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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連景言連罵人的話都說很平靜,這讓趙成猶如剜心。

“你從來……都不曾瞭解過現在躺在裡面的那個女人,趙成……你永遠記住,是你逼死了葉一然,永遠……別忘了!”連景言說完,轉身踩著黑色的細高跟靴離開。

原本已經平靜了的趙成,在連景言高跟鞋和地板敲擊的冰冷聲音小時之後,終於扶著葉一然的墓碑……再次哭出了聲。

葉一然死後,連景言的情緒很低落。

因為她仿若從葉一然的死中看到了林葉凡的影子,鄭彎彎每天都和連景言呆在一起,雖然嘴上不說……可是心裡卻跟明鏡似得。

鄭彎彎一路開著車都不敢怎麼吭聲,良久才笑呵呵的說了一句:“我請你吃飯……想吃什麼說吧!”

“回家吧……”連景言可能是受涼了頭有些疼。

“那怎麼行!你知不知道我剛給你簽下來一個護膚品的廣告!”鄭彎彎很是得意,“我就說我是當經紀人的料!”

“我好像感冒了,頭有些疼……”連景言揉了揉太陽穴。

鄭彎彎見連景言似乎真的不舒服,說要送連景言去醫院,可是連景言卻說回去睡一覺就好了。

連景言這麼說鄭彎彎也就沒有再勉強,只得把連景言送回家。

鄭彎彎這廝,是一點都不放過發微博的機會,連景言一會去累的躺在了沙發上,她便拍了一張連景言皺眉的睡顏照發了上去,還配了文字。

景言:感冒頭疼……

很隨意的一張照片和文字倒是激起了千層浪。

有的說女王大人竟然也有喊病痛的時候。

有的說……女王大人是那種不輕易喊痛的人,這種感冒和這種頭痛常人一定不能忍,看女王大人的眉頭皺的多緊。

還有人說,女王大人要乖乖吃藥啊,吃了藥才能好啊!

岑森把連景言設定在了特別關注那一欄,正在學校上課的岑森口袋手機一震動,他對學生們說了一句不好意思便拿出來看了眼。

景言病了?

岑森眉頭一緊,盯著那張照片看了良久。

“岑老師?”

或許是岑森沉默的時間太久,低下的學生已經開始發出輕微的疑問。

岑森忙收了手機對學生們歉意的笑了笑接著講課。

岑森現在是人民大學經濟學的特邀教授,每一個月會有三節課……坐在最大的教室,也都是場場爆滿。

原本,當他們系主任透過安格言的關係找到岑森的時候岑森並不打算答應,因為他還有自己的公司要忙,可是架不住安格言也開了口,岑森只好答應了下來,一個月兩節課……並不多,岑森怎麼也能擠出時間來。

下課後,岑森正要急急忙忙地走……和以往一樣學生們再次把岑森圍住。

岑森今天有些著急,在小助理的“保護”下一路快步出了教室。

他猜到連景言應該不想去醫院,他去買了感冒藥出來又回頭去買了退燒藥以防萬一。

等到了景言家時,鄭彎彎已經快要把廚房拆了。

岑森看著冒煙兒的廚房再看看狼狽的鄭彎彎當時就覺無語。

鄭彎彎委屈的不行,她說:“往常我要是不舒服,景言都會給我做吃的,我就想給她做……我就覺得吧這什麼鍋啊鏟啊的和我有仇,老是不聽我指揮!”

“景言呢?”岑森問。

“我這兒噼裡啪啦的……所以讓她回屋睡了。”鄭彎彎老實交代。

“吃藥了嗎?”

鄭彎彎搖頭:“量了體溫不燒,景言就說睡一覺就好了。”

岑森長撥出一口氣,既然不發燒的話……那就讓她再睡一會兒,等起來吃了東西再吃藥。

“算了算了……我也不搞了!廚房根本就不是我鄭彎彎的天下,我還是打電話叫外賣吧!”鄭彎彎說著就用自己油乎乎的小手從口袋裡掏電話。

“別叫了……景言病著,外面的東西不乾淨,我來做吧……”岑森看著廚房的狼藉笑開來,“你做飯……還真是走哪兒毀哪兒。”

聽著岑森的玩笑鄭彎彎有些不好意思:“哎呀!我又不是景言那種出得廳堂下的廚房的女人,要求好景言就行了……我這種天資愚笨的,岑森哥你還是別要求了吧!”

鄭彎彎對著岑森嘿嘿只笑。

然後眼看著岑森脫外套挽起袖子收拾廚房。

鄭彎彎坐在客廳時不時往廚房瞄去,她輕輕咬著下唇只覺得……彷彿那些油膩讓人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