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的服務生說了一句。
那女服務生聽著連景墨好聽的聲音,小臉一紅連連點頭:“好的,您稍後……”
“我不經常出來吃飯,聽朋友說這家菜不錯……你嚐嚐。”
連景墨從口袋裡摸出煙盒掏出一根菸,點燃……
連景墨大部分時間都泡在軍隊裡,出來了也是回連家……基本上不會出來和一些狐朋狗友吃吃喝喝的。
大概是在連景馳去世之後吧,連景墨才意識到自己不應該再混了,所以不像以前總是吊兒郎,可以說是浪子回頭吧,也不出去和朋友吃吃喝喝玩玩樂樂了,一心紮在部隊裡搞研究。
後來,這些年北京變化大,餐廳之類的新老交替了不知道多少,連景墨以前常去的地方要不然就關門了,要不然就挪地兒了,所以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哪裡好吃哪裡不好吃,只得帶連景言來一家聽說口碑不錯的餐廳。
連景墨抽著煙沒動筷子,他看著連景言吃飯……覺得她和小時候一樣。
夾一小塊,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像是個小貓一樣。
所以以前連景墨才老想欺負她的吧。
“在電視臺還忙嗎?”
連景墨似乎覺得兩人這樣氣氛有些尷尬,彈了彈菸灰便問。
“還好,錄節目的時候挺忙的。”連景言低頭吃著盤子裡的魚肉。
“你下午是去電視臺,還是回家?”
“今天下午還要錄節目,所以我請了半天假,一會兒吃完飯回家換件衣服就去電視臺。”
連景言身上的長裙好看是好看有些不太適合上班去穿,她去電視臺一般都穿的很乾練利索。
吃飯間連景言為了沒話找話,就問了關於葉一然的情況,葉一然是葉一晨的妹妹,比連景言大一歲,也是自己姑姑生的女兒,小時候經常玩在一起,也是因為姑姑的事情後來就不怎麼來往了。
她記得自己在三年前出國時,葉一然一直在追連景墨身邊的一個朋友,也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有結果了沒有。
連景墨說,葉一然已經離婚了,現在有一個兩歲的兒子。
連景言聽著一怔,葉一然離婚了?
“她丈夫呢?”連景言問。
“不知道,不認識。”
葉一然結婚的時候沒有請連家任何一個人,結婚的物件也不是連景墨的朋友也不是將門之後,連景墨自然不得而知。
連景墨覺得有些意外,按道理來說……葉一然那種溫柔若水的性子,應該是能得到幸福的,離婚到讓連景言覺得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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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連景言回到臺裡比較早,又在停車場看到了孫茜的車,想著孫茜既然早早到了正好,自己剛才路上來的時候有幾個新的點子,正好可以孫茜溝通一下,播出效果肯定特別好。
連景言剛走到孫茜休息室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不堪入目的聲音。
當下,連景言的手就一緊。
岑森?!
連景言只能想到這個名字,她只覺得自己血液逆流至頭頂陣陣發暈。
除了岑森還能有誰和孫茜在裡面這樣?
連景言抿唇,自己難受什麼?!人家孫茜是岑森的男朋友……兩個人做什麼都是無可厚非。
而自己……也已經是結婚了的人!
連景言悄無聲息的推開,卻一直沒有讓那道門離開自己的視線。
她站在休息室裡,手中握著咖啡杯……
似乎,不看到岑森和孫茜一起從裡面走出來她就不會死心。
良久,她狠狠朝自己頭上敲了兩下端著咖啡杯往自己辦公室方向走。
連景言自己在辦公室細想,告誡自己讓自己別去在意,因為岑森的一切都和自己無關。
可她想不通……岑森種種一切都表明了他每天來送茶點,就是衝著自己來了,現在卻和孫茜在休息室裡做那檔子事兒!
但……這又有什麼好生氣的?!
連景言問自己。
怪他給了自己錯誤的訊號,還是自己對此本身就抱有希望?
下午錄節目的時候,岑森還是一如既往的……在快要結束的十幾分鍾前進來。
照舊的,連景言喝的咖啡依舊是出自岑森的手連景言聞一聞就知道,點心……依舊和別人的不同,光是看精緻程度連景言就明白。
岑森的助理見連景言只是盯著遲遲不肯接過去,便道:“連製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