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伸手去撈撈不住,想見,也再見不著了。
因這個夢,江海波被嚇出了一身冷汗,黑夜中他睜著眼等到天亮,手機通訊錄一直顯示在方舞號碼那一頁,卻終是沒有撥出號去。
對於童阿狸來說,這個夜晚又是另一個開始。
她終於還是追出去了,但方舞的反偵察能力遠遠勝過她,機場停車庫裡,童阿狸眼見著搭載方舞的車就在面前,可就在她熄火開門下車那一眨眼的功夫,方舞這個大活人就不見了。這一不見,便是天高地遠,滄海桑田。
喬以梁自然也跟著出來了,他緊跟著追到機場停車庫。車還沒停穩就見童阿狸特別無助迷茫地站在空蕩蕩的走道中央,垂頭喪氣,眼眶都是紅的。
喬以梁嘆了口氣,走下車安靜地看著她,緩緩走近,體貼童阿狸的身高微微弓了點身子,怕嚇著她,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才對著她的眼睛萬般縱容地問:“要我幫忙麼?”他不問是什麼事,只問要不要幫忙。一直以來喬以梁都是這樣的,他對待童阿狸,簡直是寵到不分青紅皂白,寵得旁若無人,沒有王法。他從不問她為什麼,只問她要什麼。只要她要,他就給,
童阿狸搖搖頭,這時看見喬以梁,她的心底暖得簡直可以起泡泡了。童小狐狸伸手一把就抱住了喬以梁,哭得眼淚汪汪,又踮起腳尖親他的額頭,蹭著他的線條剛毅的臉,她先是說:“怎麼辦?我好像闖禍了。”接著又說,萬般真心,“以梁,謝謝你愛我。”
這世界上所有的事情,但凡牽扯到兩個人就再也無法篤定。只要有一方跟不上步調,遲的久了,那就是魚死網破。但還好她沒有落單,她孤注一擲地去愛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