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進了保溫桶裡穿好了外套和連景言一起開車往港口的方向行駛而去。
岑森親自開著遊艇帶連景言停在了海面上等著日出。
連景言躺坐在甲板上,看岑森把咖啡從保溫杯裡倒出來,想著便看日出邊喝咖啡是件特別美好的事情,可是……岑森遞給她的卻是牛奶。
“不是帶了咖啡嗎?”連景言問岑森。
岑森笑了笑道:“你在經期……喝咖啡會有些刺激,還是喝牛奶吧!”
連景言一臉不滿,但是還是乖乖的聽話聞著咖啡的香氣喝牛奶。
那樣鬱悶的心情直到看到日出連景言才有所緩和。
這是連景言第一次在海面上看日出。
當太陽昇起,那第一抹光線出現在海平線映的海面成了橘色的時候,連景言忍不住站起身感嘆了一句:“好美啊……”
海風徐徐吹著,帶著濃郁的溼氣……特別舒服。
岑森曾經一個人無數次的在這裡看過日出,沒有一次……能比得上這一次和連景言來的心情。
或許是受了連景言的感染吧,岑森竟然覺得今天的日出……美的堪比油畫。
看完日出,岑森帶著連景言回去吃完飯午睡了一會兒,到晚上的時候……陪著連景言去附近的清吧轉了轉。
溼膩膩的海風加上動人清揚的隱約,連景言和岑森坐在一旁喝著酒聊著天……
原本岑森是不讓連景言喝酒的,因為連景言來著例假不適宜飲酒,可是連景言犟得很……非說在這種環境裡稍稍喝一丟丟沒有事兒。
還說什麼酒是活血的……她剛來喝一點對排出那些血有好處,只要不喝涼的就可以。
連景言可是主持人啊,又能說又會說……說著說著,連岑森都覺得連景言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所以叮嚀著連景言只能喝一點點,誰知道就著一點點下去連景言已然有些飄飄然了起來。
期間,不乏過來和連景言還有岑森搭訕的,連景言總是笑著擺手拒絕,而岑森像是總在這種事情中游刃有餘。
連景言單手撐著下巴看著正在和站在他身旁和岑森說話的女人,再看岑森……連景言突然覺得當時林葉凡對岑森的崇拜是有道理的。
他真的就像是無所不能,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連景言也已經開始對岑森的感覺上升到了崇拜的位置。
她覺得,這是自己在世界上見到過最完美的男人了,事業上厲害那毋庸置疑,上得廳堂入得廚房,長得……
連景言唇角自徑勾起一抹笑意,她覺得岑森長得簡直是完美無缺,任何一個五官拿出來都是出挑的,組合在一起更是讓人一見難忘。
難得的是岑森對人溫和謙遜從來沒有架子,對自己一好……
似乎是注意到連景言一直看著自己,岑森回頭……和連景言四目相對,對連景言溫柔笑開來。
這一笑……到讓連景言不好意思了,她忙把手收下去坐直了身子,刻意轉頭望歌手的方向看去,小臉紅紅的。
岑森笑了笑又為連景言的杯子裡倒軟飲:“熱嗎?”
連景言連連點頭:“嗯……好熱啊!”
見岑森正在為自己倒可樂,連景言忙道:“岑森哥……你怎麼給我倒可樂了啊,你是不是怕一會兒我真的喝多了,還得你揹我回去?”
岑森只笑:“揹你回去是小事兒,你現在來著例假……酒喝一點點就夠了好嗎?等你好了……我再帶你去幾個特別舒服的清吧喝酒好不好?”
岑森也算是看出來了,連景言啊……絕對不能沾酒,屬於一沾就醉的型別,這會兒都小臉紅撲撲的看來是有點暈了。
看連景言這個狀態,岑森也沒有多坐,喝完了杯中酒,岑森就扶著連景言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連景言走路都已經靠著岑森了,嘴裡哼哼著黃河大合唱,樣子頗有些搞笑。
“岑森哥……”連景言直起身道,“你別這樣扶我,不太好……牽著我帶我找到家就好了。”
說著連景言掙脫了那隻扣著自己肩胛的手,伸手拽住了岑森的衣袖。
原來這丫頭是想要避嫌啊,岑森笑著握住了連景言的手,還沒等連景言反抗……岑森已經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去。
連景言緊緊盯著岑森的大手,眼睛珠子一直滴溜溜轉著,怎麼都覺得有些怪怪的。
一進家門,連景言看到沙發就掙脫了岑森的手跑過去躺在沙發上嘆了一聲抱著抱枕就要睡。
岑森笑著把要是放在鞋櫃上一邊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