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身上一般,瞬間勾起了熊熊慾火。
南城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不曾想到這舞竟然如此香豔,臉色有點兒黑:“你以前就是跳的這個?”
安樂連忙擺手:“沒有沒有,我穿的保守多了!”其實差不多。
南城捏著她的下巴,盯著她看了良久,只好嘆了口氣:“罷了,我總這麼在乎從前的事情,你心裡也總不好受。”
安樂心裡暖暖的,她從沒想過自己可以這麼幸運的有這樣的一個相公,南城對她的好,她似乎已經從一開始的驚喜,到感動,到了現在的理所當然。
就像當初他親眼看到安樂和南志躺在了床上的瞬間,安樂就理所當然的覺得,他會信她。
她突然想起來一句話,好像是說渣男會對待自己的女人很爛,爛到這女人見著了任何一個稍微對她好點兒的男人便愛上了,而好男人會對自己的女人很好,好到這女人除了他沒別的男人能入的了她的眼。
而南城就是後者,成親一年多了,安樂已經將南城的一切的好當成了一個男人理所當然的事兒,她忘記了曾經當她是空氣的常子清,她只記得,這個將她慣壞了的男人,她找不到第二個。
臺上的第一場表演已經落幕了,李媽媽尋著空兒上臺說了一下規矩:“馬上是第二場,各位爺可得睜大了眼睛仔細著看,到時候我們的姑娘們要來一場競標賽,各位爺們出價,哪個姑娘價位最高,哪個姑娘就是今晚的花魁,同時哪位爺出價最高,就是那姑娘們今晚的榻上客。”
男人們早按捺不住了,連忙嚷嚷著下一場。
李媽媽也不磨嘰,直接一揮帕子:“下一場,妙歌姑娘的場子。”
大老爺們兒一個個頓時像打了雞血似的了,牟足了勁兒伸著脖子往臺上瞅。
妙歌一現身,臺下頓時炸開了鍋,安樂衝著她點了點頭,算是鼓勵,她看的出來,妙歌性子沒有笑芙那般隨性,這會兒子心裡估計有點兒忐忑。
妙歌輕輕扯了扯唇角,衝著安樂感激一笑,這機會是她給她的,一個可以改變她的命運的機會,她不能不珍惜。
款步走上了舞臺,向著臺下略一欠身行了禮,便直接往靠近觀眾的舞臺邊緣走去,臺下頓時一陣吸氣聲,男人們盯著她那條裸露在外的大白腿,眼睛眨都不眨一下,那腰肢雖然沒露,但這衣裳是緊貼在身上的,那美好的曲線簡直展露無遺。
妙歌就在這樣緊密的目光中,施施然坐在了舞臺邊上,那條緊緊纏了黑絲帶的裸露的右腿就這麼曲著放在舞臺上,而另一條腿便直接懸空搭著,青蔥的手指順著腿的曲線緩緩的滑動著。
“嘶···”
那群恩客們簡直就是快慾火焚身了!
妙歌滿意的看著舞臺的效果,衝著樂師輕輕點了點頭,便開口唱了起來:“baby,baby別假惺惺,你有什麼不對勁,男人大方獻殷勤,會有什麼好事情?”
眼神裡盡是一種清高的傲氣,仿若這世上她就是女王,世間的男人都該匍匐在她腳下一樣。
臺下的男人們原本慾望的眸子頓時滿是震驚,他們想不到,妙歌竟然唱這樣的歌,這不是明擺著甩了男人的臉嗎?
可偏偏,他們就是對這個女人厭惡不起來,反而骨子裡萌生了一種一定要征服她的慾望。
馬上要進入副歌部分了,趁著中間的空隙,她優雅的起了身,回到了舞臺中央,邊走臺步邊唱歌,那慵懶的步伐,迷離的眸子,像極了一隻小野貓,那小爪子一下一下的撓在客人們的心口,真真兒的是心癢難耐。
孫老爺此時卻根本沒心情去看臺上那個妖媚到了骨子裡的女人,他的臉色此時陰沉的很,袖中的雙手已經緊握成拳,旁人不知道,可他又怎麼看不出來,這一切,明面兒上是萬花樓的奪魁大賽,實際上就是安樂在暗箱操控。
安樂也不怕孫老爺知道,萬花樓馬上就會成為大勢,別說一個小小的蘭城,就算是整個雲啟國,她也有信心讓它成為第一。
孫老爺看著安樂怡然自得的樣子,心裡那個恨啊,這丫頭果然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眼看著美味飽要倒了,她轉身就直接來攻擊他孫家的主打產業怡香樓。
這些個奇奇怪怪的點子,她到底怎麼想出來的?
現在似乎已經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了,他需要考慮一下怡香樓往後的安危了,萬花樓經過了這一晚一定名聲鵲起,到時候分分鐘壓過他的怡香樓,醉仙樓怎麼逼死美味飽,萬花樓就要怎麼逼死怡香樓。
怪不得在這麼慘淡的生意下,她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