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那孫子呢?”
孫老爺一聽到這人,臉色就變了,沉聲道:“那個孽障,已經徹底的淪陷在了權勢的慾望裡,當初害了他親妹妹,現在看著她沒了用處,便狠心的拋之不管,真真的狠心。”
安樂也知道這是孫老爺的痛處,便只好閉口不提,說起了別的事兒,兩人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後來安樂想留著孫老爺吃飯,孫老爺硬是不肯,覺得自己本就是有求於人的,怎麼好意思吃,而且他現在面對著安樂就覺得過意不去。
所以到了飯點兒便走了,安樂也不好多留,隨他去了。
次日,安樂和南城便登門離府,就為了孫綠煙的事兒,孫老爺現在正憂心忡忡的等著訊息,這麼大年紀的人了,安樂也不想多磨他了,想著儘快將這事兒給辦了。
誰知去了離府,才發現還有人呢!
溫眠染正和離洛在書房裡議事,這會兒子聽到了小廝來報:“元貞王府的世子和世子妃來了。”
離洛倒來了興趣:“這女人竟然破天荒的來拜訪,這幾日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養孩子的嗎?看來是有求於我了,哎,難道有今天,我可得好好兒的磨磨她。”
溫眠染心裡鄙視了離洛一眼,不動聲色就往外走。
“哎哎哎,就讓她等等怎麼了?她陰了我這麼多次,就不許我得意一次?”離洛不滿道。
溫眠染面不改色:“她懷著四個月的孩子,你讓一個大肚子的女人再外面等,你好意思?”
離洛挑眉一笑:“又不是你的孩子,你急個什麼勁兒?”
隨即一本綠皮子的書本飛了過去,直接打向離洛的俊臉,離洛連忙用手擋住,看著那邊離去的清冷的身影,抓姦成功似的嘿嘿一笑,跟了上去。
最終,離洛還是和溫眠染一起出現在了花廳裡,安樂和南城坐在太師椅上喝茶,安樂的小腹有微微的隆起,卻並不明顯,不細看還是纖纖細腰,盈盈一握,姿態萬千。
看到了溫眠染的一瞬,安樂的臉色微不可見的變了變,隨即恢復了淡定:“離大人,溫大人。”
“哎喲喂,難得聽到您老這般恭敬的稱呼我,這是颳起西北風了?”離洛一撩衣襬,利索的在對面的太師椅上坐下。
安樂嘴角一抽,有一種人,就是不管啥時候都讓你覺得犯賤!心裡已經不打算和他繞彎子了,開門見山:“我想你也猜到了,我今兒來就是要找你幫個忙,上個月皇上處置的那一批宮妃,不是有一部分發配到了鍾鈴寺麼?”
這話一出,溫眠染的神色便有些複雜了,他心裡已經猜到了安樂要說什麼,她要就孫綠煙?
離洛點了點頭:“然後了?你想撈人?”
“有個叫孫綠煙的,我想撈出來,幫我這個忙。”
離洛大爺的往太師椅的椅背上一靠:“我有什麼好處?”
安樂心裡罵了他一遍,面上卻冷冷的:“你說!”、
離洛露出一個奸計得逞的笑容,豎了兩根手指:“我要美味飽兩成的股份。”
“呵!”安樂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離大人,你好像是沒搞清楚狀況!我今兒可不是非求你不可的,若不是嫌進宮太麻煩,我才懶得來,我們夫妻二人可是當今聖上的救命恩人,太后娘娘可稀罕我呢,我要是提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她還真是不會拒絕!”
離洛的臉色變了變,心想還真是,立馬放軟了語氣:“進宮多麻煩啊,咱們不如互利互惠。”
安樂斜了他一眼,有的人,就是得用硬的,不然,給點陽光就燦爛了,涼涼的說了一句:“也不是不可以,五十萬兩銀子,我給你二成股份。”
“五十萬兩?你怎麼不去搶?”離洛驚道。
安樂無所謂的甩了甩頭:“隨你好了,以現在兩家的純收益,你大概兩年的時間可以回本,但是我的美味飽是要全國連鎖的,那純收益可是驚人的很,等我孩子生下來了,這事兒就得辦起來了,到時候你可別後悔。”
離洛思索了片刻,他現在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資金鍊,使自己的地位更加牢固,更何況,有錢誰不想賺?真當他是兩袖清風的良官?呵呵,那種人一般死的最早。
良久,離洛才一拍桌子:“成交!”
安樂卻手一抖,拍拍胸口,故作驚慌之色:“相公,人家被嚇到了,胎兒都受影響了。”
南城哪裡看不出她是裝的,夫妻二人心有靈犀,安樂衝著他眨了眨眼,南城便知道她想做什麼了,清了清嗓子,沉聲道:“離大人舉止過於魯莽,嚇到了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