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雪的修為,更重要的是蕭雪有著女子特別的一面,今日小衣二爺也感受到了。
“不是你想簡單了,而是你根本就沒有想。”莫白笑道,因為他太瞭解小衣二爺了,小衣二爺身為血殺山莊的二爺,其心智乃是極高,心思也是極為的敏捷,可謂是心細如髮,他真要想什麼東西,那誰也瞞不過他,所以今日小衣二爺如此之說,莫白知道他根本就沒有在想。
“哎,看來我今生是真正的敗在了你的手裡了,與你這麼一個男人在一起,什麼都瞞不過你,這當真是無趣,無趣。”小衣二爺無奈的搖了搖頭,那口語之中雖然是一種無奈的表情,但是臉上卻是一臉的幸福,幸福這種事情並不只是會發生在男女之間,男人與男人之間也是可以的。
“呦,我們的小衣二爺這是要思春的表現嗎?”莫白笑道,他著實不知道該如何的說,因為玲瓏大陸還沒有戀愛這個詞語,只是如今小衣二爺的表情就是戀愛的表情,痴痴的,一個冷血的殺手痴痴地,這必然是一件極為有意思的事情。
“哈哈,我思春了,好吧,我這麼多年來如此的殺戮,卻也應該做一些普通人應該做的事情,況且我的年紀還不算是太大,正直青春好年華啊。”小衣二爺毫不在意,反倒是接了下來。
莫白忽然神情一黯,提到了青春二字,莫白又不禁想起了無落花,小花現在還好嗎?他與小花在無家一別已經有數月,在一天之中都足夠發生太多太多的事情,何況是數月,何況是如此複雜的局面,他有時候真的怕小花承受不了,他真的想將他的這個好兄弟帶在身邊,就如同他照顧馨兒一般,只是他卻知道馨兒自己可以照顧一生,但是小花他卻不能,因為有些事情是小花必須自己要去做的事情,他自己必須要承擔的事情。
小衣二爺的話語將莫白拉回到了現實之中,那語調有著無比的嚴肅,剛才那個還是在戀愛中的男人赫然一邊成為了那個機敏冷酷的殺手:“看來我們沒有機會來享受這個美妙的黃昏了。”大漠風沙突變,難得又如此的落日夕陽,如此的美景,小衣二爺自然是喜歡的,但是現在一切都沒有了。
莫白順著小衣二爺眼神看去,果然在那沙漠之中坐著一人,沒錯這次不是一群人,而是一個人,他沒有茶水,卻有著一隻洞簫,他彷彿知道了莫白等人已經看到了他,所以那洞簫的聲音開始響起,聲音唯美異常,讓人有一種十分舒服的心情,只是小衣二爺的心卻是不舒服,這人別看是隻有一個人,但是他坐的位置竟然恰恰是那麼的關鍵,就在所有人行進的路上。
按道理來說,這大沙漠寬廣無比,根本無路可尋,別說是一個人,就是幾十個人爛成了一排,也阻礙不了其他人的正常行走,但是偏偏此時,這人坐在這裡,在這夕陽落日下吹著洞簫,卻彷彿有一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感覺。
“麻煩來了。”莫白微笑的說道。“這位朋友的音律極為的美妙。”
聲音緩緩消失,那人看也不看,卻說道:“既然諸位如此的喜愛音律,那麼就請在這裡好好的休息一番,如今天色已經漸漸轉暗,這麼多人在這裡安營紮寨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朋友的美意,我們心領了,只是我卻不想停留在這裡,這沙漠的氣候變換多端,夜間十分的寒冷,中午十分又是十分的炎熱,這清晨與傍晚卻是趕路最好的時候,所以我們是萬萬休息不得的。”莫白笑道。
“這位先生看樣子不像是我們西域大漠的人,卻不想對沙漠也是如此的瞭解。”那人緩緩的轉過身來,卻是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男人,他一身白衣,彷彿在這大沙漠之中也是一塵不染。
莫白聽了那聲先生的稱呼,又是一笑道:“先生這兩個子我當真是不好稱呼,因為我一不會教書,二不會育人,又是一個無能無德之輩,所以還請朋友不要以先生的稱呼對我。”莫白知道這人必然是對著自己來的,如果不處理掉這個問題,那麼僵會與下一個問題累加在一起,麻煩越來越多,所以還是趁著人家主動找上們來,將此事應對下去也是好的。
“哦,既然你不認為先生這個稱呼比較合適,那麼就不妨將我叫做先生吧,雖然我也不會教書育人,但是卻懂得治病,一個醫者被人叫做先生應該不是太過分的事情把。”這人也當真是奇怪,他叫別人的稱呼,別人不答應,他反倒是自己應承了下來,在整個西域大漠之上,有著如此狂傲情緒的醫生也恐怕只有一人了,那就是李環。
沒錯,李環已經搶在了那舅爺找到阿凡十古的之前來到了這裡,自然他也是動了一番的心思,要不然以舅爺失敗的性格早就已經找到他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