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兒,跟哥哥去玩。”許是看到我表情不對,辰兒拉著前兒就要離開,我一下子將兩個孩子都抱在懷裡,看到他們我就覺得自己的選擇並沒有錯。
“我們快些收拾東西吧。”福全說著就要去收拾東西,卻見福元在一邊笑著,“哥,你們回去,我就不回去了,過幾日杭州城安靜下來,我還是打理濟世醫館吧,不能賺什麼大錢維持我自己溫飽還是沒問題的。”
“福元,你……”
“福元,你要留下嫂子不攔你,好男兒志在四方不能讓一個小小的宋家鎮困住你,只是現在杭州城正亂,你在這裡萬事小心,有什麼不對就回家去。”我打斷福全的話,福元現在是個大人了,該有他自己想做的事情,不能永遠跟著哥哥嫂子跑。
“嫂子,謝謝你,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我點點頭,自我留下的一萬兩銀子中拿出了一千兩,“福元,這些錢給你,你在這裡也定會有用錢的地方。”
“嫂子,我……”
“你就拿著吧,宋家鎮裡我們都熟要不了什麼開銷,你比哥有志氣,好小子好好幹,做個好大夫!”福全將那些銀票塞在福元懷裡,重重的拍拍福元的肩,福元也重重的點點頭,“哥你放心。”
“你們就放心吧,有我照顧這小子,不會讓他吃虧的,”牧先生從他的房間裡走出來仍舊穿著那身白衣散著頭髮,說話聲音也不故意裝的沙啞,看起來正常了很多,“我估計沁雲軒還是需要琴師的,在那收入也不錯,比在宋家鎮自在得多,還是大城市好,燈紅酒綠車水馬龍……”說著,牧先生很享受般的伸了伸腰。
墨綠色的樹葉落下來,發出沙沙的聲音,牧先生確實不適合和我們回去,可他冒了生命危險救我,我卻不能回報什麼,這份情又是欠下了。
“牧先生不回去?”小清戀戀不捨的看向牧先生,“宋家鎮不是很好嗎?”
“小清,牧先生不想回去,我們拜別就是,怎麼能勉強先生?”辰兒拱起小手有模有樣的作揖道:“先生,辰兒拜別。”說著跪□去磕頭。
“起來吧,別弄得跟生離死別似的,等你長大些了說不定還回回來。”牧先生拉起辰兒,說道。
我們收拾了行裝,我和前兒的行李都在那間四合院裡,現在並沒有時間去取,辰兒和福全他們剛來不久也沒什麼,不過兩個小小的包袱,我和福全一人一個帶著三個孩子上了馬車,就要往宋家鎮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聖誕快樂,雖然有點晚。。。
☆、攔下
我和福全坐著馬車沒一會兒就到了城門口;城門口處把手的官兵正在挨個檢查進出城門的人,想來是怕朝廷的奸細混進來。
官兵們一個個威風凜凜;比起原本大宋的那些顯得精氣神十足,對待百姓倒也還算禮貌,過城門的人雖然被查卻也沒有表現出不滿。
馬車離城門漸漸近了,我也看得清那些官兵的臉,正在這時一個白衣金甲的小將匆匆跑過來,還四處張望著像是在找什麼人;那小將可不就是雲兒!我心裡一突,不會是方教主派他來……
我正發愁轉眼馬車就到了城門口,“車裡的人都下來!”外面的人喊著要我們下去,我望向福全遞過去一個憂慮的目光;來不及說得更多,車門被開啟我只好下去,儘可能地把頭低下,可根本掩蓋不了什麼。
看見了我幾名守城的官兵一怔,遲疑著向雲兒說道:“雲將軍,你看……”
“掌櫃的!”雲兒看見我喜上眉梢兒,“你們、你們還真要走?”
“杭州城裡亂,我拖家帶口的不好留在這兒,只能回家了。”
“掌櫃的,您可別為難我,方大哥說了不讓您出城呢,哎——你們之間的事兒我也弄不清楚,可是,可是方大哥他……”雲兒說著將我拉到一邊,確認那些官兵和福全都聽不到他說話,才又說道:“掌櫃的,方大哥是真的沒有辦法,他下令攻打杭州那天晚上自己在軍營外面坐了一夜,還哭了,雲兒我跟了方大哥這麼長時間第一次見他哭!方大哥是個男人,這些兒女情長的事他說不出口,可是雲兒看得出來他是真的捨不得你掌櫃的。”
雲兒的話攪得我心裡更不舒服,“雲兒,你還叫我一聲掌櫃的,就讓我走吧,你方大哥現在還沒想明白,等他想明白了就會知道這麼做才對誰都好。”
“掌櫃的,”雲兒面露難色,“雲兒也是奉命行事,您就別為難我了,留在杭州有什麼不好,現在杭州城是咱麼的天下再也不用擔心被人欺負!對了,那個李掌櫃已經被方大哥殺了連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