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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會去看,她後來實在沒有辦法才換上了自己的名字上去。然後她又說現在搞成這個樣子她也不是故意的,她也是騎虎難下,好心辦了壞事。她還說給我一萬塊錢,讓我就當這次是在練手,作為新手吃點虧也是應該的,她當初也是這麼走過來的。”說著,朱小北的拳頭都握了起來,他手背上青筋暴起,通紅腫脹的眼望向童阿狸,“我請平時坐在我鄰座的同事幫我作證,整個辦公室裡也只有他是看見我畫稿了的。可我也和他說過這件事情以後,他卻翻臉不理我了,還說,還說我畫的都是垃圾,根本不是公司新一季要出的那些服裝。”

“所以呢?”童阿狸眯著眼,眼底生冷。

“我一肚子的委屈!我覺得自己好沒有用!好無能!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我只會畫畫,我只有這一條出路對不對?可是為什麼?就因為我默默無聞,就因為我沒有名氣,所以隨便是個人就可以踐踏我?所以隨便是個人就可以給我臉色看?所以我費盡心血去守護的東西就是個垃圾?這個世界不公平!不公平!” 朱小北那最後一聲幾乎是嘶吼,他的拳頭也深深地砸進了泥土裡,他全身的顫抖都洶湧著內心深處的憤怒、不平、無奈,還有委屈。

這一刻,童阿狸突然想起李零先生的大著《喪家狗—我讀》封面文字上那段話:“任何懷抱理想,在現實世界找不到精神家園的人,都是喪家狗。”

童阿狸卻沒有跟著憤怒,她拍拍手站起身,更沒有理會朱小北一拳打進土裡已經流血的手指,她居高臨下地望著朱小北,眼底的悲憫也好,憤怒也好都已不見。她說:“是你自己輕信他人,是你自己不懂得防備,說白了,是你自己不長腦子。這個世界上,捧高踩低是人生常態。你想不被欺負,不被蔑視,不被侮辱,唯一的辦法就是自己強大起來。”

說著,她又笑,朝朱小北伸出手,“起來吧,我不回來你就打算一直這麼蹲在門口瞎等麼?就這麼眼睜睜地任別人踩著你的屍體走過去麼?所謂有仇報仇有怨抱怨,別人傷害你你卻只顧著受傷那才是真真的孬種。有人生來富貴,有人生來貧窮,但一個人是否能站立出一個人的姿態,卻是因為他內在的氣血。我由衷佩服那些敢於憤怒的人,哪怕是玉石俱焚!”說著,童阿狸的語氣變得活潑,拍了拍他的腦袋,笑道:“別搞得我像你的家長一樣,真是的!後天就是由美國際新一季服裝釋出會是吧?我幫你出氣,毀了姚樂怎麼樣?走了,奮起吧!少年!”

作者有話要說:當別人在休息的時候我在碼字,當別人在和朋友遊戲的時候我在碼字,當別人談戀愛結婚的時候我還在碼字。

當我辛辛苦苦完成工作披星戴月趕到家裡,迅速地做晚飯洗完衣服打理好自己還是在碼字。熬夜碼字,第二天又早起週而復始。

這個時候我就會懷疑,我在堅持什麼?我得到了什麼?

我辛苦寫了一年刪改五十遍可能就賺個幾百塊,都不夠夏天一個月裡偶爾開開空調。都不夠請朋友吃一頓飯。

別人覺得你蠻有人氣但當提名投票甚至有人罵我瑪麗蘇語早死卻沒有幾個人為我說一句公道話。當我真正需要支援的時候群裡兩百多個人只出現幾個。

有一次微博有人推親愛的愛情無數人要Txt 看得我心灰意冷,直到看到不知是誰說,你們想看就去看正版啊作者寫文很辛苦的。我頓時淚如雨下。我的辛苦成果不值幾個錢,但是我希望我真心愛護的孩子也會被善待,我也希望在講故事的時候被善待。我甚至希望寫作可以成為我的事業,它可以維持我的生活,讓我不用在奔波的縫隙努力地掙扎著只為多寫幾個字,讓我可以安穩地多寫一些好故事。

所以雖然我希望有更多的人看見我的故事,希望更多人愛我的故事,我卻又狹義地討厭盜版。因為我迫切的希望它可以成為我的事業,能讓我找到正大光明寫故事的理由。我也討厭別人催我好似理所應當,這不是我的職業,我也不欠誰的,我已經用盡心力去創作了,我想傳播的是溫暖和愛,我希望能得到的也是愛和關懷。我不可能時時刻刻不停地寫,因為我的腦子會累,因為我沒有時間,因為我工作了一天很累,因為,不工作我會餓死。

所以,當我看見“任何懷抱理想,在現實世界找不到精神家園的人,都是喪家狗。”的時候,我又哭了。朱小北的遭遇何嘗不是另一個我呢?寫文,讓我得到了一些愛,雖然轉身那個說愛我的人就可能忘了我,但我真切的被溫暖過。這份時不時出現的溫暖,總是柔軟我的玻璃心。

但當我的文章,甚至我這個作者被陌生人唾罵無視甚至被惡意找茬的時候