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不過你要是老老實實說出,到底是誰在背後你指使殘害當朝皇后的,或許本侍衛聽到心軟,饒你一命也未嘗不可。”慢悠悠的回到椅子上。
“沒有人指使我,今天不過是湊巧路過小太陽,正巧讓本官遇上了,怎麼就為了這個,雲侍衛就要殺本官”管兵不虧是個老滑頭,他知道只要他咬住不放,雲之初便不敢把他如何。
“你呢。”雲之初瞅了瞅那個男子。
那個男子心裡一驚,這是要來真的。“回侍衛,我說~”有什麼比他的生命更重要,他可不想死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
“嗯,倒是個聽話的,說吧,說完我就讓人送你回去。”溫柔的話語,好似在勸一個迷路的孩子。
那男子動了動嘴,卻從嘴邊流下一灘血跡來,而後腦袋便垂了下去。
他死了。
雲之初眼裡泛著火光,到底是誰,他一定要把那背後之後逮出來。
“啊,血”那夫婦嚇得大叫。
管兵看到嘴跡浮現一絲冷意,這就是背叛的下場。
雲之初把那對夫婦放了,獨留下管兵一人。
“我很好奇,在你的體內是不是也被人值了毒。”剛剛那人是毒性發作沒有解藥才發作而死,由想可知,他們背後那人一定是用某種藥物控制著這些人。
也許包括海滄國的很多高官。
“本官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管兵眸子閃了閃,神情談泊。
“是嗎?”雲之初一把抓住管兵的脈博,媚眼一冷,果然,和剛剛那男子身上的毒是一樣的,它有著神醫之名,自然識得天下奇毒,但這種毒,他知道卻配不出解藥,因為這種毒無解,而所謂的解藥不過是緩衝一時的情況,治不了本,直到再也控制不住體內的毒素便會毒發身亡。
“果真”有些嫌惡的推開管兵的手,那人當真是用心良苦,為了控制這些人不惜下了血本。
管兵一驚,有些驚奇的看著雲之初,心裡暗自猜測,難道他能看出他身上中了毒,那種毒只有那一個人有,他如何看得出來,再大的侍衛說大了還是一個侍衛,能翻出什麼浪花,更別說看病解毒,八成是心理戰術,騙他招供罷了。
這藥是他心甘情願服下的,所以就算是死,他也不會透出半個字。
“其實你不說,我也能猜到下毒之人是誰”雲之初冷著臉到,下毒之人就是三年前刺殺太子,也是現在的皇上的那人。
那人絕對沒有想到,在太子中了劍的時候,邊上出現了一位神醫,硬是把當時的太子從死亡線了拉了回來。
而他就是那位神醫,現下那人又把目標對上了風笑笑,他自然不會放過他。
“哼”管兵明顯不信。
“你不說也沒關係,我現在就派人送管大人回家,只是你回去之後能不能活得長久就不知道了,畢竟你知道那人的手段,如是知道你來過這裡還能平安無恙的回去,你認為他還會再相信你嗎?”雲之初冷笑,他就是什麼都不做,這姓管的下場也不會好到那裡去。
“你到底想幹什麼?”管兵的眼裡這裡也出現了一絲懼意,是的,他了解那人才知道那人絕對不會就此放過自己。
“既然管大人什麼也不說,雲某自然什麼也幹不了,來人,送管大人回去。”也許他是一個很不錯的誘耳。
“你~”管兵有些搞不懂這個雲侍衛,但他的話卻是讓他驚出了一身汗,此去回去面對的將是腥風血雨。
雲之初罷了罷手便有人上前矇住管兵的眼睛,把他帶了出去。
一道明黃色的身影從暗閣裡走了出來,盯著管兵的背影若有所思。
“可看出什麼?”南宮天問道。
“目前只能知道這些人都被那人下了一種劇毒,這種毒無解,所謂的解藥不過是緩解一時的痛苦。”
“之初認為那人是誰?”
“皇上心裡不是已有答案了,還來問我作什麼?”雲之初鼻子微哼,他和那個女人就是他命中的剋星,在外的日子多瀟灑,偏偏回來遭這罪。
想來想去還有待在他的幽情谷再好。
不過現下他也水想回幽情谷了,因為自從三年前來了那一批人後,幽情谷徹底變成了一個鄉村部落,哪能尋到往日半分的安靜。
而這一切都要拜那個女人所賜,不過好像熱鬧點也沒什麼不好,至少他的侍女當中已經有不少嫁給了那些粗老汗。
他回去的時候,還能在那些侍女的臉上看到一種叫幸福的神色。
南宮天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