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裡的活兒,還是偷了家裡的錢?”安樂終於開了口,冷冷道。
“他頂撞爹孃,看把爹氣的。”王氏道。
“就這?你們大房那邊把爹孃氣的還少嗎?”
“他偷藏私房錢。”
“你拿什麼證明他藏了私房錢?”
王氏冷哼一聲:“還用證明嗎?看看你身上這衣裳就知道了。”
“那大嫂身上的了?哦,對了,大嫂那兒還有一屋子好衣裳吧,真不知道大嫂藏了多少私房錢。”
王氏氣急,卻被噎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夠了,”南多福臉色不善,打斷了他們,再說下去,怕要說他不公了,“老三,你媳婦的確來歷不明的,而且她嫁過來的這些日子家裡也總是不太平,不管她是不是妖精,要我說還是休了的好。”
安樂心中冷笑,家裡不太平?他是覺得南城不像以前一樣聽話了,不好從他身上榨油了吧。
趙氏也道:“你爹說的是,對外就說是把鄭青青休了,那逃婚的事兒也就這麼掩過去了,家裡不能娶這麼個來歷不明的女子,還是休了的好,到時候我再給你找一門好親事。”
“不可能,”南城一字一句道:“安樂一日是我的媳婦,便一輩子都是我的媳婦,我絕不會休妻。”
王氏趁機連連喊到:“哎呀呀,我說老三是被迷了心竅,成親才兩個月,就這麼護著她,連爹孃的話都絲毫不放在眼裡了。”
南多福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南城卻不想再理會王氏,只沉聲道:“你們怎麼說她都好,我這輩子就她一個妻子,絕不休妻,若你們想趕她出去,便將我一起趕出去好了。”
說罷,便拉著安樂出了主屋,南多福氣的直喊:“逆子,逆子。”
回到屋子裡,南城愧疚的對安樂道:“媳婦,讓你受委屈了。”
安樂輕輕靠在南城的懷裡:“沒有,只要你不讓我受委屈,我就不委屈。”
“我一定不讓你受委屈。”南城認真道。
“嗯,”安樂甜甜的笑了:“我相信你,一直都相信你。”
再說李福成白天見過了南城安樂後,心裡便不痛快起來,原先得到鄭青青的優越感全然不見了。
李福成拂袖就將滿桌的珍羞摔在地上,一旁的東子趁機道:“爺既然又看上了南城媳婦,不如向上次一樣搶來便是。”
李福成卻一巴掌拍在他腦門兒上:“沒眼力見兒的東西,我娶鄭青青這事兒爹孃本就不同意,就是因為覺得她是有婚約的,就算半個嫁出去的姑娘了,南城媳婦都嫁為人婦了,我要是趕搶,我爹非得打死我不可。”
東子連忙拱手認錯:“是是是,小的腦子笨。”
李福成冷哼一聲,懶得理他了。
柱子又試探道:“那鄭姑娘,還娶不娶?”
“娶,當然得娶,老子廢了那麼大勁兒弄來的,怎麼可能不娶?”況且鄭青青雖容貌比不上安樂,可在床上可騷的厲害,妓院的妓女都沒她那麼好的技術,想想還是自己調教出來的呢。
李福成想著心裡又癢癢了,便問柱子:“我下午讓你找的姑娘呢?”
柱子連忙道:“在客房呢,我回來時您不在,就將人安頓在客房了。”
“行了行了,帶進來,”李福成不耐煩道。柱子應聲出門。
不一會兒,柱子便帶了個漂亮的姑娘進來,雖比不得鄭青青,可李福成哪兒還管的了這個,他都兩天沒開葷了。
支走了東子柱子,扯了褲腰帶便將那女子壓倒在床上。
虎子媳婦這日來了,安樂連忙將她領進了屋,給倒了杯水,笑道:“你怎麼還有空來?不是搓衣板的事情忙的不得了嗎?”
虎子媳婦嘆了口氣道:“我來就是要與你說這事兒呢,現在賣搓衣板不止我們一家了,好幾家都模仿了在和我們搶生意了,我看這搓衣板已經要賣不下去了。”
安樂卻笑了笑:“我當是什麼事兒呢,我早已預想到了現在這個狀況了,本來就沒打算賺長久錢,這一個多月也該賺了些錢了,總不能太貪心了。”
虎子媳婦卻道:“我倒不是嫌賺的少了,只是這搓衣板的想法是你辛辛苦苦想出來的,別人這麼隨隨便便就模仿了去,我是替你不值。”
“沒有什麼不值的,能賺些小錢就行了,人是活的嘛,咱以後還有別的機會賺錢的,”安樂笑道。
“對啊,安樂你能看的開就好,”虎子媳婦也笑了起來。
王氏卻突然推了門進來,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