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老和連家上上下下因為這個孫女的迴歸都忙活了近半個月,可見連家對這個叫連景言的女孩子的重視程度,黎睿肯定……這孩子一定是被泡在蜜罐里長大的。
那麼按道理說,她那麼漂亮漆黑的瞳仁就像是黑色寶石一般,眼睛裡應該透著清澈乾淨的單純光芒才不算是辜負,可她那如墨的一汪深邃的讓人看不透。
黎睿定睛看向前方的路,笑了笑……他見過無數這種家庭出身的孩子卻沒有一個像她這麼沉默寡言的。
其實連景言並不是沉默寡言,只是她原以為自己能夠含笑回來,能夠風淡雲清的面對過往……面對那個回到北京肯定會遇到的男人,然沒有想到一下飛機心裡還是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連景言一路沉默著,眼前這條路和她長大的大院很相似……這讓她的的思緒回到了小時候。
“景言小姐……到了。”黎睿下車替連景言開車門。
車門一開,涼氣就更甚了……
連景言穿著一身黑色雪紡的束腰的長裙都覺得腿部涼颼颼的。
守在臺階下的警衛員一見黎睿下車,忙幫著從後備箱把連景言的行禮拎了出來。
連景言下車,她只覺得周圍知了的叫聲越發清楚越發大,閉上眼甚至連小鳥振翅的聲音都能聽得到,真是個清幽的好地方。
她抬頭看著周圍的參天大樹,唇角莫明揚起一抹笑意。
她想起小時候在軍區大院裡和小夥伴們爬樹抓知了的情景,那個時候大人都說他們是瘋猴子一群,不論男的女的成天的搗亂……
小時候,他們的軍區大院雖然大,但每家都是獨門獨院所以孩子原本就不是特別的多,再到後來,連景言的這群發小因為各種原因有的離開了軍區大院,有的去了國外……等等,長大成人後能玩到一起的連連景言算上也就六個人了。
連景言看了眼停在別墅旁的幾輛豪華轎車垂眸,爸爸媽媽和爺爺說的人應該到了。
連景言的爸爸連志文並沒有子承父業進ru軍隊,他從軍校畢業後就下海從商了。
雖然連志文沒有從軍,但畢竟連志文的老爹連老曾經的位置在那裡擺著,這兩年生意做的越發的不錯。
大伯連志博因為連老的關係在衛戍區的軍銜不低,不過說到底也是連志博自己爭氣人也活套,人際關係可以說在軍中沒有幾個人可以匹敵的。
連景言的哥哥連景墨和連景馳兩個人也參軍了,連景墨現在在作戰部。而連景馳,他在四年前的一次演習中意外犧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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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爺爺說讓自己嫁的人
“景言小姐,客人已經來了,我們先上去吧……”
“好。”
連景言剛抬腳沒沒上幾層臺階,就聽到後面一聲刺耳的剎車聲後尖銳的女聲傳來。
“連景言!”
連景言聞聲回頭。
只見轎車後座車窗裡探出一顆圓圓的大腦袋,似乎見連景言轉身驚喜的從開了車門就往這邊跑。
那是三年後,連景言第一次見到鄭彎彎。
黎睿看著那個滿臉天真無邪的漂亮女孩唇角笑開來:“鄭小姐。”
三年後的鄭彎彎幾乎和以前沒有什麼變化,一雙大大的眼睛睫毛忽閃忽閃的閃耀著單純熱烈的華光,一張白皙的小臉或者因為天氣的關係變得透紅,好看極了。
她穿著一身網球裝,像是個孩子一樣歡快的朝著連景言跑來一把把她抱住。
鄭彎彎是當年為數不多和連景言一起留在軍區大院的孩子之一,她們年齡相仿又都是女孩,用鄭彎彎的話來說,她和連景言是鐵血閨蜜。
“你這三年都死哪去了?!”鄭彎彎用力砸了一下連景言單薄的脊背,連眸子都紅了。
原本,見到摯友鄭彎彎是很高興的,可是不知怎麼就紅了眼。
鄭彎彎緊挽著連景言的手臂也不顧連家是不是有客人,跟著連景言一起就要進去。
黎睿委婉的開口說:“今天連家有客人。”
可是鄭彎彎不依非纏著連景言不可,兩人還沒說幾句就踏入了連宅。
一進門,連老爺子爽朗的笑聲就傳來了。
聞聲看去,連老爺子似乎在和誰下象棋,連景言的爸爸媽媽還有一對陌生夫婦都圍在旁邊說笑著。
那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