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南城衝著眾人暴喝道。他現在的心情已經不能用憤怒來形容了,眸子裡都湧現著兇光。
本來準備出來看熱鬧的王氏見南城頭一次發怒,像一隻暴怒的獅子,也嚇到了,訕訕的不敢說話。
“她是活該,竟然揹著家裡做生意賺起錢來了,”趙氏這才出來。
南多福一聽安樂竟然敢藏私房錢,也黑了臉:“什麼生意?藏了多少錢?”
趙氏冷哼一聲:“就是虎子家的搓衣板的生意,搓衣板的點子都是她想出來的。”
南多福一聽是搓衣板的生意,眼睛一亮:“那可賺了不少錢,快說,錢呢?”
“她說她只提供了點子,賺了三百文錢,還剩兩百文錢,在我這兒呢,”趙氏沒好氣道,她就不信他們只賺了這麼點。
“就為了這個事情,就罰她跪到現在嗎?”南城厲聲道:“她身子本來就不好,有什麼事衝我來。”
“你們兩個誰也別想逃過去,藏私房錢本就是家裡的大忌,”南多福火氣也大,他最見不得家裡人揹著他藏錢。
王氏趁機幫腔:“哎呦,老三以前那麼老實的人,現在娶了媳婦完全變了樣,連藏私房錢這樣的事兒都做的出來。”
安樂心中冷笑,這家裡一個個誰沒個私房錢,偏偏他們藏了這麼點兒錢就成了滔天大罪了。
南城一記冷眼掃過去,王氏便訕訕的閉了嘴,南爭本還想跟著起鬨幾句,看到南城發怒的樣子心裡也發虛,最終沒開口。
南多福看了眼被南城護在懷裡的安樂,心想還真是如此,自從那個女人嫁了進來,南城就越來越難控制,難不成真是個妖精?
隨機沉聲道:“老三,你這媳婦,你休也得休,不休也得休,我就做了這個主了。”
趙氏也不滿道:“自從她嫁進來,家裡就整日雞犬不寧的,她又來歷不明,不知道是個什麼禍害,休,一定得休。”
林氏看不下去了:“三弟妹做錯什麼了?不就藏了幾個私房錢嗎,三房那邊日子那麼清苦,她還不是想讓家裡日子過的好些。”
“閉嘴,你有什麼資格開口說話?你爹貪汙受賄,連帶著我們家都跟著沒臉,我們南家沒把你趕出去就算行善積德了。”南多福厲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