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而喻了。
只是大家來不及去想南宮燁是如何能與他們接觸,還以如此雲淡風輕的態度提及,似乎輕蔑,似乎不屑,還似乎充滿著濃濃的嫉恨,當然,眾人現在也不想知道南宮燁哪來這麼大的膽子。
眾人腦中百轉千回之際,身體已經做出了最本能的動作,悄無聲息地,紛紛朝大殿之外退去,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這是他們現在唯一的想法。
“既然來了,那麼急著走幹什麼。”南宮燁略顯飄渺的聲音忽然而來,像是在萬籟俱靜的空谷之間震盪徘徊,卻是聲聲撞擊在眾人心間。
毫無溫度的眼神落在大椅那白玉修長般的手指上,說話間,南宮燁緩眸輕抬,忽然深沉的眼神將殿內數百人收入那黑白色彩想間的眸底,“怎麼,莫非本主待客不周。”
那忽然加重的語調,讓眾人控制不住自己,接連碰碰跪地,心中莫名湧出一股絕望來。
“東臨王這是哪,哪裡的話。”其中不乏較為大膽的人,但面向南宮燁的時候,他開口還是忍不住一陣哆嗦打顫,“本使只是想起我家陛下吩咐了一件要事,需要立即去辦,就,就先行告辭了,抱歉,實在是抱歉。”
那人嚥了咽口水,訕訕地乾笑了兩聲,只是迎著南宮燁那面無表情的臉,笑意逐漸僵硬在嘴角,也突然意識到這並不是一件好笑的事情。
“是麼。”南宮燁淺然輕呵,垂眸凝向五指的動作染上一絲莫名媚態,聽得他淺淺道,“原來如此,既然這麼著急,那本主就親手送你一程,你說可好。”
“啊?”那人一怔,不明所以。
“轟!”
龍袍飛散,一團光波豁然出手,那人雙眸巨瞪,來不及有任何動作便被轟成無數碎片,血霧四濺,溫熱的鮮紅鋪在周圍傻眼的眾人面上,落在那本是清澈的酒樽內,瞬染猩紅。
“這樣豈不是更快。”南宮燁在笑,大殿之內卻是瞬間死寂,沒有任何人敢發出一點聲響來。
他五指在那血霧瀰漫的空氣中緩緩穿梭,緩緩收攏,那有些泛白的雙瞳掃向下方眾人,“那麼,現在還有誰有事,需要本主送上一程的?”
“沒,沒事。”
眾來使賓客磕磕碰碰的聲音陸續響起,見得這般,誰還有膽子再邁出一步去?此時他們只得默默地硬著頭皮退回來,坐回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