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更應該小心才是,皇城內除妖師不少,可要小心了。”
商以沫不在意道:“除非他們都和你師傅一樣牛叉,不然的話,肯定看不出我是妖。”就算是曲寞一本人也不能肯定的聞出她身上的妖氣。
甚至還把她一度認成了仙。
桑桐輕笑一聲,邁步走了進去,菸灰色的霧氣瀰漫,她的身影很是迅速的消失在了他們的眼前。
商以沫見此,轉頭對蘭相濡道:“我總覺得這條路的盡頭不是什麼好地方。”
“她到那邊去不僅僅只是尋找那*花樹根,恐怕還有什麼非去不可的理由。”
商以沫聽他如此說,便不明白了:“何以見此?”她怎麼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蘭相濡神秘兮兮道:“唔,我的第六感向來準確。”
商以沫嘴角抽搐,第六感……
桃樹根在皇宮。
天桐國的皇城在臨南。
據說千年桃樹根之所以會出現在皇宮,那是因為曾有一高僧途經此地時,路遇桃妖圍剿,結果輕鬆將桃妖制服。
高僧見桃妖修為不易,又未曾犯下過殺戒,便饒了它一命,桃妖知恩圖報,便將自己的根送於了高僧。
後來高僧進了皇城後,又不知遇上了什麼事情,桃樹根最後成了貢品被送進了皇宮。
商以沫忽然想起什麼,忙拉住蘭相濡的手臂,急急道:“入了皇城之後很難在使用術法,若是不能隨意使用術法,那咱們怎麼進入皇宮?”
蘭相濡不甚在意道:“走一步算一步就是,若是不成,咱們再回死靈山。”
商以沫很是無語的砸吧砸吧嘴,然後朝著城門走去。一接近城門,便覺得全身被一股隱形的力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青雀果然沒有說大話,皇城還真不是精怪能夠隨意進入的地方,正氣浩蕩的讓妖魔鬼怪原形畢露。
瞥眼,卻見蘭相濡面色正常,好似一點也沒有被什麼東西影響到似得,她略略有些不服氣。
“殿下,您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蘭相濡道:“我如今不是妖,不是怪,更算不得是鬼靈,又如何怕這浩然正氣。”
商以沫沒好氣,一定是凝靈燈的作用,這盞燈神奇的令人髮指。
凝靈燈,天地孕育的靈物。
商以沫不知道的是,被凝靈燈所助的靈魄具有靈性,在人界便是人魂,在妖界便是妖魂,以此類推,從而起到保護自己主人的作用。
迎面走來一群道士,商以沫立刻凝神戒備起來,萬一被認出來,麻煩可就大了。
蘭相濡拉住她的手,緩緩朝前走去,一路上連目光都吝嗇於給那群道士一眼。
“站住。”
他們不惹別人,不代表別人不會自動找上門來找他們麻煩。
商以沫沒有回頭,身子僵硬在原地。
蘭相濡轉身,神情默然,語氣平靜:“不知道長有何吩咐?”
為首的人身著深青色道袍,面目冷毅,給人一種冷酷無情的感覺。
那人目光上上下下的掃看著蘭相濡,隨後淡淡道:“抱歉,弄錯了。”語落,又帶著身後的一群小道士浩浩蕩蕩的離去。
商以沫抬手抹了一把自己因緊張而僵硬了表情的臉,氣哼哼道:“這群道士莫不是腦殘?”
她雖不怕被認出來,但是看見除妖師就會莫名其妙的緊張,看樣子當妖當久了,已經形成一個條件反射了——嗯,妖就是怕除妖師的。
蘭相濡靜了片刻,表情一本正經:“我卻覺得他們同你還是蠻像的。”
商以沫怔仲:“像?他們是道士我是妖,他們是女的,不,他們是男的,我是女的,哪裡像了?”
蘭相濡微微一笑:“我說的是,腦殘挺像的。”嗓音低沉,如春風拂面。
商以沫怒了:“你才腦殘。”
蘭相濡唇角勾起,舊事重提:“是誰曾當擬果是野果,最後吃成了擬果?”
商以沫大受打擊。
萬惡的回憶,這是她屈辱的歷史!
在芝田鎮耗了一段日子,又在死靈山耗了一段日子,左右看看周圍的風景,才發現荷塘裡的荷花已經盛開,原來春季已過去,迎來了夏天。
嘩啦啦——
一點預兆都沒有,突然下起傾盆大雨。
雨滴碩大碩大的往下落,“啪嗒啪嗒”的令人心生煩悶。
蘭相濡趕忙拉著商以沫躲進荷塘旁的一個小亭子內,一進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