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過了小傢伙的魔爪。
書房裡,安樂前腳進去,君城立馬就抬起了頭,放下了手裡的兵書,笑道:“你怎麼來了?園子裡的花看膩了?”
安樂坐到了君城的身邊,道:“我聽說爹因為徐大人和鄭大人的事兒出去了?什麼情況?”
君城攬過她的肩,戳了戳豆包的小臉:“你倒突然有這個好奇心了,不是一直對朝堂之爭沒什麼興趣的麼?”
“確實是對這些不感興趣的,但是徐大人這些天不是還在為徐憐兒的事兒犯愁嗎?我怕是和那事兒扯上關係了,君燈縷和溫眠染的婚事,我畢竟還是很關心的。”
君城笑了笑:“這你倒可以放心了,他們這次突然鬧出來的事兒,和溫眠染的婚事沒有半點關係。”
“哦?”
“好像是鄭大人指證說徐大人放任自己的親戚在外胡作非為,還放任自由,整日為非作歹,例證就是今兒徐大人的嫡夫人的侄女兒在外當眾行兇,草菅人命,鬧的挺大,可徐大人又說那女孩兒還自己一點兒關係都沒,但是不少人證物證都指明瞭就是徐大人的侄女兒,徐大人有口難辯,便只好請爹做主了。”
“那女孩兒人呢?”
“不知道,鄭大人說是已經被徐大人給藏起來了,反正這次的樣子,就像是拼死要借這次的事兒將徐大人拉下臺,”君城道:“其實這也不算是壞事兒,徐大人在朝中的勢力不容小覷,這次溫眠染這般拂了他的面子,他心裡指不定怎麼嫉恨著呢,不論這次的事情是真是假,借這事兒削一削徐大人的勢力,對於溫眠染而言,定是有益無害的。”
安樂點了點頭:“也是,我想爹的心裡也是有一杆秤的,不論是真是假,反正結果能夠得益大多數人就好了。”
君城接過了安樂懷裡的豆包:“你天天自己抱著,胳膊不酸嗎?”
“也沒有,剛剛他睡在搖床裡呢,我哪兒能一天到晚抱著他到處跑,”安樂看著豆包稚嫩的小臉,心裡也是以陣舒心,這是她的孩子,不管怎麼看都是最好的。
“這次的事情,你放心就好了,反正也沒啥大問題,溫眠染和君燈縷的婚事現在都開始籌備了,咱們等著喝喜酒就好,”君城溫和的笑著,安樂的心思,他似乎總能夠一眼看穿。
安樂“嗯”了一聲,心裡也安心了,溫眠染和君燈縷的好事,對於每一個人而言,都是天大的好事兒,若是這件臨近的好事兒突然出了啥變故,安樂恐怕又得心裡不舒坦了。
——
姜鐵牛坐著張大叔的牛車回了村裡,便直奔秦嬸子家,倒不是急著吃飯,而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妹子。
誰知一推門進去,那秦嬸子一家子還真的等著自己來吃飯呢,姜鐵牛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咋都還等著我呢,這我心裡該是得多過意不去啊。”
秦嬸子連忙迎上前來,拉著姜鐵牛的手坐下:“來來來。都是一家人,說啥兩家話啊,快坐下吃吧。”
說著就將姜鐵牛按到了玉娟的身邊,但是阿莉在玉娟的另一邊,姜鐵牛正想說換個位置,但是看著大家夥兒這般熱情的樣子,自己也不好意思開口了,只是覺得秦嬸子是不是熱情的過頭了,怎麼就成了一家人了?
大家夥兒算是和樂融融的吃起了飯,秦嬸子吃了幾口,看來一眼玉娟,卻見她已經是羞紅了臉,垂著頭都不知道該怎麼說話,姜鐵牛看著阿莉那邊沒什麼人照顧著,夾菜都夾不了,便用自己的碗夾了好些阿莉喜歡的菜,放到了阿莉的面前,將她的空碗拿了過來。
玉娟原本以為是姜鐵牛給自己的菜,卻發現那碗只是路過了她的面前,根本沒有停留的意思,這才想起來,自己忘記照顧阿莉了,心裡頓時一陣羞愧,連忙對著姜鐵牛道:“對不起啊,鐵牛哥,我剛剛····剛剛想別的事情,忘記照顧阿莉了。”
姜鐵牛笑道:“這有啥,照顧妹子本來就是我這當哥哥該做的事兒,娟兒你好好吃飯吧,我來照顧阿莉就好了。”
秦嬸子見縫插針,便道:“鐵牛啊,你也老大不小了,總得想著給自己娶個媳婦兒吧,阿莉年紀也大了,你一個男人,粗手粗腳的,到底是不會照顧,還不如找個姑娘照顧著比較靠譜啊。”
這話一出,玉娟便知道秦嬸子要說啥了,小臉羞紅一片,微微用餘光看了一眼姜鐵牛。
姜鐵牛卻道:“我倒是想娶,沒姑娘願意嫁呀,還是算了,現在我天天忙的不可開交,也沒這功夫想著娶媳婦兒的事兒了。”其實不然,只是剛剛秦嬸子提到這事兒的時候,他就突然想起了拂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