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盯著我盯的緊了,要是露餡了怎麼辦?我的名聲還不得毀之一旦?”
少施甘泊卻絲毫沒有慌亂的樣子,相比起面前這個暴躁的男孩,他則像是一杯溫水,永遠都是那處事不驚的樣子。
少施甘泊躬身拱手道:“殿下不必焦慮,我敢和殿下進言,心裡便已經是有了更好的打算,您若是願意一試,我自然會幫著您,讓您得以掩人耳目,再勝一局,讓那群小看您的人,輸的心服口服。”
九皇子一聽,心裡就來了興趣,可隨即臉又沉了下來:“你為什麼要幫著我?難得是別有居心,想要騙著我帶你出宮?”
阿木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卻見少施甘泊連忙惶恐道:“我怎麼敢?我在蒼狼國生活了將近二十年了,如今早將自己當成了蒼狼國的子民,我向來安分守己,從來不敢做這等荒唐的事情。”
九皇子冷哼一聲:“我諒你也不敢,再說,靖國恐怕早就忘記了你這皇子了吧,就算你逃出去,能活命?還不如在這蒼狼國的皇宮裡待著,還能保住一條性命呢。”
少施甘泊的身形微微一顫,卻還是強行忍住了,拱手道:“殿下說的是,我本就是被拋棄的人,又有哪裡可以去?”
隨即道:“我想要幫著殿下,也只是想要討一份賞賜,我這裡生活拮据,日子過的貧寒,上次殿下賞賜的那個金錠子,可是讓我的日子好過了不少。”
九皇子聞言哈哈大笑,他很喜歡少施甘泊在他面前這般卑躬屈膝的樣子,他心裡其實是嫉妒少施甘泊的,嫉妒他長的好看,嫉妒他滿腹才華,但是一想到這樣的人也是要臣服在他的腳下,像只狗一樣向他討賞,心裡便暢快不已。
“那我的建議,殿下考慮的怎麼樣,殿下願不願意給我一個再次討得殿下歡心,謀得點點賞賜的機會?”少施甘泊道。
九皇子笑道:“那就看你表現如何了,明日你就隨我出宮,若是你有能耐讓我一舉成名,我就賞你。”眸中的輕蔑之色盡顯,似乎根本沒有把面前的人當一回事。
“謝殿下,”少施甘泊像是沒有看到他的眼神一般,依舊平靜。
只有阿木在一旁恨得牙癢癢,這九皇子實在的是太可惡了,他家公子好歹也是靖國皇室的皇子,如今竟然遭遇這般非人的待遇!
直到九皇子走遠了,少施甘泊低垂的眸子才漸漸的抬起,眸中的戾氣盡顯,額角的青筋暴起,任由袖中的雙手抓破了皮也絲毫沒有知覺一般。
阿木心裡盡是擔憂,遲疑道:“公子····”
少施甘泊深吸一口氣,才道:“去將那金錠子拿好,還有我身為靖國七皇子的令牌,其他的都不用準備。”
阿木眼眶有些絲潤,明日,明日終於就要熬出頭了,這二十年的功夫,公子受了這麼多的苦,總算是要看到希望了,就算是渺茫的一瞬間,他也一定要誓死保護著公子。
少施甘泊坐在床上,雙腿盤起,雙眸微合,輕聲道:“我累了,要休息一下。”
“是,”阿木點了點頭,這才準備退下了。
卻突然聽到外面有些許聲響,少施甘泊警惕的睜開雙眼,防止是什麼人來暗殺他的。
這二十年來,不但沒有尊嚴,沒有地位,更是時時刻刻的提心吊膽,害怕那靖國的某些狼子野心的哥哥們想要將他除之而後快。
所以他的警覺心,相比其他人,要高出很多。
卻聽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隨即一個身著黑色披風的嬌小人影閃入店內,那黑色披風上連著的黑帽將那小臉擋住了大半,可少施甘泊卻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少施甘泊厲聲道:“你來做什麼!”語氣裡盡顯不耐,還有毫不掩飾的憤怒。
那女子將頭上的帽子取了下來,一張傾城的小臉展露出來,一雙盈盈杏眸充斥著委屈:“甘泊,我想你。”
少施甘泊的聲音已經冰冷到了極致:“你是嫌命太長了,就算是想死也別拉著我一起!”
阿木看著那女子楚楚可憐的樣子,心裡倒是有點兒不忍心的,正想說話,卻聽到少施甘泊一聲怒喝:“滾出去!”
那女子卻執著的站在原地,道:“甘泊,不要和九皇子走的太近,他的母妃如今鋒芒畢露,已經招到了太子的忌憚,恐怕不久就要處之而後快,你會受到牽連的!”
“那與你何關?我要做什麼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少施甘泊不帶絲毫的感情,對於眼前的這傾國傾城的美人,更是不帶一點憐憫。
那女子總算是忍不住了,那俊俏的小臉頓時垮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