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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把刀呈上來給朕看看。”南宮天眉眼緊鎖,明月是笑笑的丫環,定是有人衝著笑笑而來,才把突破口尋在了明月的身上。
“皇兒,攜帶刀具進宮,動手殺人都非同小可。”太后哪不知道南宮天一心護著笑笑的心思,從旁提醒道。
“母后,兒臣自然分寸。”南宮天拿起那柄短刀研究起來,這把刀只是一把普通的小刀,看不出有任何特別的地方,但是刀尖卻是鋒利不比,顯然是用心磨過。
“太后,皇上,臣女有話要講。”想要拿明月開刀,也得看她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笑丫頭,有什麼要講。”太后見南宮天看的仔細,開口道。
“可否讓我驗驗夏姑姑的傷。”
“自然是可以”
笑笑蹲下去,看了看夏姑姑中刀的地方,口子不大,一刀斃命,周圍的血跡已經變成了黑色。
“太后,皇上,你們來看看,夏姑姑的刀傷有些奇怪,按理說當時明月與夏姑姑是面對面站著的,如是明月刺過去的,那麼刀傷的口子應該是向上的才對,而這口子明顯是朝下的,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刀刺進夏姑姑胸口的時候是朝下用力的。”
“那能說明什麼問題,明月是你的丫環,你的丫環殺的我夏姑姑,我不會就此罷休的。”這些話聽到南宮影耳裡,不過都是笑笑幫明月在解脫嫌疑而已。
“還有這把刀,這把刀看似普通,卻極其鋒利。”說著一個甩手扔了出去,那柄刀齊齊地沒入不遠處的樹樁中,只露出個刀柄在外面。
“笑丫頭,你會武功?”剛剛露的那一手,太后沒問出聲,現下笑笑又露了一手,心下的好奇使然,問了出來。
這也是在場所有人想問的,笑笑露的這一手,肖太妃心裡一驚,肖凌情的眼裡也泛著驚奇,就連南宮魅眼裡也有止不住的好奇。
她們對這個風家嫡女是越發好奇,只有風如煙的手是緊緊握著的,眼睛盯著那柄刀一動不動。
笑笑沒有回答,只是走向那顆樹,稍一用力便把那把刀拔了出來,刀口略向上深而細,大家正猜想著笑笑想做什麼,便見她緩緩地走到了樹的後面,那顆樹不算太大,一隻手剛好能抱住,笑笑一隻手抱著樹,一隻手朝那顆樹刺了下去,看在眾人的眼裡,就像是自己朝自己刺去一般。
南宮天看見笑笑的舉動,眉眼豁然開郎起來,三年時間,她帶給他的驚喜當真是不少。
笑笑又把刀拔了出來
“太后,皇上請看,這是我剛剛射過來的,這是我剛剛刺進去的。”
“這個傷口和夏姑姑身上的刀口倒是很像”笑笑的用意南宮天豈會不知,驚訝道。
“皇兄,你別讓她給騙了,她這麼隨便兩下能說明什麼,夏姑姑就是她的丫環殺的,就算再如何狡辨,也洗脫不了。”
“我的丫環還不會蠢到這個地步,在太后和皇上跟前殺人,我倒是有點懷疑,是誰如此恨我,竟不惜夏姑姑的性命,只為為難我一個丫環。”
“誰說得準,侍衛都聽見了是你丫環聽不過夏姑姑所言才憤怒動手。”
笑笑再次蹲下身,掰開夏姑姑的手,夏姑姑的手上明顯有一組刀痕,看起來像是長時間握刀柄所致,笑笑把那把刀的刀柄放進夏姑姑的手裡,剛好與夏姑姑手裡的紋痕印在了一塊,冷笑道“太五公主還有何話要說。”
“皇妹,如真是明月姑娘殺的夏姑姑,那夏姑姑手裡的紋痕又怎麼說。”南宮天讚許地看了一眼笑笑,沉聲向南宮影道。
“皇兄,不可能,夏姑姑為什麼要這麼做,不可能”南宮影顯然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從小夏姑姑便待她如親生女兒,她待夏姑姑也似親人一般,她是恨笑笑,可她並沒有想過要用夏姑姑的性命來除掉笑笑,到底是誰竟能讓夏姑姑心甘情願的為她送命。
笑笑間接地用行動證明了夏姑姑是自殺,而非是明月所殺,其刀具自然也並非是明月的,攜帶刀具用刀傷人之罪自然不成立,後宮現下本就由太后在掌管,南宮天見笑笑和明月沒事,便沒再說話,太后下令厚葬夏姑姑,便命人把明月放了。
“小姐,真是嚇死我了”一出皇宮,明月就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深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氣道。
“算你命大,碰到了小姐我,不然九個腦袋也不夠你砍的。”笑笑點了點明月的腦袋,嘆息道。
“是啊,明月,你與夏姑姑到底說了什麼,這夏姑姑緣何要嫁禍給你。”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