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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妃派了鍾平公公過來,說是要求見皇上。”

“讓他等一會。”康祿聽著屋裡的聲音愈發的大,全是皇后求饒的泣聲,只覺得渾身發毛,也不想讓旁人聽到了,便趕小太監下去。

可小太監剛剛下去,鍾平便過來了。

“康公公萬安。”鍾平衝著康祿行了個禮,笑道:“奴才按咱們王妃的吩咐,求見皇上。”

鍾平雖然只會一點兒拳腳功夫,但是耳力卻十分好,這邊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他自然是聽到了。

他是個太監,沒有享受過魚水之歡,但是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書上不都說什麼水乳交融,美妙至極嘛,怎麼皇帝和這位即將要上任的皇后卻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來,活像要出人命似得。

“鍾平,你可不許出去胡說,皇上他……。”康祿說到此自己都愣了愣,他這是在說什麼,說皇帝和皇后娘娘同房嗎?

乾咳了兩聲,康祿本想說些什麼,卻聽得裡頭皇帝低吼一聲,屋內頓時安靜下來了,他尷尬的笑了笑,便不說什麼了。

屋內羅漢榻上,於氏捲縮在了上頭,只覺得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疼得她眼淚直流

皇帝收拾好自己後,看著榻上的於氏,臉上閃過一絲懊惱之色,伸手便欲抱住她,卻被她躲開了。

“冰兒……都是朕不好,是朕太用力了。”皇帝卻強行將她抱在了懷裡。

於氏是疼得連掙扎的勇氣都沒有了。

皇帝看著於氏臉上的淚水,心中一陣陣抽疼,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有時候面對她的時候,明明是很愛,很喜歡的,但有時候卻又忍不住傷害她,特別是在兩人親熱的時候,除了她有孕時,他很輕柔,其餘時候都很瘋狂,有時候都瘋狂的讓他自己難以接受。

他知道自己是愛她的,並不嫌棄她,連他都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他從前面對後宮那些女人時,也不會這樣啊。

“冰兒,冰兒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別哭。”皇帝像個犯了錯的孩子,看著於氏這般痛苦,他自責不已。

然而有的事情,一旦發生了,便是一道傷痕,於氏看著他這樣,心中雖然已經不氣了,但心裡的痛卻比身上的更加厲害。

皇帝這是怎麼了?是嫌棄她還是恨著她?亦或者說,他還是在乎她從前是陳夙的妻子?

她覺得皇帝已經有些不正常了,但是她此刻也不敢多說什麼,便擠出一絲笑容道:“我沒事兒的,修養兩日便好了,衡哥哥放心吧。”

皇帝見她這樣,愈發的難過,但還是將她抱到了後頭,本想親自讓人送熱水進來幫她擦拭身子,給

她上藥的,哪知道外頭卻傳來了康祿的聲音。

“啟稟皇上,永安王妃派了奴才進宮,說有一物要獻給皇上。”

“冰兒,你先等一會,我去去就來。”皇帝用被子包住於氏,便往外走去。

於氏望著皇帝的背影淚如雨下,連她都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

身上的痛苦完全沒有心裡的痛苦來的深,來的強烈。

從前皇帝是萬事以她為先的,什麼都先緊著她,即便朝中發生天大的事兒,也沒有她重要,現在呢?只是梁蕪菁派了人來,皇帝就過去了。

他這是什麼意思?

搶走了自己不算,還要再去搶走梁蕪菁,讓陳夙真的成為一個孤家寡人嗎?

於氏心冷透了,她不禁懷疑起皇帝對她的真心來。

皇帝到底是愛著她寧雙冰這個人,還是愛著她陳夙之妻的身份?

他費盡千辛萬苦得到了她,到底是要和她相守到老,還是要折磨她,報復陳夙?

於氏的想著想著,整個人便被無盡的痛苦所淹沒了。

女人本就心思細膩,她也不願意想那麼多,可事到如今,她不得不想啊。

前頭,鍾平正在給皇帝磕頭。

“奴才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吧,永安王妃派你前來,所為何事?”皇帝看著鍾平,笑著問道。

“啟稟皇上,王妃娘娘吩咐奴才送來了銀票給皇上。”鍾平一邊說著,一邊開啟了盒子,盒子裡裝著一張張銀票,面額都是一百兩的,足足

三十章,靜靜的躺在了花梨木雕石榴花的盒子裡。

皇帝見此微微蹙眉:“她不是拿不出銀子來嗎?這是從哪兒得來的?”

鍾平感受到皇帝有些生氣了,只覺得有些怪異,因為皇帝方才還慈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