的事情,主持也好什麼都好,我真的都不會干涉的!”林葉凡忙抱緊了連景言解釋道。
對於林葉凡來說,最害怕的莫過於失去連景言,其他的……他什麼都可以不在意。
要是問林葉凡問什麼會這樣,恐怕連他自己都說不清。可能因為連景言佔據了林葉凡的成長,他們從出生就認識,如果一旦失去……林葉凡怕自己以後連回憶的勇氣都沒有。
林葉凡就是這樣一個男人,他無堅不摧……面對世間的任何他都能以一個錚錚鐵骨的硬漢形象面對,獨獨面對連景言不能。
這個女人早已成為林葉凡生命裡最脆弱的存在,就好比那成熟季節的蒲公英,哪怕只是清風撫過都能讓他分崩離析。
連景言知道,全天下……不會再有第二個人會像林葉凡這樣愛自己,所以連景言知足,只要林葉凡解釋,連景言就會照單全收。
那晚,林葉凡非纏著要在連景言房間過夜,要不是連景言說到時候給連媽媽穆淑珍知道了該覺得林葉凡輕浮不讓自己嫁給他了,林葉凡這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林葉凡離開的時候才十一點半,軟磨硬泡的想要呆到十二點卻被連景言拒絕了。等她洗完臉出來時看到桌子上閃爍著的手機,眉頭一緊,林葉凡總是丟三落四的把手機都落在自己這裡了。
一看來電時岑術,連景言便接了電話說林葉凡把手機落在這裡了。
岑術只是說別忘了明天去他家玩的事情,他已經吩咐管家準備好了可不許放他鴿子,不然沒的朋友做。說完這件事岑術又多嘴問了一句今天在警察局時的事情。
他說栗子說警察局的時候注意到連景言心裡好像有事,那擔心的樣子都爬到眼角眉梢了,而且看起來也不像是擔心他們幾個人出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