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古董花瓶把人李墨時的腦袋打出一大口子,聽說還從李墨時的頭皮裡取出了好些個碎瓷片,兩家人在醫院鬧哄哄的……這會兒還糾纏著呢,我謊稱我餐廳有事想躲個清靜,奶奶好心讓她的司機親自給我,我只能過來做做樣子。”
“倆人都結婚這麼長時間了,還鬧騰呢?”左坤輕笑一聲。
要說到寧輝他姐和李墨時,從倆人見面開始就鬧出一大堆啼笑皆非的事情,不過讓左坤沒有料到的是,寧輝的姐姐竟然動手打了李墨時。
左坤笑歸笑,還是安撫了寧輝幾句罘。
說著,寧輝抬頭看了眼左坤問道:“我說……你和秦暖暖是怎麼回事兒啊!大傢伙都等著和你倆的喜酒呢,怎麼突然就掰了?不會是因為剛才那個氣質不凡的大美女吧?”
左坤放在桌子上的手指微微收了收沒吭聲。
“左坤我得說你兩句,你這麼做可不地道……人家秦暖暖跟你的時間不短,雖比不上剛才那女人漂亮,但也總算是挺可愛的。歟”
左坤抬眉看了眼,見連景言還沒回來就道:“剛才那個女孩叫連景言,是連景墨的妹妹。”
寧輝當時就一愣,連景墨是什麼人物寧輝還是知道的。
別說連景言本身就在北京這圈子裡混的風生水起,是當今太子爺的特哥們兒,光是連家咳嗽一聲北京城都能震三震。
寧輝著眉頭皺的更緊了:“不是……我說你們左家也不是沒權沒勢啊!你媽……可是當朝駙馬爺的妹妹,也犯不著和他連家扯上關係啊!而且我聽說人秦暖暖都懷了你孩子了,你突然說換人就換人了,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寧輝還正說著呢,連景言已經從洗手間出來……在聽到寧曉輝這句話,腳下步子略微放慢了些。
“景言來這邊坐。”左坤出聲意在讓寧輝住口。
寧輝一轉頭,看到連景言唇角依舊是笑笑的並無異樣,便忙起身說了句:“那行……你們先吃,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左坤完了你沒事了記得給我打電話,咱們出來喝酒!”
寧輝說完,對著連景言點頭一笑便離開了。
左坤自然清楚剛才寧輝的話,多多少少被連景言聽去了一些。
兩人之間一直沉默無語,直到菜都上齊了,左坤動了筷子給連景言夾了一筷頭水煮三國的肉片才道:“寧輝說話從來都不經大腦,你不用往心上放。”
連景言笑了笑,抬頭卻說:“其實……我也想知道你舍秦暖暖而選我到底是怎麼想的?”
寧曉輝的話不無道理,從連景言知道左坤是岑森的表弟之後就已經開始思量剛才寧輝說過的問題,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問左坤。
左坤的媽媽是岑淼淼……岑森爸爸的妹妹,而岑森的爸爸是當朝的駙馬爺,按道理來說左家確實是不用犧牲掉秦暖暖肚子裡的左家骨肉來和連家聯盟。
左坤沒有料到連景言會突然問自己這麼尖銳的問題,他放下筷子盯著連景言的深邃。
他想,要是今天他不能給連景言一個說法,可能剛和連景言有所緩和的關係又要進入瓶頸。
撒謊不行,連景言腦子通透的很,別說自己可能騙不過去,就算是這會兒騙過去了,按照連景言的智商和情商,弄明白也是早晚的事情。
於其躲躲藏藏的隱瞞,不如坦誠一些……反倒可以換的連景言的好感。
斟酌之後,左坤道:“按說按照我們左家的財力,還有我家和岑家的關係,看起來確實是不用向連家靠攏借風,但左家也不想處處被岑家掣肘,岑家是依附於誰我們心裡清楚,我們左家自然也要有自己的辦法才是。”
左坤這麼一說,到讓連景言想起在左家吃飯的那天左坤一臉暗爽的樣子……
左坤是知道自己和岑森的事情的,當時左坤只覺得有一樣岑森喜歡的東西在他手上被蓋了他左坤的印跡,就像個孩子似得不由得意,甚至不小心把心思外露在了臉上。
看來,就算是骨肉親情……暗地裡還是會較勁。
當時連景言想不明白的,這會兒算是想透了。
吃飯的時候,連景言不難看出岑淼淼對自己侄子的疼愛,也不難看出左爸爸對岑森的欣賞,言語裡雖然沒有說明……卻也有讓左坤多多向岑森學習的意思。
都說官商不分家,這麼多年來……左家生意上需要的關照,都得靠岑家的面子照拂。
左坤心高氣傲,從小在這種環境中長大,自然心裡壓抑憋屈。
再者……岑家也是做生意的,就如左坤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