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
“豈有此理,難道我外甥就這麼白白的死了?你個黃口小兒也趕在這胡言亂語,來人,把他給我拉出去!”麗敏夫人說著幾名家丁跑進來,二話不說就要拉著福元走。
“慢。”我不得不張口,這麗敏夫人要賴上泰和樓不成?竟然連話都不讓說,“麗敏夫人何必動氣,既然是胡言亂語,也該讓他說完才能服眾。”
“不錯,麗敏夫人的外甥自然不能白白的死了,只是這責任不該泰和樓來負!”福元仍舊淡淡的笑著說,我都不知道這孩子什麼時候有了這份定力。
“哦?你說,說不好就給我大刑伺候!”伺候兩個字說得更外響亮,嚇的幾個捕快一抖,那麗敏夫人卻更加得意。
福元一笑,說道:“剛剛莫大夫給三位喝的解毒湯只是暫時壓制了藥性,過一會兒還要發作的,我這有解藥,還是請三位先服下為好。”
福元說著倒出兩粒藥給了那邊棕色袍子的兩個人,二人服下,果然好了很多,福元走到藍袍公子也就是李員外家的兒子面前,道:“至於你,你根本沒中毒!”
那李公子一怔,“你、你開什麼玩笑?”
“你根本就沒中毒,雖然你的脈象也有些奇怪,和中了砒霜後很像,但還是略有不同的。”
“你亂說些什麼?莫不是怕麗敏夫人大刑伺候,到我這來胡說?”李公子明顯不悅,他娘就更不用說,站起來幾乎也要打福元耳光,“你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子,你吃過幾種水果?趕在老孃面前冤枉老孃的兒子,老孃要你好看!”
對於她幾個捕快就不會太客氣,直接過來拉過她,讓她不能再搗亂。
“我這裡有一瓶藥,與砒霜算是以毒攻毒,中毒之人喝了就沒事,沒中毒的人喝完就會七孔流血而死,你敢不敢喝?”福元從袖口拿出一瓶藥,挑釁的對李公子說道。
“誰、誰要喝你的藥?萬一是什麼毒藥把我毒死了怎麼辦?”李公子有些慌,別過頭去不肯接下那瓶藥。
“剛剛另外兩位公子已經服過,毒已經解了,難道公子不想解毒?”福元又問。
福元還要在說些什麼,麗敏夫人卻走過來,“沒錯,既然都中了毒自然要解毒,你快吃了,若是沒事他就賠命,若是死了就是你下的毒。”
“這、這……”李公子頭上冷汗如雨而下,“誰要聽你們的,你們算什麼,娘——”
“兒、兒子,別拿自己性命開玩笑啊,要、要是你……”李夫人被幾名捕快攔著過不來,只能在一邊說。
“來人,給我灌下去!”麗敏夫人指揮者她那些家丁,家丁衝上來幾下子制住了李公子,將福元手裡的藥一把奪下,搬開李公子的嘴,就要倒進去,“慢!”李公子模模糊糊的說出了一個字,聲音卻大得嚇人。
“我、我沒有下毒,我只是帶他們吃了水果和蝦而已,是他們自己不聽勸,非說好吃,沒人都吃那麼多。”李公子終於說出了實話,“我怎麼知道他們會死。”
“你既然不知道又何必裝作中毒?”福元道。
“我、我……我一時情急,看他們都中毒了,我……”
這種說法無論如何說不通的,不過這李公子倒也算是得手了,他們之間那些恩怨我不瞭解也不想了解,讓我想不通的是為什麼偏偏選了泰和樓,只是巧合而不是什麼一箭雙鵰的計謀?
“李公子,跟我們走吧。”捕頭說著也不容李公子再說什麼,吩咐幾個人就帶著他回了衙門,“麗敏夫人,這事兒已經清楚了,您不如回去等訊息,一有訊息我會立刻去報的。”李公子被帶走後,捕頭恭敬的對麗敏夫人說。
“哼!這次就便宜了你們,以後做生意小心點,免得再惹上什麼是非。”麗敏夫人冷哼著由丫鬟扶著離開,其餘幾家也都知道了事情真相,兇手已經被帶走,毒也解了,自然不必再留在泰和樓,也都緩緩離開。
等到周圍看熱鬧的人漸漸散了,我才過去問正要離開的捕頭,“剛剛那個麗敏夫人是什麼人?”
捕頭搖頭,“什麼人?下人!是康王爺府上大管家的小舅子的夫人,不過是個伺候人的賤婢。”
原來她如此跋扈,不過跟著康王爺帶了那麼一星半點的關係,若真是出了什麼大事報到京裡,那高高在上的康王爺怕是看都懶得看一眼吧?只是這各地的官員卻怕得緊。
人散了,夥計們也都忙著收拾殘餘,我正想上樓去歇歇,福元過來笑著說道:“嫂子,留下我們還是有點用處的吧?”
“有用,你今兒可立了大功,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