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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銳嘆了句沒勁之後自己一個人在哪兒喝悶酒。
吃完喝完,連景言和鄭彎彎收拾碗盤的時候沈娜也過來幫忙,洗碗池那裡最多隻能呆兩個人,鄭彎彎就捧著零食袋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了。
沈娜和沉默的連景言連景言一起洗碗,連景言的狀態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因為她腦子裡都是今天岑森的話,他說……會有一天……我會重新住進你的心裡桊。
連景言眉心皺的更緊。
或許是沈娜覺得氣氛有些不自在便和連景言道:“我聽謝溫說,你準備和左坤離婚了?”
連景言洗碗的手微微一頓,隨即唇角勾起不動聲色:“其實……我心裡一直有一個疑問。”
“什麼?”沈娜從連景言手中接過碗在清水池裡過一遍水之後放在一旁。
“我和左坤結婚當天,門口查的那麼嚴……沒有請柬是絕對進不去的,你說……秦暖暖是怎麼穿著婚紗,挺著個大肚子進到禮堂的?”連景言笑看著沈娜。
沈娜一愣。
連景言又垂下眸子洗手中的碗:“你覺得呢?”
“可能是她拿了秦家的請柬吧。”沈娜頓了頓之後又問,“景言……你該不會是懷疑我吧?”
連景言輕笑:“我誰都沒有懷疑,其實我挺感謝那個把秦暖暖帶進來的人,至少讓我知道秦暖暖的孩子還在,沒有給以後的生活埋下隱患。”
“再說彎彎……彎彎本身個性就是那個樣子,所以你不用覺得彎彎好像總是看不起你,她對誰都是那個樣子,並沒有惡意,我希望你心裡不要這麼介懷……以後你是要和謝溫結婚的,謝家雙親都很喜歡彎彎,那麼……你和彎彎肯定是要長期大打交道。”連景言這是和沈娜認識以來第一次說這種掏心窩子的話。
“你在我們面前也不用總是刻意的總是顧忌著說話,既然你是謝溫的女朋友以後也就是我們的朋友,大家坦白一點,彼此都不用那麼累。”
聽完連景言的話,沈娜已經是面色難看至極了。
連景言每一句話都是發自內心和沈娜說的,可是……連景言到底不是沈娜她和沈娜有著不同的成長經歷,以至於她的每一句肺腑之言其實都無意中刺痛了沈娜的比任何人都要高傲的自尊心。
關於秦暖暖如何進到宴會廳的事情,連景言如同自己說的不想去追究……不論那個人是不是沈娜。
和左坤辦理離婚手續那天,雪停了太陽看起來暖暖的……可是卻出奇的冷。
連景言穿著黑色的長款羽絨服從計程車上下來時,看到了穿著呢絨大衣的左坤和當時他們領結婚證那天一樣,斜靠在車身上抽著煙。
腳下也早已經是一堆的菸蒂。
一見連景言,左坤便直起了身子朝著連景言的方向挪了挪步子,卻沒有迎上去。
這麼多天以來,左坤都在想挽回連景言的辦法,然……他心裡清楚,連景言不愛他……再加上一個挺著肚子的秦暖暖,連景言一定不會繼續和他在一起。
陽光明媚刺的人眼睛疼,可空氣冷的人走一步都像是刀子從臉上滑過……這就是北京的天。
連景言雙手插在羽絨服的大口袋裡,她走到左坤面前道:“走吧……進去吧!”
連景言說話的時候,那白色的哈氣浮上來,讓連景言的睫毛上都沾染上的細微的水珠,霧氣中她睫毛一顫一顫的……就像是飛舞的蝴蝶,好看極了。
左坤看著,喉結聳動準備說些什麼……可最終什麼都沒能說出口。
“走吧……”連景言又說了一遍轉身朝著民政局方向走,左坤帶著黑色真皮手套的大手一把扣住了連景言的手臂。
連景言的羽絨很泡,可左坤這一把抓下去空氣散盡連景言那手臂細的左坤一把能握全。
連景言回頭看著左坤,目光中多是不解。
“連景言……”
不離婚可不可以?
左坤想這麼問……
但他沒有,因為他知道……自己這樣問了,在連景言心裡就會變成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
可不問,左坤心裡難受。
兩人在未化的雪地裡僵持了良久,連景言盯著左坤通紅的鼻頭……要不是這天氣寒冷,她真以為左坤要哭了呢。
“進去吧……外面太冷了。”連景言那柔軟乾淨的聲音再一次傳入左坤的耳朵裡。
他唇瓣輕顫,只得緩緩鬆開握著連景言手臂的手,柔聲道:“雪還沒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