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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謝長風偏頭在我頰上輕啄了一口,“那為夫就全憑夫人親力親為了。”

嗯,說實話,不知為何,此刻我敏銳的第六感告訴我……我大抵是入了虎口了……

營帳外有些許動靜,須臾間,是那道妖孽的聲線傳來:“稟將軍,該喝藥了。”扶桑掀了帳子進來,將藥碗放在桌上,候在一旁。

我將謝長風的手輕輕拿開,回頭望著扶桑,他的眼神不甚友好,似乎是要讓我離開。

果不其然,扶桑張口就來了一句:“天色已晚,夫人不便在將軍帳中。夫人的帳子在西北方,與那個姓楚的男人在一邊兒。將軍,喝藥吧,不然該涼了。”

我嘴角抽了抽。蒼天,這扶桑果真只是個軍醫嗎?你看這命令的架勢,嘖嘖,再看這凜冽的小眼神,嘖嘖,真是不難讓人覺得這扶桑公子是對我家謝長風情愫暗生……莫非小姐我這坦蕩的感情路要半路殺出個攔路虎,還活生生是隻雄的……

謝長風慵懶地躺回榻上,閉了眼:“扶桑,藥擱著吧,帳裡有夫人就可以了。”

扶桑公子的面色更加難看……

他狠狠朝我射來兩道寒光,然後如個小娘子一般衝了出去。

“你看他這樣……軍中難道沒有大彪漢打他主意嗎?”我回憶了一下以前看過的話本,好像還真有文弱男人在軍營被人欺凌的橋段。這扶桑公子的一舉一動都那麼勾魂兒,我不禁有些為他的安全擔憂。

謝長風無奈:“胡思亂想什麼呢?”

我悻悻一笑,奔過去端了藥碗,攪著藥汁兒道:“啥也沒想,啥也沒想,嘿嘿。將軍大人,您得喝藥啦!”

謝長風搖搖頭:“用湯勺我喝不下藥。”

我愣了愣:“那你捧碗喝?”

謝長風正色道:“夫人不是要親力親為嗎?”

我理所當然地回答:“是啊。”

他笑得邪意橫生:“那夫人不如以口渡藥吧,這樣才算得上是親力親為。”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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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奇高的語文水平+入V辣

我多想在他胸口戳著罵他“死相”,可轉念一想,我要是隨便戳那麼幾下,他會不會真的變成“死相”?我覺得這樣不太好,便端著藥碗瞪他,他失笑。於是最終還是我倆各退一步,我一勺一勺將湯藥吹冷了,親力親為地用勺子餵給謝長風……

其實聞著那藥味,我實在是噁心得想吐。什麼叫聞香識味,這一定是聞臭識苦。

一大碗藥他悉數喝下,小姐我難以理解他全程笑意盈盈是個什麼心態,好像全然不知苦味啊。

難道這藥只是聞起來有些苦?

我遲疑著將剩下的幾滴他不願再喝的藥汁舀起來送入嘴中,試試味兒。

人啊,果然是賤。

你有沒有愛過?你有沒有恨過?你有沒有很想剁了自己的手過?

我惱著將藥碗放在桌上,謝長風在我哄睡過去之後,我將身上的平安符解下來,掛在他脖子上。

東都之狼十五萬兵力對陣敵軍三十萬,東都之狼慘勝,這次戰爭比以往的戰事都有所不同。過去長夏軍隊的作戰方法只是聲東擊西,小規模騷擾不斷。而這次傾巢而出也罷,傷亡慘重也罷,長夏國竟是正面出擊。最讓人覺得可怖之處在於——長夏軍隊似是非常瞭解大月軍隊將兵佇列,打法異常。一向分不清大月佇列的敵軍,竟深知大月弓、槍、盾、騎陣法,並以盾對槍,弓對騎,槍對弓……這種陰損打法,自是讓東都之狼作戰難苦,雙方傷亡均是慘重。

朝廷之所以看中欽州城,在於這裡鹽商富足,每年給朝廷上交的賦稅,比全國糧稅還要多出兩成。掌握了欽州,便是掌握了大月國的經濟命脈。

長夏國趁謝長風回朝時佔領了欽州,卻不下令屠城,與欽州本身富足有很大的關係。而大月國積極應戰,也是為了收復欽州,長夏雖敗,卻仍是不讓出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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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將軍夫人千里追夫的佳話便傳遍了整個軍營。本應該受戰爭挫傷而蕭條一段時日的軍隊,因為他們苦衷的將軍夫人與將軍大人的**韻事,卻不顯得那麼死氣沉沉。

謝長風給我派了個又醜又彪漢的愚大漢當護衛,大漢名叫秦大湮,據說語文水平奇高。

其實我並不是特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