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如今身子重,許多事兒都不方便行動,所以相等順利生產後再動手,到時候定會和姐姐商量的,不過……如今有一件事,讓臣妾覺得很奇怪,今兒個來找皇姐姐,就是想聽聽姐姐的意見。”
“你說。”皇后頷首,示意她直言便是了。
“姐姐是知道的,皇上對臣妾腹中的孩子一向是不聞不問的,前兩天突然對臣妾好起來,還讓太醫為臣妾把脈,給臣妾開安胎藥喝,更讓臣妾想不通的是,竟然還不放心臣妾宮裡熬藥,非要太醫親手熬藥,由康祿在一旁監視著,藥好了後由康祿親自端到臣妾宮裡給臣妾喝,而且……臣妾發現康祿每次不親眼看著臣妾喝下去,就不肯走,所以這讓臣妾起疑心了,而且……這事兒過了之後,臣妾去見皇上,皇上又避而不見,和從前一樣了,說實在的,以他對純皇貴妃的寵愛,這麼對她腹中
的孩子還說得過去,對臣妾這樣……就讓人不寒而慄了。”梁絮兒越說越覺得心驚膽戰的,忍不住又道:“這裡頭一定有陰謀。”
“不錯。”皇后聞言也十分凝重的點了點頭道:“照你這麼說,的確是有陰謀的。”
“到底是為什麼?”梁絮兒想不通。
皇后也百思不得其解,兩人又低語起來。
與此同時,與皇后的朝寧宮只有一宮道之隔的朝乾宮中,皇貴妃於氏正靠在貴妃榻上,由身邊的宮女素和替她按摩著有些發酸的肩膀。
“主子,您身子重了,可不能再像從前那樣練字了。”素和輕揉著於氏的肩膀,低聲勸說道。
“嗯,我知道了,可成日裡聽著後宮那些瑣事兒,不練字靜靜心,還真是不行呢,我倒是不想操這份心,可如今鳳印在我手上,我總得盡點心啊。”於氏笑著說道。
“主子是盡心了,可宮裡面的娘娘們可恨死主子了,主子這麼做得不償失,依奴婢看,反正皇上寵著您,管不管後宮都無所謂,誰也不敢怠慢主子,讓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