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看了看身邊的梁貴妃一眼。
“皇上,父親雖是您的岳父,但君臣之禮不可廢,父親做事一向嚴謹,規矩雖然多了些,卻也是遵守朝廷禮制罷了,皇上切莫放在心上。”梁貴妃美目中滿是柔和之色,看著皇帝,低聲說道。
皇帝聞言沒有多言,梁義博也不敢再多說,立即衝到了幾個家丁面前,壓低聲音道:“到底出了何事
?姑爺為何不見了?你們可找了?”
“奴才們找了,院裡院外都找了,不見蹤影,留在那兒伺候姑爺的老僕人拿了一封信給奴才,說是姑爺給咱們二小姐的。”家丁一邊說著,一邊遞上了信函。
梁義博結果信來也顧不得那麼多,立即拆開了仔細越看起來,臉色也愈發的難看。
“侯爺,信上說了什麼?”大夫人張氏見梁義博臉色難看至極,雖然知道此刻自個不該多過問,但是卻忍不住,事關女兒一輩子的幸福,她冷靜不下來。
梁義博已經完全呆住了,任由自家夫人將信函拿了過去。
大夫人張氏只是看了開頭兩行便氣的臉色發白,忍不住喝道:“這葉檀好大的膽子,婚姻大事豈可兒戲,他這是騙婚,真以為我們梁家是好欺負的嗎?”
梁貴妃也按捺不住,從嫡母手中拿過信函,片刻後也變了臉色,正欲說些什麼,卻見自個的父親梁義博已緩過神來,恭恭敬敬從她手中將信函拿了過去。
“皇上,臣惶恐,今兒個皇上駕臨梁府,乃是臣之幸,然臣小女的婚事卻出了紕漏,是臣之罪過。”天子駕臨,前來喝喜酒,乃是梁府天大的福氣,如今卻出了岔子,讓天子白跑一趟,若怪罪下來,梁義博和梁家不免受罰。
皇帝並未看梁義博手裡的書信,他看著梁義博,淡淡道:“既然喝不成喜酒,就當朕帶著貴妃回一趟孃家吧,府裡的酒宴也備
好了,不吃也是可惜,眾位卿家也留下來用膳吧。”
“是。”梁義博沒有料到他的皇帝女婿竟然會圍護梁家,微微發愣後立即將他們迎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