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邀請,而邀請的內容是請他們一家三口吃個飯。
本來麼,他們是沒有理由拒絕的,在商業的角度上看,這是席家向戴家示好的好兆頭。
但是,細想的話可以發現裡面還真藏著那麼點意思,席安封為什麼要邀請戴徵一家三口吃個飯,而不是邀請戴徵一個人,僅僅是商業角度的話,只邀請他一個人完全足夠了,畢竟席安封自己也沒有家人,說是兩家人的普通交流,這理由太牽強,很難成立。
如果只是透過下屬傳達過來的邀請,戴徵找個理由就可以推掉,但是他現在不能,因為是席安封親自來電,想與他們一家三口吃個飯,僅此而已。
或許席安封只是太寂寞想看他們一家三口季恩愛,被虐一虐?
有點不能理解。
戴徵沒有急著回覆席安封的邀請,他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只是找了個程郡楠時間可能不確定要商量的由頭先復他。
經過一翻調查,戴徵已然發現席安封在他們參加完慈善晚會後就開始調查程郡楠的過去。
如果這還發現不了什麼,戴徵也不配坐在這個位置上。
難道他懷疑程郡楠是他那個失蹤多年的兒子?
不太可能吧。
在同一個城市,幾十年都沒有發現,這根本就不可能,何況程郡楠還是公眾人物,等到現在這個時候才想認親,實在說不通。席安封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理清頭緒後,戴徵將席安封邀請他們吃飯的事情告知了程郡楠,讓他做決定。
程郡楠只是淡淡地說道:“他想請我們吃飯?為什麼不去,不去怎麼知道他要打什麼主意,何況我們肯定沒有損失。”
戴徵轉念一想,確實是這樣沒錯,他們沒有損失。
程郡楠又說了:“何況,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估計他也不會害我們,想必我們與他們也沒有什麼衝突吧。”
戴徵搖頭:“生意往來比較少,基本沒有什麼衝突。”
程郡楠拍手結案:“那不就結了,你就答應他唄,時間上我都沒有問題。”
戴徵也不需要再糾結這個問題,只不過他比程郡楠想得多,更慎重些罷了。
*
得到回覆的席安封此時正面對他的醫生,神情淡淡,醫生告訴他:“席先生,我知道您最近可能有喜事,但是您也知道您的身體情況,您的心臟受不得刺激,請儘可能的壓制您的情緒,不要波動太大。”
席安封臉上露出笑容:“嗯,我最近確實有點激動,我也沒有辦法剋制,所以我來找你了。”
醫生說道:“如不介意,不妨將您的喜事也與我分享?我保證我會保密。”
該名醫生比席安封年長,他確實與席安封接觸多年,也是一個口風嚴密之人。
不過,這件事事關重大,席安封沒有開口,他不能開口,婉轉地說道:“呵呵,其實也沒什麼,只不過是我大驚小怪而已,我會盡量控制我自己的。”
醫生說道:“嗯,那也行。您先躺下,我給您做一個身體檢查。”
席安封的助理將他扶到床上,他坦然的接受檢查,因為他已經習慣了。
說起來席安封就是心臟不好,近兩年身體狀況越來越糟糕,他也知道席家需要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